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車停在小區外的路邊,讓明一湄下車。“靳姐,都這么晚了,干脆吃了飯再走?!泵饕讳貜陌锾统鍪謾C按了兩下,隔著車窗對靳尋喊。“不了,我還有事?!苯鶎ばχ鴮λ龘]揮手,“快上去吧,你沒剩幾天安生日子了,下禮拜起就得全國各地跑電影宣傳?!?/br>電影……這次全國宣傳,她和紀遠都要出去,據說要跑十幾個城市。明一湄慢慢地往里走。路燈照著她,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她仰頭看了看自己住的那棟樓,華燈初上時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溫暖的燈火。18層與樓下一樣,窗戶依舊暗著。按理說,有機會跟紀遠單獨相處,她應該高興才對,但是此刻她卻在想,司懷安這段時間上哪兒去了呢?他弄個人工作室該不會就是一時興起吧?最討厭這種有錢人了,一點兒都不知道珍惜……“剛收工?”溫潤低沉的嗓音在道路拐角響起,明一湄聞聲抬頭。合體剪裁的手工西服,外罩一件米灰色的風衣,司懷安優雅地理了理袖口,黑曜石的光芒一閃即逝。“好久不見,”他走到明一湄跟前,摘下手套,“我剛下飛機,一起吃頓飯怎么樣?”作者有話要說:在外面吃飯~艱難用手機發更新~大家周末愉快~晚上十點半之前肯定替換過來,愛你們~--------回到家惹QAQ今天陪長輩吃飯,作為小輩得陪著喝幾杯,白酒紅酒混在一起,整個人都是飄著的腦仁兒疼得厲害,咬牙替換完新章就得趴下了為什么不是司先生這樣的美男子請我吃飯啊(╯‵□′)╯︵┻━┻第42章.|昂貴精致的西裝,風衣下擺被風輕輕吹動。宛如從夜色中緩緩行來的英倫紳士。被他帥了一臉,明一湄目光有些不受控制,黏在他身上撕不開。司懷安沖她挑了下眉。“噢,吃飯?!编貜土艘槐?,明一湄強迫自己不要表現得太高興,嘴角往上翹了翹,她低頭捂嘴清清嗓子:“好啊,我也有點兒餓,咱們去吃什么?”“我知道一家味道很好的日料店,”司懷安看她原地蹦了兩下,他心情也止不住地往上揚,“離這兒不算遠,走一走就到了?!?/br>嗯了一聲,明一湄跟著他往外走。這是一家開設在胡同里的小店,門臉不大,一道狹窄的樓梯通往二樓。樓梯很陡,兩人一前一后上樓,清晰地聽見彼此的呼吸聲與腳步聲。掀起藍底白花的門簾,司懷安似乎對這里很熟,他領著明一湄坐在靠里的桌旁。“老板,麻煩溫一壺清酒,一壺梅子酒?!?/br>仰頭跟身穿和服的老板做個手勢,司懷安看著明一湄。他在她眉心輕輕一點:“瘦了啊,你看起來很疲倦,最近行程安排是不是太緊了?喝點酒,有助睡眠?!?/br>揉了揉額頭,明一湄低頭輕笑:“忙總比不忙要好。倒是你,這一走就是兩個多月,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br>“我去了倫敦,”酒上來了,司懷安給她斟了一小杯,“先嘗嘗梅子酒?!?/br>微酸回味甘甜的口感,明一湄喝了一口就喜歡上了,眼角眉梢緊繃的倦色漸漸散去。“再來一杯,”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明一湄托著下巴興致勃勃地打量他,“你頭發修短了一點,整個人氣質好像也變得有點兒憂郁,不過眼神還是很犀利。去倫敦好玩嗎?”笑著搖搖頭,司懷安不敢讓她空腹喝太多酒,這次只裝了半杯。“這回到了倫敦我就進了劇組。拍攝強度大,一忙起來就顧不上別的?!?/br>明一湄按住他的手,驚訝地打斷他:“劇組?你去倫敦是為了拍戲?”“嗯,”司懷安揚眉,“畢竟我現在也是簽約藝人?!?/br>推了推他胳膊,明一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戲?”老板將新鮮虎魚刺身放到兩人面前,司懷安低聲謝過。“你吃,我說給你聽?!?/br>明一湄拿起筷子,眼巴巴地盯著他。司懷安低聲說了個名字,對她豎起食指:“噓,幫我保密。這部電影已經快拍完了,目前還沒有對外宣布任何信息?!?/br>強忍著激動,明一湄捂著嘴,跟著壓低了嗓子。“天啊,他導演的片子這幾年都能在國際上拿獎,你這也太大手筆了。關鍵是你說起來的時候還能不動聲色,我佩服你這種平靜淡定的涵養功夫?!闭f完,她對他豎起拇指。單手支著額,司懷安低頭笑了好一陣。他這些年在全球各地跑,與很多藝術界、演藝圈的人都有私交。這位導演就是其中之一,在某次慈善晚會后就纏上了他,努力說服他參演電影。既然決定走這條路,那就要在短時間內做到最好。司懷安目光專注,側望她品酒的笑顏。梅子酒溫熱綿和的口感之后,在腹中悄悄燃了一把火。明一湄慢慢感覺到了酒的后勁,火辣辣的刺激從胃里升起來。她忙夾了一片刺身,入口的鮮美讓她訝異地挑了下眉。“這是虎魚的rou?虎魚長什么樣?哎你也吃啊?!?/br>掏出手機按了幾下,司懷安遞到她面前,自己也吃了一片刺身:“這就是虎魚?!?/br>皺皺鼻子,明一湄吐舌:“……好丑?!?/br>顏控表示拒絕。司懷安樂了:“好吃就行了,長得好看你還打算養在家里,隨時片下來吃???”腦袋被他順手揉了一把,明一湄臉有點兒發紅,低頭猛地灌了一杯酒,入口滋味跟先前的不太一樣,她認真看了看,發現自己拿錯了酒杯。這只是司懷安的。臉上的溫度頓時燒到了嘴唇上。拿起她面前的小酒盃,司懷安把兩人的杯子換了過來。他為自己斟了半杯清酒。淡淡的熱氣在兩人之間蕩開,他舉起酒杯,看著明一湄,慢慢地抿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司懷安伸出舌尖在杯沿舔了一下。明一湄頓時就坐不住了,她在椅子上蹦了一下,倉促起身:“我、我去補一下妝?!?/br>撐著水池,明一湄瞪著鏡中雙頰酡紅的自己。見鬼了。本來兩人心照不宣地忘了那次對戲的事兒。她也以為自己已經差不多全忘了。司懷安優雅的舉止,暗藏挑逗的語氣與眼神,燈光下他沾了酒液的唇。無一不在提醒著她,那個混亂躁動的夜晚,她如何一次次感受過他唇瓣的溫度。唇舌糾纏的刺激,沿著尾椎骨抽跳了一下,喚醒記憶里清晰的軌跡。嘩啦,明一湄用力拍開水龍頭,用冰涼的水沖刷掉心頭的灼熱。可能是酒喝得有點兒多。定了定神,明一湄回到角落的桌臺。老板又給他們端上了更多可口的食物,牛油果沙拉,三珍烤飯……司懷安抬頭看了看她,將一碟放到她手邊:“白燒星鰻壽司,這家居酒屋用白燒的方式制作,味道獨特,你嘗嘗看?!?/br>有吃的,總算是岔開了方才讓她心慌意亂的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