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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眼嚇到了。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渴望已經超過性需求,他不止想要她的身體,也要她倔強的心,火辣的脾氣,傲慢的個性,甚至連大女人的行事風格,他都喜歡,只是他一直沒發覺他的心早巳愛上這朵多刺玫瑰。如果他早意識到這一點該有多好,一切都太遲了,他囚禁她,羞辱她,而且還差一點就強占她,這樣冷漠而無情的傷害,她不恨他入骨才怪。可是,現在他也只能將錯就錯,一直錯下去,直到她愛上他為止。先征服她的身,讓她在無路可退的情況下,再征服她的心,不失為良策!不過,風間這家伙怎么能如此準確地看透連他都看下透的心?這也難怪!風間是三大幕府中最早結婚的,可惜老婆紅顏薄命,促使他有好長一段時間在燈紅酒綠中麻痹自己,所以他對愛和欲的分辨比一般男人敏銳。但在她還沒愛上他以前,他不會承認他已無可救藥了,這是大男人的面子問題,尤其在風間智的面前,就算他拿槍抵著他的頭,他也會眼皮一眨也不眨地說謊,大聲的說——鈴木拓介不愛宋小曼。「你真的非要她不可?」鈴木聲色俱厲的問。「今晚讓你先上,我后上?!癸L間完全不把他的情緒當一回事,「你在說什么醉話?」鈴木僵硬的聲音反彈成怒吼。「不然我們兩個一起上,玩三人游戲如何?」風間嘻皮笑臉。「風間智!你再說一句我不喜歡聽的話,休怪我不客氣!」鈴木忍無可忍。「她有哪點好?值得你為了她而壞了咱們的友情!」風間神情儼然。「不是我不讓你碰她,而是她是豪男人的meimei,宋小曼,」鈴木解釋,「她曾經公然污辱暗天皇,我正想找她算帳?!癸L間臉上出現扭曲的表情。「她是我先找到的,所以這件事由我處理?!光從居没艔埖目跉獾?。「如果你制服不了她,換我來修理她?!癸L間躍躍欲試的說。「少瞧不起人了,我一定能搞定她?!光從拘攀牡┑?。事實上,風間智是受了宋常睿的拜托,特來觀察嫁妹計劃的進展。從鈴木拓介的反應看來,嫁妹計劃很成功,風間打算喝完酒后就回東京,他還有很多事要忙,至于宋小曼挑釁一事,其實暗天皇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剛才他那么說,只是為了逼鈴木快點把生米煮成熟飯!暗天皇是何等的大人物,才不會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小事就向女人揮拳,他一向主張不欺侮老弱婦孺,所以,即使宋小曼自詡是強勢的大女人,在他眼中,女人就是婦,不分大小。♀♂♀♂宋小曼如同布娃娃,渾身軟綿綿地躺在睡鋪上,和服的前際敞開。她的臉上找不到痛苦和淚痕,只有一些薄薄的醉意和疲倦殘留在她眸中,她合上雙眼,讓雙眼休息,她的心境令人難解,當眾受辱的殘酷不但沒給她帶來一絲不悅,甚至她的嘴角還會不時流露微笑。不管鈴木怎么對她,生氣也好,高興也罷,再再顯示他越來越在意她。她真的好愛他,因為愛他,所以使得拒絕他顯得是如此困難,被他撫摸過她的兩腿之間到現在仍然高燒宋退,一想到這她的小腹輕顫了起來……該死!在他沒愛她以前,她必需保持清醒,對他的挑逗,她打算表現出冷感的樣子,好讓他明白,得到她的唯一辦法,就是愛她。這時,紙門外傳來男人的腳步聲,因為在紅拂樓的女人,個個走路都像長了rou腳的貓,完全聽不見腳步聲,走路會發出聲音的自然是男人,而能在半夜一點進入紅拂樓的,只有鈴木和風間兩位幕府,她大膽猜測來人是鈴木。風間對她并沒意思,她感覺得出來,剛才在庭園他分明是配合她演戲。倆人萍水相逢,他卻幫助她,這其中的奧妙不難理解。小曼相信風間的背后必有主使者,而知道她人在溫柔島只有一人……他就是始作俑者的——宋常睿。嫁妹計劃,與其說宋常睿和花語焉是主謀,還不如說是宋小曼。「是你!」紙門一被拉開,宋小曼故作被驚醒的表情。「怎么你很失望嗎?」鈴木渾身酒味地坐在門口。「這么晚了,你來干什么?」宋小曼坐起身子,皺著雙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鈴木咆哮的問。「我很累了,請你出去?!顾涡÷鼡v著嘴打哈欠說。「如果你在等風間,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光從镜哪樝滦嫉嘏で饋?。「我喜歡誰,是我的事,你管不著?!顾涡÷D轉眼珠,做出可愛的模樣。「你喜歡風間?」鈴木氣得從牙縫擠出話來。「不關你的事?!顾涡÷哪抗鈭远?,不想流露真正的感情。「我問話,你必需要回答?!光從敬致暣謿獾孛?。「是又怎么樣?」宋小曼反把問題丟還給他。「我不準?!光從竞莺菖牧碎介矫滓幌?。「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憑什么對我發號施令?」宋小曼不甘示弱。「我是主,你是奴,你要服從我?!光從靖吒咴谏系卣玖似饋?。「就算你控制得了我的行動,但你無法控制我心里的想法?!顾涡÷赋?。「你這女人需要教訓!」鈴木忍無忍可地握緊拳頭。「除了用暴力以外,你大概對女人毫無辦法?!顾涡÷敛煌丝s。「對你,我有比用暴力更好的辦法?!光從径⒅t唇看。「你別靠過來……」宋小曼警覺到他心懷不軌,急急向后退了好幾步。「我不但要靠近你,今晚我還要你?!光從狙壑刑鴦又鴜uhuo。「你要是再靠近,我就跳下去,死給你看?!顾涡÷戳丝瓷砗蟮拇白?。「好一個貞節烈女,不過這里是二樓,摔不死人?!光從纠湫?。「你真的要逼我跳樓嗎?」宋小曼抵到窗口,進退兩難。「就算你摔斷腿,我今晚還是要定你了?!光從就蝗粨渖硐蛩?。利用這個機會,宋小曼反而從他腋下鉆過去,她像只慌張的白兔逃跑,他像兇猛的獵人追趕,還沒到門邊,他從她背后抱住她的腰肢,她的身體順勢跌倒在榻榻米上。他不管她反對與否,掀開她的下擺,在紅拂樓女人只有在月事時才穿內褲的規定,使他一看到女性宛如滿月的臀部,還有兩片中間的黑色叢林,以及紅色花瓣,他立刻翹了起來。掰開她的雙腿,他忍不住舔舐她性感的女蕊……她感覺到那里像被人撬開的蜂巢,流出源源不斷的蜜汁。但是用這么下流的方式侵拒她是不可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