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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啊,哥哥?!辈实吐曊f:“她并不是死了,而是逃跑去了其他的世界?!?/br>“誒?”鳴人一愣,眼眶紅紅地笑了起來,安慰道:“小彩,不要太傷心了……”鳴人已經認定了漩渦彩受的刺激太大,有些神志不清了。漩渦彩嘆了一口氣,說:“笨蛋哥哥,就算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會理解的。為了找到他,我也要走了?!敲?,就請你們,都忘記我們的存在吧?!?/br>|||夜色中一片寂靜。漩渦鳴人摸了摸金色的腦袋,說:“我們……是在做什么來著?咦?我怎么要哭了?”說著,他用指腹抹去了眼角些微的淚水。他記得,他好像在和宇智波斑戰斗,拯救這個陷入了無限月讀的世界;站在他身旁的佐助、卡卡西老師和櫻也是。但是……總覺得少了些什么東西。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少了誰。“那個,佐助啊?!兵Q人朝黑發少年比劃著:“我是不是有一個meimei還是什么的……”“……”佐助朝他投來鄙夷的一眼:“你是睡糊涂了么?白癡吊車尾?!?/br>“混蛋佐助!”鳴人的額頭蹦起了一個十字架。他確實覺得,自己似乎隱隱約約,有一個很好的meimei。但是,他卻想不起來了。佐助和鳴人望向了面前的宇智波斑——這發動了無限月讀的敵人,正手握長杖,緊緊地凝視著他們。擁有輪回眼的他,即使只是微微轉動雙眸,便讓人忍不住身體生寒。何等可怕的魄力。他們竟然在與這樣的敵人戰斗。就在這時,被黑絕包裹的帶土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忽然出現在了宇智波斑的背后。歷史的車輪,沿著正確的軌跡向前行駛而去。黑絕刺穿了宇智波斑的心臟,斑的軀體被涌出的黑色查克拉夾裹住。他的身軀寸寸膨脹著,變為可怕的畸形。無法抵抗的力量,讓他徹底失去對身體的cao控力,最后,他只剩下一只眼睛還保持著人類的姿態。在他即將被大筒木輝夜吞并的前一剎,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流露出了一股瘋狂的驚慌之意。“她是誰?!”“她……叫做什么?!”“我要帶誰……去看……去看……”剩下的話,來不及說出。被封印于月亮上的大筒木輝夜,從宇智波斑的身體之中復活。|||誰也不記得蓮沼真彌了。也不記得漩渦彩。旗木卡卡西總覺得自己似乎和某個人約好了,要在戰后一起生活,但是他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他的抽屜中藏著一柄短笛,但是他不記得那柄笛子是誰送給他的。他可從來不會吹笛子啊。在忍界大戰結束后,他就從五代目千手綱手的手中接過了火影一職。成為首領后,政務繁多又忙碌。然而,每每有了空暇,他便會取出那柄笛子細細觀摩,努力回憶著某一段時光。只可惜,那段記憶就像被誰抽走了一樣,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與他一樣困惑的,還有漩渦鳴人。他發覺自己獨居的房子里,似乎有其他人生活過的痕跡。雖然很細微,但他卻察覺到了——鳴人是不可能井井有條地將廚房的醬料理好的,不會做飯的他也不可能買那么多的醬料。他偶爾會發現不屬于自己的痕跡,譬如被刻意擦亮修飾的第七班合照,譬如不屬于他的便簽字跡,但這些痕跡就像是稍縱即逝的煙花,沒能在他的腦海里掀起任何的風浪,很快就隱匿在黑暗之中。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僅存的、微小的,像是被人為抹去時不小心遺漏在角落里的痕跡,也迅速地淡化褪色,從漩渦鳴人的生活里消失地一干二凈。忍界大戰結束后,宇智波佐助沒有回到木葉忍村,一直在外游蕩著。雖然他叛忍通緝身份已經被抹消,但他自認為已經回不到那個村子中去了,因而一直在外獨行。他在五大國之間游走,時而歇宿在露天的草野之中,時而倚靠在蓬勃的木下;飲用著山川之中的溪流,用清澈的河水清細身體。日月游走,星月輪替,他的心境漸漸沉淀下來。少年時的鋒銳與棱角悄然磨平,化為一派成熟。他在外游歷之時,一直隨身帶著一柄笛子。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帶著。當年和宇智波斑戰斗時,佐助聽到了斑最后的話,并且銘記至今。他總覺得,那也是他想要問的問題。她是誰。她叫做什么。她為什么拿了全場最佳。(?!不是)冥冥之中,他在期待著不知何人的笛音,再次響起。終于有一天,佐助回到了木葉忍村。在走上那條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時,他隱隱約約的聽見了……熟悉的笛聲。佐助詫然地抬起頭,迎上了對面人的目光。“……佐助?”漩渦鳴人正蹲在陽臺上,笨拙地吹著手里的笛子。——還拓麻是情侶款的笛子!不會是批發的吧!佐助:???這什么套路?!我這就把笛子扔掉??!|||蓮沼明音在一陣暖煦的光中醒來。她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半開的窗。木質的窗欞上,停著一只翠首黃翅的雀,正歪著頭用黑色的眼珠盯著她。她仰面朝天,雙目睜大。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這樣想著,她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她,不,他以狂野的姿勢坐了起來,對著胯|下一通狂捏,在被自己捏的齜牙咧嘴低聲呼痛之后,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面頰,低聲說道:“我身在無限月讀之中?!”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么拿了全場最佳?!也許是驚呼的聲音太大,障子紙門外傳來了屬于男孩兒的疑問之聲:“殿,您起身了嗎?”“起,起了?!鄙徴诱f。聲音也低沉磁性的可以。門外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