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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間夏美滿是少女心的嗓音還在繼續傳來:“一直在猜東琴同學藏得這么好的男朋友到底是誰,真是沒想到啊,一來便是這么大一樁消息?!嗨炯艺O!”寺本會長心情很低落。|||蓮沼領著赤司走到了教學樓的天臺。沒有了吵鬧不休的人群,她好像終于從窒息的環境里獲得了一口氧氣,終于舒緩了緊皺的眉頭與冷然的面色。赤司征十郎站在天臺上眺望著學園的風景。而她則望著赤司的面頰,在心里為赤司打了滿分——她可是經過深思熟慮才決定讓赤司陪同自己出席校慶活動的。如果帶其他人來的話,免不了會出其他亂七八糟的狀況:如果帶的人是黃瀨涼太——也許校長不必致辭了,全校女生都會圍到黃瀨的身邊尖叫著要求他簽名,而那家伙就會一臉享受、笑瞇瞇地對女生們說“不要急一個一個來”;如果帶的人是青峰大輝——關系不錯的女生估計會一臉受驚地大喊“東琴的男朋友是黑社會組長的孩子嗎超可怕啊”,學生會會長寺本恐怕會直接報警;如果帶的人是火神大我——那個內里純情的家伙恐怕會受不了女生們的打趣,現場表演面紅耳赤、臉蒸雞蛋,然后光速從這里逃跑。只有赤司征十郎,家境與相貌都完美到無可挑剔,絕不會讓人有半句閑話的機會;而且,只要他本人不間歇性迸發出那種嚇人的氣勢,就顯得十分安靜乖巧,極為省心。“辛苦你了,矮征?!彼龑Τ嗨菊f:“那種吵吵嚷嚷的氛圍,連我都受不了?!?/br>對于她對自己的奇怪稱呼,赤司竟然已經習慣了。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的話,連對著他說出這個稱呼的機會都沒有。“本來以為你不會來的。畢竟你對學校和籃球部這么看重?!?/br>“就算我不在,籃球部也會照常運行的?!?/br>“這種說法,就好像是君主統治之下的軍隊一樣,好奇怪啊?!?/br>“類似的意思吧?!?/br>她的說法讓蓮沼感到新奇。——統治籃球部的君王?這可真是有意思的說法。她注視著赤司,說道:“據說晚上還有煙火大會和話劇表演,但是我不準備參加。致辭時間一結束,我就自由了?!?/br>天臺上的風吹著她墨色的長發,她用手指理著耳廓旁的發絲。間或露出來的手腕上,舊日的疤痕毫無掩蓋地袒露在赤司的面前。赤司征十郎有如冰粹般的雙眸半沉。東琴京香身上,有著他所沒有的東西。她從來不會被家族拘束,父母的厚望也無法約束她。她始終是自由的,至少嘗試過一次以上違抗家族的行為,譬如自殺,或者自殘。對于赤司來說,家族是他引以為傲且無法逃脫的東西。因為家族的期望,他不斷地成長著,從而變為今天完美到無法指摘的模樣。他永遠不可能如那些滿腦浪漫主義的沖動者一般,以身體來獻祭自由。“東琴,能把你的左手給我一下嗎?”“???”蓮沼懶洋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隨即便遞了過去:“怎么?看手相嗎?”她的手掌白皙光潔,毫無瑕疵,正是一雙不染塵垢的、屬于名門淑女的手。纖細的指尖末端,修剪整齊的指甲被施染以吉野櫻之色。赤司托住了她的手掌,目光卻落在疤痕斑駁的手腕上。他說:“在身體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你不怕多年后的自己會為當初的行為感到后悔嗎?”蓮沼內心os:不,并不會,你小子沒見過的還多呢。要是脫了衣服,她可是全身都是無法磨滅的痕跡啊。洗紋身那么疼,她才不會去。“已經不記得當時的情景了?!彼卮穑骸耙膊恢朗欠窈ε??!?/br>赤司托高了她的手掌,低頭在她手腕上的疤痕處印下淺淺的親吻。稍縱即逝、一觸便開,溫軟如同花瓣的邊緣掃過心扉。蓮沼一驚,立刻抽回了手。cao,說好的大家你gay我les(不是)一起形婚呢。說好的你對我不感興趣我也對你不感興趣呢。這節奏有點危險啊。赤司神色如常,他淡淡地說:“禮節罷了。對女士行吻手禮而已?!?/br>蓮沼:……你騙鬼?。?!吻手哪有吻在這種地方的??!當她沒行過這個禮么??!神田優:阿嚏——校慶致辭結束,云集在禮堂附近的學生們三三兩兩地散開。赤司望向教學樓下路經的人群,眉目淡然地說道:“我的任務差不多完成了吧,失陪了?!?/br>“回京都嗎?”赤司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東琴京香對于他來說,并不適合。他對優雅高貴女性的偏好,寄托著對于母親詩織的思念。他曾一度幻想過,如父親征臣一般以一位美麗溫柔的女性作為妻子。只可惜生長于財閥門第的他,并不適合對感情抱有幻想。而可能會成為妻室的東琴家幺女,與他所勾勒的未來妻子的模樣全然不符。她就像是隨時會失控脫軌而出的一列車,散發著輕微的危險味道。即使那誘人的危險氣味,如同被藏在香氛之中的鐵銹味一樣,淺淡到令人難以察覺。在教學樓的樓梯轉角處,他卻見到了寺本正川的身影。——不行他收回前言東琴京香好像也有高貴優雅的一面沒錯東琴京香挺適合他的。寺本原本擔憂的目光,在迎上赤司的瞬間,便化為一片嚴肅。只是,這樣的嚴肅在對方的眼里卻不值一提。紅發的少年默不作聲地經過他的身旁,輕淺的一瞥,卻讓寺本的雙腿悄然軟倒。在自我都未意識到的情況下,他竟然半跪在了樓梯上。腳步聲漸遠,赤司征十郎已經離開了。|||校慶結束后,蓮沼的生活回到了正軌。現在,是時候向最后一位發絲提供者紫原敦下手了。[我們在A組出線打進循環賽了,會對上桐皇學園。][加油,火神君。]她盤腿坐在機車的后座上,低頭在屏幕上輸著字符。跟人懟完架的小弟們手持棒球棍從街巷的陰影中走來,接觸不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