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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丸垂首不語,只是沉默地注視著那具屬于人類的軀體。他伸出右手,搭在天生牙的刀柄上,緩緩將其拔出刀鞘。銀色的淡芒倏然籠罩林間,他橫過細長的刀身,朝著虛無空中縱手一劈,仿佛那里有著什么物件。這怪異的劈砍之后,他便將天生牙收回了刀鞘中。四下一片寂靜,無人能理解他的動作。就在此時,原本趴伏在地上、已然死去多時的人類女孩,竟然悄悄抬起了頭。心跳聲與呼吸聲都回到了她的身上,仿佛剛才那一刀,重新賦予了她生命。收刀入鞘的殺生丸已如來時一樣轉身離開。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蓮沼卻心生不妙之感——要是天生牙是一把可以復活治愈的刀,那么光憑老干媽辣白菜巧克力牛rou味的湯和三十把宗三左文字,是絕對換不到天生牙的!她手中的近侍刀又開始了不安的躁動。作者有話要說: 給Miu玩過刀劍和miu看過犬夜叉的筒子們做個方便的小介紹:>>燭臺切光忠是中的一柄太刀,外號叫“咪”。前主人是獨眼龍伊達政宗,刀體本尊似乎是燒失了。因為伊達政宗曾用它砍斷躲藏在青銅燭臺后的罪臣,因此這把刀獲名為“燭臺切”。通常的性格二設是溫柔成熟、擅長廚藝、注重外貌,和同為伊達政宗愛刀的太鼓鐘貞宗感情不錯。身高186cm,cv是佐藤拓也。(沒錯!就是驅魔少年第二季神田優的cv啊啊啊啊?。。?/br>>>>>殺生丸是中的一個角色,主角犬夜叉同父異母的哥哥,妖齡400歲。父母雙方都是妖力深厚、血統高貴的大妖(并且男帥女靚)外貌俊美,服裝在全劇里堪稱時髦值擔當(又是皮草又是鎧甲),總之帥得小學時期的我趴在電視屏幕前哭。初登場時性格冷酷,對身為半妖的弟弟很仇視,后來逐漸顯露出溫柔的一面。討厭被人指揮,性格冷淡,但在某些事情上有自己的執著。(ps我曾經沉迷于殺生丸和鈴的cp感,現在也有點兒沉迷...殺生丸對人類既厭惡又忍不住憐愛的那種feel太誘人了)☆、仏滅“這一次我前來所為的……”蓮沼第三次的開口,再次被殺生丸打斷。“你也看見了吧?!彼⒃跇湎?,空蕩的袖管隨風而舞,另一只手則搭在了天生牙的刀柄上:“這把刀有著斬斷陰使、起死回生的能力。你覺得,我會將它輕易拱手讓出嗎?”蓮沼捏緊手里佛珠,登時覺得有些難以開口。看來三十把宗三左文字是絕對換不了對方的刀了,那不如六十把宗三……不行。“你一定有更為想要的東西吧?”她試探著丟出了話枝:“我愿意給予一切你所想要的,無論是千兩黃金、珍奇珠寶,還是美人兵甲,乃至糧草城池……”殺生丸冷冷瞥了她一眼,不發一言,恍若并未聽見她口中所言,只兀自向前走去。這等高傲的態度,由他做來卻毫無違和之處,仿佛他生來就該是如這般的貴介公子。“俗不可耐!俗不可耐!”殺生丸的部下邪見揮舞著長杖,蹦蹦噠噠、惱羞成怒地替主人伸張著正義:“雪旁姬!你竟然敢對殺生丸大人出言不遜!殺生丸大人會看上那些俗不可耐的東西嗎!俗——不——可耐!”蓮沼的眉頭一跳——不行,衣擺太礙事了,腳抬不起來?!皇且聰[太長,她早就一腳把這個叫邪見的小妖怪踢到河外星系去了。“殺生丸,你想要什么?”她直截了當地問道。那道白色的身影停住了。殺生丸略略側過身體,朝她投來遠遠一瞥:“雪旁,我以為你會明白,剛才那一刀是特意斬給你看的?!?/br>——言下之意,你應該知難而退。“是嗎?”蓮沼轉了小半圈佛珠,說道:“我還以為,身為妖的你難能可貴地對那個人類女童有了憐憫之心,正所謂‘前心不造、后心不報’,因此決定救她一命?!?/br>“……”殺生丸沉默些許時間,說道:“你在說什么?”“就是!就是!”邪見又蹦跶了起來:“殺生丸大人怎么可能對那個人類女童有著憐憫之心呢?殺生丸大人可是最為血統高貴的……”“燭臺切?!鄙徴尤虩o可忍,只能囑咐自己的近侍動手。她手中的太刀聞言,極懂人心地化為了長身玉立的優雅男子。與受到衣裝束縛的蓮沼想比,燭臺切雙腳活動自如。他修長的腿一抬一踹,就把邪見踹飛到了天外。隨即,他恭敬地在蓮沼身后單膝跪下,說道:“主上,已經將礙事者解決了?!?/br>天上亮起了一道閃亮的流星。看著燭臺切優雅得宜的完美姿態,蓮沼不由暗自責備自己:這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眼看部下被踢飛天外,殺生丸卻毫無動容之色。他只是多看了一眼蓮沼身后黑發金眸的近侍男子,面上卻并未流露出“漠然”以外的神色。然而,僅僅是這一眼,卻讓燭臺切準確地找到了敵意。他反射性地提起了戒備,出言道:“為主上排憂解難,乃是我等職責所在?!?/br>“這把刀乃是我父親遺留之物?!睔⑸杈従徴f:“即使于我而言,它已近乎于一把廢刀,不如藏于鞘中,但它也不會流落至你這等外人手上?!?/br>說完這句決絕的話,他便向前獨自行去,白色身影漸漸隱匿于一片綠意之中。“真是頭疼啊?!鄙徴诱f:“既然不能軟語相勸,那也只能對不住他了?!?/br>|||回到雪中邸時,北方的天空又是紛擾滿道的雪?;疖囻Y過凝著寒意的天穹,煥然妖冶的暗紅流火,將當空而舞的細碎六花盡數融化。于一瞬之間,轎輿便停在了披滿厚雪的宅邸前——正脊高聳,白雪掩映的鬼瓦隱約露出猙獰面目;層疊而上、向外延展的斗拱將屋檐向上拔起。垂有風鈴的挑檐下,竟跪著一名低頭靜候的青年。由燭臺切抱著的蓮沼不由怔住了——這家伙什么狀況?臺階上以單膝跪地的青年著一襲桑染色外袍,肩袖與胸前以盤金繩結連綴著黑色鎧甲。戴有白色手套的右手正握著一柄紅柄圓鐔的佩刀,而另一只手則不懼寒冷地以指點地。天色昏沉,未曾停歇的雪已將他茶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