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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火神的頭頂,說:“啊,洗過澡了?有一股香波的味道?!?/br>火神回答說:“剛比賽完,不可能帶著一身汗來接你吧?!?/br>她低笑一聲,說:“真是個乖孩子?!?/br>明明是身量高大的男性,卻被稱之為“孩子”,火神略低下了頭,耳根微微一紅。他單手打開公寓房門,將蓮沼放在了沙發上?;鹕癃毦?,但是這間公寓對于他一個人來說顯然過于寬敞。簡潔明亮的室內燈光大敞,毫無陳飾的裝潢倒也符合火神的性格。他一邊松開雙臂,一邊問:“吃過晚飯了嗎?要不要我下廚……嗯?”他的手臂被蓮沼拉住了。對方抬起眼簾,說:“我還以為火神君已經做好了覺悟?”“???什么覺悟?”他一頭霧水。“把自己給我吃的覺悟?!?/br>火神的面頰覆上一片火燒似的緋紅,他逃一樣掙開了手臂,說:“你要茶還是咖啡?”蓮沼盤起雙腿,歪著頭說:“都說了,吃你啊?!?/br>火神有些惱怒地說:“喂你這家伙!”“輸掉比賽之后很失落嗎?”蓮沼問。“稍微有一些吧?!被鹕竦拿嫔浟似饋恚骸暗俏以缇椭狼喾宕筝x很強。只靠現在的我,是無法打敗他的?!?/br>“過來?!彼辛苏惺郑骸肮院⒆泳鸵犜挵??!?/br>“什么啊……”雖然嘴上有些不滿,他卻依舊坐到了蓮沼的身旁。穿著T恤的少年人就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曲著膝蓋湊在了她的身旁。寬大的領口下,露出經過劇烈運動后賁張的肌rou來。那是一具年輕而鮮活的rou體,透著滿滿的男性魅力。穿著黑色校服的少女摟過他的身體,用柔軟的嘴唇觸碰他的面頰?;鹕窈龆肫鹆松洗畏謩e時的場景,心臟忍不住砰砰直跳。他回憶著上次親吻的場景,拙劣地想要重現那個吻。“火神君,比賽的輸贏就暫時忘掉吧?,F在的你應該也無法分神去想其他東西了?!?/br>蓮沼的話在他耳畔響起,火神大我猶豫著應了一聲。他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的“初吻”已經不在了——他在美國時的籃球老師是一位熱情奔放的女性,那位姑娘在他還年幼的時候就不客氣地、無比熱情地奪走了他和師兄的初吻。為此,兩個小男孩還驚慌了好久。但是,那樣的吻無關感情,只是在白人文化中表達禮節與熱情的吻,更與“性”之類的暗示無緣。而此刻的他卻覺得無比緊張,就像比賽之前等待哨聲的時刻,或者離比賽結束只有幾秒的時刻。親昵的吻持續了好久,火神發現原本占據主動的自己,竟然被遠比他弱小的十六歲少女按在了身下。他無意識地讓出了主動權,使自己成為了被掌控的一方。明晃晃的日光燈下,白色的襯衫從蓮沼的肩頭落下。本該光潔無比的肌膚上刺著詭異可怕的圖案,姣好的身量透著遠超同齡人的曖昧誘惑。被那些青黑色的鬼怪所吸引了視線,被吻的說不出話來的火神,竟然在內心深感不妙。他雖然長相兇悍,可自小與叛逆之事基本絕緣。他看著蓮沼手臂和小腹的紋身上,心里瞬間飄過了無數驚慌的猜測——不良?黑社會?副業?街巷女統領?RPG游戲里從起初便跟隨在主角團隊身旁的幕后大Boss?太不妙了。他怎么覺得他被騙了?他原本以為對方是柔軟可愛、溫雅有禮的世家千金,會和他一樣青澀懵懂;結果到了這關鍵時刻,對方露出了極為可怕的獠牙——眼前的少女分明是披著純潔羔羊皮囊的狼啊。兩個人會在他家的沙發上滾成一團親來親去,絕對是一場有預謀的設計??!火神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好像掉進了別人的陷阱里,成為了砧板上的魚rou。“等,等等,東琴……”他低喘口氣,還想掙扎一下。“火神君不想和我做嗎?”她低笑著問。“想?!彼t著面頰,有些支吾,卻很誠實地說出了心底話:“可是我不會?!?/br>“沒事的?!鄙徴优呐乃拿骖a:“你躺著別動就好?!?/br>那怎么可能辦到??!火神大我有些抓狂。柔軟可愛的女孩子脫光光坐在他身上,用手不停地摸來摸去,他怎么可能!不動??!他的T恤被撩了起來,微溫的指尖游走在他結實緊致的肌rou上?;鹕駝e過頭去,努力壓抑著自己喉間不自覺吞咽的聲音。就在這是,他聽見了對方好整以暇的點評聲:“果然沒看錯,火神君的身材真好。啊,看上你好久了?!?/br>果然,果然是有預謀的。火神大我在內心懊喪捶地。雖然很不甘心于自己是被睡的那一方,他卻沒有掙扎的舉動,而是順其自然、任憑她在自己身上戳戳弄弄——對于火神來說,這樣新鮮的滋味實在是太舒服了。沒有了掙扎的理由和借口,接下來的事便水到渠成。在比賽時出了一身汗的火神,又光榮地出了一身汗。青澀的高中生在做|愛這件事情上毫無技巧可言,只能遵循身體深處的本能來行動。哪怕沒有撫慰人的技術,他卻成功依靠自己的體力刷新了蓮沼對他的認知。不愧是擅長體育的人。明明在做的時候顯得很果斷勇猛,一旦做完,火神大我就縮在沙發里,捂著頭滿面緋色,仿佛剛剛做錯了什么事的孩子??粗@幅模樣,蓮沼問:“怎么了???”火神猛地抬起了頭,他袒露著緊實的上半身,張口便是一句“再來一次?”蓮沼差點被驚得滑倒在地。還以為這個家伙羞得不行,做過以后就不敢再直視她了。沒想到還有再做一次的動力啊。“浴室在哪里?”她問:“黏糊糊的,太不舒服了。我想洗澡?!?/br>“我帶你去?!被鹕袢嗔巳嘧约旱念~頂,將她領到了浴室里。他幫著蓮沼調好水溫,又取來沐浴露,有些尷尬地遞給她:“只有這種男士用的?!?/br>蓮沼接過了他手中的瓶瓶罐罐,然后將身體置于溫熱的水流下。她淺淺地舒了一口氣,用余光向后一掃,察覺到身后的大男孩還沒有離開浴室。他赤著讓同齡人深感羞愧的肌體,只戴著一枚由戒指做鏈墜的項鏈,眼神不自覺地黏著在了蓮沼的身體上。噼噼啪啪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