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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咬牙輸了一行字,明一湄按下轉發并評論。明一湄V:師兄,你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你可以選擇自己的未來。我會一直支持你!振作起來,加油[鼓掌]//@紀遠并不遠V:你們說得對,我媽是小三兒,破壞了別人的家庭,這是我的原罪。逝者已矣,請不要繼續侮辱我母親,要罵就沖我來吧。低頭看著手機,司懷安久久沒有出聲。站在旁邊的助理看了看時間,不得不提醒他:“先生,時間快到了,喬琪女士和費里先生正在樓下,攝影棚那邊也……”“好,我知道了?!彼緫寻差h首,放下手機,起身讓造型師為自己整理衣領、褲邊。想了想,他又重新拿起手機,看著明一湄的微博,最末那個加油打氣的表情刺得他眼睛干澀生疼。“輿論那邊,處理一下?!彼緫寻驳愿乐?,將手機交給對方。一進攝影棚就是一整天,設計師喬琪又增加了一段夜景拍攝,司懷安與搭檔不得不轉戰繁華的巴黎街頭,熬了一整個通宵完成拍攝。回到酒店,司懷安只小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被明一湄的電話吵醒。他看到來電顯示,煩躁瞬間褪去,笑著按下通話鍵。“喂,”司懷安聲音里帶著未睡醒的慵懶性感,他把枕頭豎起來拍了拍,墊在身后,“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明一湄語氣急切,壓著聲音打斷他:“司懷安,是你讓人在網上爆料?”司懷安愣住。“你,你怎么能這樣呢?”明一湄又氣又急,忍不住跺了跺腳,“紀遠他是你弟弟!你以前一直那么照顧他,一直都護著他,當面對他好,背后卻把這種隱私給捅出去?”“你說什么?”司懷安臉沉了下來,眼底溫柔繾綣的笑容徹底消失,“再說一遍?!?/br>門外有人在催促,明一湄按著手機抬頭應了一聲,她皺著眉,小聲并快速地對他說:“我現在沒工夫跟你細說。反正,我現在很生氣,生你的氣?!?/br>說完,她啪地一聲立刻掛上電話,明一湄心里堵得慌,她瞪著手機,想摳電池板,弄了半天才想起這款手機沒法兒摳后蓋,索性關機扔給小杜,眼不見為凈。她不明白,網上那些人為什么能用如此惡毒的話語攻擊一位明星。司懷安同樣無法理解,為什么她會毫無原則地支持紀遠,有時候她的第一反應已經超出理智的范圍。事實上,當偶像做錯了事,有了黑點,粉絲的想法很簡單:我們罵他可以,你們外人又不了解他,憑什么罵他?就算現在明一湄對紀遠已經沒有當初那個瘋狂的勁頭,她本質依然是個迷妹。這次,迷妹的本性又浮上水面,占據上風,壓過了理智。為微博上的事兒,靳尋特意找到明一湄拍廣告的攝影棚來。“……紀遠讓我給他帶句話,”靳尋深深看了她一眼,“他說謝謝你?!?/br>明一湄笑著搖了搖頭:“這種時候當然要跟師兄站同一條戰線啊,總不能我們立昇自家人都不挺他,那師兄多可憐啊?!?/br>“你這丫頭,”靳尋笑著拍了拍她肩,從鏡子里看著妝容精致的她,“一湄,你越來越漂亮了?!?/br>明一湄不解地挑了下眉。“沒什么,”靳尋掩飾地笑了下,把話題轉開,“司先生下周應該就要回來了,你們合作的那部電視劇快到進組的時間了,前期宣傳公司沒有插手,如果你這邊需要跟媒體……”“不,”明一湄聲音低下去,她打斷了靳尋,“不用了,現在這樣就好,謝謝你靳姐。師兄最近心情肯定會很糟糕,你好好安慰他?!?/br>靳尋腳步在門邊頓了頓。她想起來時紀遠吩咐的話——“……你去看看明一湄,她力挺我,現在也跟著被人罵,小姑娘估計心里正不好受,你去安慰安慰她。以后……我的事讓她別參合了?!?/br>靳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無聲笑了下,搖搖頭,快步離開。拍攝期間,明一湄接受雜志訪談。編輯問起她和紀遠的第二次合作。“對,這部將要開播的電視劇是我跟師兄第二次合作,”明一湄將長發撩到耳后,顧盼間流露出不經意的嫵媚風情,“是一部浪漫愛情喜劇,講述了都市男女的心情。我個人還挺喜歡這個故事的,希望觀眾們看過之后,能跟我產生共鳴?!?/br>“在上一部電影中,你扮演了紀遠的女粉絲,按照網上流行的說法,該叫你迷妹?!本庉嬓χ聠?,“那么在電視劇中,你們的關系會發生怎樣的變化?”“這次我們飾演了一對誤打誤撞湊作堆的情侶,”明一湄笑道,“我為了搪塞家里安排的相親,上網發帖在某寶租個男友回家過年;紀遠師兄他目送初戀嫁給自己的好哥們,自暴自棄的跑到網上應征……”“聽上去非常吸引人,”編輯調整了一下錄音筆,“明小姐,你在現實中跟紀遠的關系也很好嗎?”想起網上那些抨擊,明一湄定定神,抬眸綻開笑容。“當然,我和師兄關系很好,跟他合作非常愉快,希望將來還有機會,可以跟他一起出演其他作品?!?/br>結束了工作,明一湄疲憊地坐在保姆車上,一句話都不想說。小杜靠在副駕駛座上已經睡著了。車里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飯菜香味,明一湄看了眼被放在后座的環保餐盒。長豆角燒茄子和咸蛋黃焗南瓜。放得太久,已經涼透了。茄子浸在厚厚一層油里,看著就沒了胃口。此一時彼一時,她想念的溫馨關懷并不在身旁。明一湄無聲嘆氣,把餐盒蓋好,倚著窗揉了揉胃,喝了好幾口水,才勉強壓下那股灼燒的疼痛。長長的街道,高高佇立的路燈,一盞接著一盞。繁華的霓虹燈,照亮了她臉上的落寞。鉛華洗凈,車窗倒影里映出她蒼白的面孔。低頭在包里翻了半天,明一湄慢慢想起來,手機她交給小杜了。而且還關了機。難怪她一整天都悵然若失,總覺得少了點兒什么。不好叫醒小杜把手機要回來,明一湄咬了咬唇,一拍椅子。不就是個手機嗎?不就是少了幾條微信嗎?不就是……不就是沒跟司懷安聯系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沒有司懷安的那些日子她都過來了,現在少了他,這地球還能不轉了?想歸想,其實在冷靜下來之后,明一湄很快就后悔了。司懷安不是那種會在背后捅人刀子的小人,他風光霽月,有一種事無不可對人言的坦然灑脫,他有他的驕傲。但她還是很生氣。因為她知道,網上被爆出來的都是事實。想到自己默默喜歡向往了那么久的人,被曝光了這么大的一個污點,傷口被人赤條條地暴曬在陽光底下,明一湄心里就說不上來地難受。這件事還牽扯到司懷安。人們越是罵紀遠,越顯得司懷安既無辜又高高在上。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