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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算是門當戶對。而且靜涵也算是他看大的,乖巧又懂事,懂得孝順老人家,比那臭小子不知好上多少。最重要的是,林惠一家子都是天才,頭腦好,長的也好,可以把他們羅家的基因洗一洗,他可真是受夠自家臭小子和他老爸如出一轍的黑臉了。羅叔的反應在靜涵的意料之中,確實讓一個十九歲的女孩獨自一人居住在那深山老林里未免有些危險,不過她早想好了招。「我大伯……」靜涵吞吞吐吐的,「總是要我爸媽戶頭……我想避一下……」靜涵說的吞吞吐吐的,但羅勛已經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了。俗話說,妯娌是死仇,他平日也沒少聽林惠說她那妯娌多死愛錢。羅勛想了想,避一避也好,總歸有他在,不會讓孩子吃虧的。羅勛再問了幾句,最后拍板道:「租金的事就別說了。我跟妳媽什么交情?況且這實驗室里也有妳媽的股份的。自個住自家的地方,還要收什么租金。這樣吧,妳羅哥就住在實驗室附近,過幾天我讓妳羅哥請個假陪妳搬家。對了,叫妳羅哥也去吧,免得一個人不安全?!?/br>靜涵嚇了一跳,羅哥也住那里?那萬一他變喪尸時,她是要殺還是不殺???「這……不太方便……」羅勛想了想也恍然大悟,他是把靜涵當成自家的未來媳婦看了,但兩個孩子還沒見過面呢,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呢,靜涵都快二十歲了,和阿真一個大男人同居確實是不太好。「咳?!沽_勛馬上改口,「妳羅哥就住在附近,有事就找他?!?/br>很久沒有碰到這純粹、不帶目的的關懷了,靜涵心下感動道:「好的,多謝羅叔?!?/br>羅勛還是不放心,嘮叨了好些句才掛了電話。想了想,又打了通電話給那臭小子,叮囑一番,那么好的媳婦兒,可別跑了啊。005撕擄徐家的房子位于市中心,交通方便,采光又好,房子又新,不過是五年前的建案,加上徐靜涵急著要錢,開價倒是不高,不到三天就賣掉了,不過有鑒于徐家就剩靜涵這么一個小女孩,買房子的人倒是很好心的多給了她一個月的搬家時間。期間大伯父家里的人倒是來鬧過一次,拿著幫靜涵父母辨喪事的報價單,大罵靜涵背著他們賣房賣股票,戶頭的錢全領光了,父母的喪事都不管了之類的。前世時,大伯一家子沒來鬧是因為靜涵聽信了大伯母的話,便直接把父母的薪資卡給了他們,讓他們直接去領錢付喪葬費用,而這次靜涵扣著卡不放,大伯一家自然就直接上門要錢了。這次靜涵可沒有給他們面子了,連門都沒有讓他們進,直接把警察和葬儀社的人找來,當著左鄰右舍的面點清喪事費用。這事鬧的難看,連里長都來協調了,況且喪事費用一向只有報高沒報低的理,一般臉嫩的女孩子怕是默默的吃了這虧了,但在末世被訓練的皮厚心黑的靜涵那管那么多,一項項,一條條的算起帳來了。一開始,幫忙協調的里長和看熱鬧的鄰居還覺得靜涵的性子不好,太不給人面子,結果算下來一場喪事也不過才花了三十五萬,和大伯那上百萬的報價單相差甚遠,這下子大家看靜涵大伯一家的臉色就不好了。自家兄弟才剛過世呢,就這樣污侄女的錢,這還是人嗎?「看什么!」徐大伯惱羞成怒,「辨事跑腿不用給跑腿錢嗎?」「是,這陣子是辛苦您了?!轨o涵也不惱,直接開了張二十萬的支票給大伯。休說前世大伯把她賣到繁殖營的仇;今生她也沒那么好心把爸媽辛苦賺來的錢給大伯。她故意將支票對現日期寫到末日后一天,如果那時銀行還開著,大伯母還有本事去對現的話,那就算她花錢買個安樂吧。徐大伯挑了挑眉,見支票還要三個月之后才對現,本是有些不滿意,但他做慣了生意,一般往來支票二三個月后才對現也不是什么奇事。涵丫頭又聰明的緊,怕是有什么理由才拖到三個月。徐大伯微微沈吟著,大伯母可不先不依了,急道:「怎么三個月后才對現呢?大侄女是欺負我們嗎?」「父母親突然過世,家里還有好些東西沒弄清呢。且不說白包少了五六萬。我母親的首飾也不見了好些呢?!拐f著,靜涵有意無意的瞄了大伯母脖子上的翡翠項鏈和手上的玉鐲子一眼。此話一出,再配合著靜涵的眼神,大伙看著徐大伯一家的眼神更是怪異了。不少多事的大媽竊竊私語著,「那項鏈好眼熟啊?!?/br>「那鐲子不是靜涵她媽以前一直載的嗎?」大伯的神色有些尷尬,大伯母倒是回嗆道:「死丫頭妳看啥!這可是我的?!?/br>靜涵則是直接把一些購買證明,發票,還有首飾的鑒定書交給警察道:「這是咱們家失竊的物品清單,我等會去警察局立個案?!?/br>mama最愛翡翠和玉一類的首飾,不過心知自己沒什么鑒定的能力,只敢去可靠的大珠寶行買,買了之后還會送去做鑒定,所以家里的首飾不多,但大大小小的證書一堆,倒是便宜了她,不然想要回這些首飾可難了。失竊清單里的第一項便就是大伯母脖子上的翡翠項鏈,那翡翠項鏈是她母親的心愛之物,鑒定書里做的可詳細了,個個角度都有拍照,連里頭石花的位置都照的清清楚楚的。警察對這對上門要錢的無良夫婦本就不爽,現下更不會客氣了,當下就叫道:「你們兩個等下跟我們去一趟警局?!?/br>大伯母氣的跳腳,怒道:「憑什么!這可是……」徐大伯心知不好,這事情可大可小,萬一被當成偷竊,他可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沒了,涵丫頭看起來又不是個好性的,鬧開來了反倒是他這個做長輩的沒臉。他隨手扯下老婆脖子上的項鏈還給靜涵,笑道:「只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