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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世界之中,低垂的白繭將視線切割得無比破碎。而在深綠色的枝葉下,卻站著一位紫發的少女——身無傷疤,美麗宛然,菖蒲色的眼眸依舊泛著低淺的光。宇智波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喃喃地說道:“竟然沒有受到無限月讀的影響……難道,我也在夢中嗎?”紫發少女朝他走來。“很抱歉……”她說,伸手掐了掐斑的臉:“你不在做夢?!?/br>“這樣啊?!辈煊X到臉上的輕微痛苦,斑說:“你是真實存在的?!?/br>蓮沼明音沒有受到無限月讀的影響。雖然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辦到的,但斑卻從內心察覺到了喜悅。這樣子,她也可以和自己一并在這個安靜而美好的世界活下去了吧。斑牽住她的手,說:“現在已經可以了,我帶你去南賀川的山崖,去看那棵樹吧?!?/br>“不行哦?!?/br>屬于少女的聲音如此說道。漩渦彩走到了蓮沼的背后。金發的少女將雙手交握于胸前,清秀的面孔上有著一份認真:“真彌不能跟你走?!?/br>宇智波斑的面上出現了冷戾的神色,他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漩渦一族的女孩,也逃脫了無限月讀的光芒?她的身上既沒有六道之力,也沒有輪回眼,只有少得可憐的九尾查克拉。這樣一個普通的人,竟然也能逃出無限月讀嗎?宇智波斑不由開始環視周圍,生怕這個世界并非他所想的那樣已經被徹底重塑,而是還殘存著無數如漩渦彩這樣逃脫的人。“斑,不用疑惑?!辈收f:“我和真彌,并不是屬于月這個世界的人,所以不會受到無限讀的影響?!?/br>白色的光漸漸散去,大地又恢復了黯淡的模樣。在一片沉寂中,紫色的須佐能乎將羽翼從地上抬起,露出遮擋住的幾個人來。自無限月讀光芒之中逃出生天的幾個人環顧著周遭的景象,不由一片怔然。漩渦鳴人率先發現了宇智波斑,他指著那個方向,喊道:“在那邊!斑,真彌和……彩?”“小彩她……”旗木卡卡西皺起了眉:“也逃過了無限月讀嗎?”“不可能,沒有六道之力,她們兩個怎么逃出無限月讀?”佐助冷冷地說。“真彌!小彩!”鳴人一行人也匆匆朝著這個方向趕來。眼看大家就要在這個無限月讀之后的世界里湊一桌打麻將了,宇智波斑伸手將蓮沼扯到了自己的身旁,說:“雖然遺漏了幾個人,但是新的世界已經鑄成,你們已經無法阻止我了?!?/br>至于漩渦彩所說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直接無視了。身為一名忍者,他聽見的狂言妄語可不算少。“小彩,太好了,你也還……小彩?”鳴人喘著氣,停在了幾人的身邊。然而,當他抬起頭來,視線接觸到漩渦彩的面龐時,卻為之一震。從前的漩渦彩總是膽怯又謹慎的,小心翼翼又帶著一份少女的活潑。不算太突出,讓人過目便忘。唯一能讓人眼前一亮的,便是她和兄長如出一轍的堅毅。而現在的漩渦彩,卻翹著嘴角,露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稻松殿。那是我和你定下的約定啊?!彼f:“你怎么可以,將這個珍貴的約定拿來戲弄其他人呢?”站在斑身旁的蓮沼微微一愣。漩渦彩為什么會知道“稻松殿”這個稱呼?就在這時,她聽見腦海里傳來了系統久違的聲音:“惡毒女配成功點亮女主角黑化技能,圓滿完成欺負女主角任務,攻略目標達成?!?/br>——誒等等!等等!雖然她的任務目標確實是欺負女主角沒錯!但是漩渦彩怎么就黑化了?“小彩這是怎么了?”鳴人露出擔憂的神情:“好像一直在說胡話?!?/br>“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弊糁纬霾菟S劍:“先將斑解決?!?/br>鳴人將憂慮的目光從漩渦彩的身上移開,他點了點頭,與佐助左右分開,向著宇智波斑包抄而去。眼看著他們就要接觸到宇智波斑,一陣強大的斥力卻將他們兩人盡數彈開。準確地說,是將除了蓮沼以外所有的人都超外彈開。鳴人摔倒在地,用臀部做剎車滑行了數米,他忍不住惱怒地喊道:“彩!你在干什么??!等等,你這是什么套路,我怎么沒看過……”佐助一斂眼眸,他的視線在漩渦彩身上轉著。很快,他沉下聲來,冷冷地對鳴人說:“鳴人,看仔細了,現在的那家伙可能已經不是你meimei了。彩的身上,不會有這么可怕的殺氣?!?/br>鳴人聞言,也是一愣。現在的漩渦彩渾身滿布冰冷之意,倒與蓮沼的氣質有些相似。這般從未見過的漩渦彩,還是她的meimei嗎?蓮沼明音站在漩渦彩的對面,滿頭黑人問號。女主角漩渦彩怎么就這樣黑化了?她盯著彩,問:“你在說什么?”漩渦彩朝前走了一步,清秀的面容上覆了一層狠厲:“我一直……一直,在做一個夢?!?/br>“夢?”“我在從未去過的地方,與一個從未見過之人交談。我無法記得他的容貌,但我仍記得他的聲音?!变鰷u彩說。“那又如何?!?/br>“‘不見方三日,世上滿櫻花’,這便是他從前所作的和歌。世人呼他為‘稻松殿’?!?/br>漩渦彩的話,讓蓮沼的雙眸愕然地一縮。她僵硬著面孔,顫抖雙唇。“你是……”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腦洞大如斗☆、友人Z[她]一直在做一個夢。從未經歷過的人生,與從未見過的人。雪發皎膚的美麗女子,額心著一點冶艷瑰紅。介于女人與少女之間的年齡,散發著郁郁的孤冷與昳麗。她用檜扇指著庭院中伶仃的樹枝,說著輕怠懶散的話。“……稻松殿呀?”她是這么喊著這個名字。|||蓮沼明音很快平復了心緒。面前的漩渦彩不復當初平庸模樣,面龐上滿布凝厲之色。“只是一個夢境而已?!鄙徴诱f:“也許正因為我們從同一個地方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