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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繼續保持形象了。他不知道是該先問問面朝大地降落的meimei是否安全,還是先詢問蓮沼為何會出現在此地。與他的手忙腳亂相比,佐助就顯得很鎮靜。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突然出現的兩人,便轉回頭去,專注地注視著戰場。兩日未見,他俊美的面孔上多了些細微的擦傷。在冷寂的夜色之中,他卻依舊閃著讓人矚目的光。蓮沼用手指理了一下微亂的頭發,說:“我還在想,佐助君大動干戈地離開了我,是要去哪里。原來,是來幫助鳴人君啊。嘖?!?/br>想到自己曾對真彌說過“會殺掉鳴人”之類的話,佐助微微皺起了眉。他簡短地解釋道:“只是迫不得已,臨時和木葉合作而已。我的想法,一直沒有改變。反倒是你,明明是宇智波帶土的部下,卻跟著漩渦彩行動。你想做什么?”“即興玩耍罷了?!彼卮?。她抬起頭,環顧著四周的景象。正是夜深時分,天穹是一片深藍之色。天幕之中高懸著一輪紅月,宛如一枚睜大的猩紅之眼,正窺伺著沉睡的人間。四下里零零散散地站著無數忍者,都抬頭張望著戰場的另一面——被復活的十尾,正在由四影發動的四赤陽陣結界中胡亂沖撞著。不見帶土與卡卡西,而佐助也直呼帶土的名字,看來帶土的身份,果然如她所說的為五大國所知曉了。漩渦彩嚶嚀一聲,捂著額頭爬了起來。她從指縫間窺見了佐助的身影,便低低地呼喚道:“那個,佐,佐助君……”佐助不動聲色地向右平移三米。察覺到meimei和佐助之間詭異的氣場,鳴人迅速地擠入了彩和佐助之間——好不容易等回來的佐助,可不能讓小彩給嚇跑了……平移三米再三米,四舍五入就是一個億??!蓮沼真彌的出現,讓鳴人身后的木葉忍者們露出了驚疑之色。“這家伙是誰?友軍嗎?”“……好漂亮的女孩子?!?/br>“等等!這不是那個川之國的叛忍嗎!把卡卡西前輩打成重傷殘疾外逃的那個!”“少開玩笑了,先前叛忍宇智波佐助揚言要成為火影就算了,現在一個別國叛忍都來……”一片偷偷摸摸的討論之聲,在人群中響起。蓮沼冷著面孔,無所畏懼地站在漩渦彩的身旁。她對這些無趣的流言蜚語毫不在意,內心毫無波動,并且還有點想笑。然而,漩渦鳴人卻悄悄握住了她的手掌。“別擔心?!兵Q人的藍眸之中透出安慰與堅定:“既然是同伴,我就不會讓木葉傷害你?!?/br>“???”蓮沼說:“沒人能傷害我?!?/br>鳴人沒察覺到蓮沼的疑問,卻察覺到有人在冷冷地、死死地從背后盯著他。到底……是誰啊……好可怕……人群的sao動,引起了正在結印的四影的注意。千手扉間察覺到查克拉的變動,不由贊嘆道:“這等時空間忍術,倒是不遜色于老夫啊。沒想到,除了四代目以外,還有這樣優秀的忍者……嗯?”他黑底紅瞳的眼眸,對上了一臉正色、表情正經的紫發少女。美麗的少女眨了眨菖蒲色的眼睛,對他擠出一個微笑,說:“……你好,大,大叔……”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要去倫敦,不方便替換防盜章,所以這幾天都是不放防盜章直接發更新☆、友人A“……你好,大,大叔……”紫色長發的少女穿著柳色的小袖,精致的面容上是一分僵硬的笑。原本冰冷的神情,要刻意擠出一分笑容,大概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勇氣。即使表情扭曲僵硬,在一眾風塵仆仆、滿面塵埃的忍者之中,她卻很是醒目。不僅僅是因為殊麗的容貌,更是因為她令人過目難忘的、宛如冰雪的氣質。雖然已經過去了數十年,扉間的眼前卻立刻浮現出了某位故人的面孔來。同樣美麗又高遠,不近人情又讓人難以琢磨的故人。千手扉間瞇起緋紅色的狹長眼眸,分神打量著這個面貌無比熟悉的人。他的專注凝視,讓身旁的幾位影感到奇怪。雙手結印的柱間問:“怎么了,扉間?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東西嗎?先注意四赤陽陣,困住十尾是最優先的任務?!?/br>被宇智波帶土喚醒的十尾已在戰場上肆虐已久,現在終于被結界困住,正是一鼓作氣、追擊敵人的好機會。扉間分出了幾個影分|身,繼續cao縱著結界。同時,他的一個影分|身也走到了蓮沼的面前。他竭力作出一副威嚴十足的前人模樣,嚴肅地問道:“小姑娘,你姓什么?”蓮沼剛想說自己姓赤司或者神田,她身旁的漩渦彩已經滿是敬仰之色地代替蓮沼回答了。“真彌她姓蓮沼!”蓮沼:……ammp。不僅把姓氏告訴了扉間,還直接把名字漏了出去。“蓮沼是嗎?還真是讓人懷念的姓氏?!膘殚g雙手橫抱,竟然在眾人詭異的注視目光下,不顧場合地開始懷舊:“你和蓮沼明音是什么關系?你和她長得很相似。不,簡直可以說……一模一樣?!?/br>蓮沼:……ammp。她就是蓮沼明音。“明音是我的祖輩?!彼裏o比淡定地說。——冷靜,冷靜她可是金馬影后。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你是她的后代嗎?”扉間紅眸間有了一分危險之色:“她嫁給了誰?”“你在問我的先祖嗎?”蓮沼說:“她嫁給了神田氏的男人?!?/br>扉間冷哼了一聲,低聲說:“沒想到最后還是嫁人了?!?/br>他一直沒有成婚,孤身一人直到在戰爭中死去。在他無趣又刻板的生命里,唯一算的上曖昧旖旎的,便是和蓮沼明音的那短短一小段故事。雖然旖旎,卻是個相當冷酷的故事。一切互動,都在“她不會記住他,也不會愛上他”的前提下進行。在明音不知所蹤后,他就再也沒有遇見過那樣有趣的、足以將他的注意力從忍術上轉移開的女人了。而現在,在他死后數十年,他忽然在戰場上遇見了和明音生的極其相似的小姑娘。被沉抑已久的往事,便自顧自地沖入了他的腦海之中。聽著扉間旁若無人地用影分|身和突然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