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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么啊?!睂Ψ胶敛唤o予商量的余地。蓮沼的內心有些后悔。自從為優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后,他好像就朝著糟糕的方向發展而去,一發不可收拾了。從哈根回來后就被按著做了一晚上不說,之后也變本加厲。明明從前是往死里撩都不會有反應,無論如何都要板著面孔假作禁欲正經的類型,現在卻一下子拋棄了所有束縛,干脆地退化成了原始動物。昨天不小心在優的床上睡著了,今天干脆就報復似的拿走了他的發帶。為了閃避優,她特意躲到了河邊,沒想到又被河邊的另外一個小Boss嚇了回來。“雖然二驅的身體不會受傷,韌性也很好,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玩……”“是誰先開始的?”頗為冷酷強勢的指責,讓蓮沼登時沒話說。從前她確實撩優撩得起勁,但是沒想到這家伙這么有能耐。優拿回了自己的發帶,卻根本沒有系上的意思,反而隨手丟在了桌上——找回發帶只是個借口罷了。已經頗為熟練的手開始解開她的制服外套。蓮沼還想要說些什么,那披散著長發的少年卻在她耳旁低聲說道:“這可是你告訴我的?!?/br>“什么?”“我們都不會活得太久,因此,更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br>再多的控訴,都無法說出口了。在一切開始之前,她也只能踮起腳尖,半是埋怨地說道:“那也不要總是射在里面啊?!謇砥饋頃苈闊??!?/br>|||就算二驅的身體有別于普通人,也頂不住這樣疲憊反復地使用。一向來不會感到累的蓮沼,竟然在白天有了幾分困倦之色。李娜莉很是心疼,很想催她去好好休息。但是兩個人一旦靠近到一步范圍以內,就會被光速分開——考姆伊把meimei拽出兩米以外,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蓮沼則被優抱了起來。“這家伙會對女生下手?!?/br>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雖然一個是帶著冷酷與輕蔑的聲音,另一個是老mama一般痛心地擔憂,但是語速出奇地一致。“那個,神田,林亞小姐她……”李娜莉朝前伸手。“應該不用你擔心?!笨寄芬镣屏送蒲坨R:“沒看出來嗎,神田對她很關心?!?/br>“話雖如此……”李娜莉悄悄皺起了眉,頗有幾分不甘地說:“我也很關心林亞小姐??!”滿朝驅魔師愛上我?A優看著懷中少女有些懶散的面容,不由開始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太過分了。蓮沼毫無自覺地開始玩著他扣子上垂下的墜鏈,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動來動去。優的面色一冷,在暗地咬牙切齒。這家伙真是一點都看不懂氛圍——明明自己有意讓她休息,她卻偏偏要做這樣的事情。“優也要注意點身體?!彼f:“每天都那么賣力的話,我怕你會被惡魔打趴下?!?/br>“……少啰嗦?!彼首骺贪宓鼗貜停骸安豢赡??!?/br>優將她放下,問道:“一直想問,你所看見過的幻象,是什么樣的東西?!?/br>兩人站在高大的羅馬柱旁,四下空無一人。蓮沼說:“很擔心我也會有定下約定的前世戀人嗎?”優的眉心一跳,他冷硬地說:“怎么可能?!?/br>“并沒有‘前世的戀人’這樣的東西?!彼吐曊f:“我總是看到一個僧人,他的法名應叫‘蓮入’或者‘蓮悟’,不太記得了。他的身旁總會出現一個自稱‘殿’的女子,形貌妖異?!?/br>“?!”優為她奇怪的描述所詫。“糟糕的是?!彼嬷X袋,說:“我到現在都無法理解,我的前世到底是幻象里的那個漂亮女人,還是那個光頭和尚。啊如果我前世是個大和尚,我……我……”“那只是前世的事情而已?!眱炚f:“放開吧?!?/br>“優都不能完全放開啊?!彼謴土死潇o:“不過,我也并不太在意。我比較在意優最近是不是時常覺得身體空虛,活動不便,有如人到中年……”“你要不要試試看?!”優登時黑了面孔:“試試看我是不是活動不便?”“蛤?來??!”她撩人小天后什么時候服輸過了?她在床上還沒有遇到過對手!|||自作自受。她真是自作自受。|||所幸,任務暫且地分開了兩個人。世界各地都出現了大量的惡魔,這對戰斗力本就缺失的教團來說是個巨大的考驗。所有的驅魔師都被派遣了任務,前往世界的各個角落。不幸又幸運的是,蓮沼和優分別去了兩個地方。她在考姆伊的竭力反對下,和李娜莉一起執行任務。她執行過的任務并不多,出現的敵人也只是lv1等級,一刀便碎的類型。這一次,她卻要同時面對鋪天蓋地、源源不斷的惡魔。在平原的開闊地帶,惡魔們沒有藏身之處,卻都不計后果地朝著驅魔師們沖來。這種毫無理智的攻擊,給驅魔師們造成了很大壓力。蓮沼倒是覺得自己力量充沛,可以繼續戰斗,只是在內心擔憂優會不會體力不支。畢竟那家伙最近在另一個方面很是勤奮啊。一個疏忽,惡魔的子彈擦過了她的手臂。她的面頰上,登時浮現了幾枚象征惡魔病毒的黑五芒星。“林亞小姐!”李娜莉頗為焦急地大喊道。“沒事的?!彼α怂κ直?,用匕首反手將惡魔切裂。她面頰上的黑色五芒星漸漸淡去,手臂上的傷口也逐漸愈合。一直在留心她的李娜莉,不由瞳孔一縮。——不受惡魔病毒影響的身體,可以快速愈合的傷口。林亞小姐的身體,和神田一樣……蓮沼呼了一口氣,落在了地上,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驅魔師可真是一個可怕的工作。就當她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前胸口驀地突出了一只手臂。突兀又突然的,出現了一只手。這可真是詭譎的一幕——毫無痛感與觸感,她的胸前憑空多出了屬于別人的肢體。她的耳畔,響起了一道慵懶而微帶性感的低沉嗓音:“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