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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有點麻木的回應。既然婉兒選擇的是夜…那他就成全…他留下一聲「讓我靜靜」后就離開了,沒發現辛夜跟婉兒開心的笑容跟著黯下。婚禮就這樣如火如荼的舉行,辛曜看著婉兒一身火紅、裝扮明艷,看著她與辛夜拜堂,然后禮成……從此,辛曜又恢復成那個爽朗陽光的模樣,但他的行為卻開始放蕩,他會帶不同的女子到房里過夜,有時候甚至就在外面的酒樓睡,連家都不想回。他玩弄不同的女子,任她們在身下扭腰擺臀、浪蕩狂吟,他會用力的貫穿她們,卻不屑施舍一個吻、一點憐愛,他會給她們很多首飾、金錢,卻不曾用心寵愛過誰。而辛夜始終沒有告訴兄長,當時的親吻是故意讓他看見的。其實那天,他也跟婉兒告白了。婉兒無奈的笑,告訴他幾年前辛曜也說了同樣的話。她一直以來都把他們兄弟當成弟弟在照顧,從來沒有任何兒女私情。她知道辛曜一直在等她,也很害怕自己的存在會成為辛曜的絆腳石,他這么有才華,又該是胸有大志、展現風采的年齡,怎可以為了她而放棄這些呢?于是辛夜提議,兩人一同合作,讓兄長打消這個念頭…辛夜跟婉兒結婚后,一直沒有行夫妻之禮。他看著她日漸消瘦,心里有些揣度。雖然她堅持對他們倆并無男女之情,不過他覺得,婉兒應該是喜歡曜的。不然怎么會愿意嫁給他,只為了讓曜鴻圖大展?又怎么會在曜花天酒地回來后,黯然神傷…他其實都知道,但他卻故意不說。原本結婚是為了讓辛曜徹底放下,想不到卻讓他更加墮落,兩人只好安慰彼此,隨著時間推移,一切都會過去的。直到半年后婉兒病倒,他才覺得自己錯了。他請大夫來看病,他們都說她是心病,而心病只有心藥能醫,他們愛莫能助,只能開些養生的方子給她。婉兒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辛曜接連來關切過幾次,辛夜只說是得了怪病,有在吃藥調養。到后來,她也不吃藥了,無論辛夜怎么勸,她都不肯吃。又折騰半年,婉兒撒手人寰,一句遺言都沒有留下。她走的那天,園中桃花落盡,萬物沉寂。婉兒的葬禮上,辛夜第一次看見曜這么悲傷的模樣。他沒有像自己一樣大哭,而是故作堅定的一手cao持葬禮大大小小的事宜,舉凡布置、接待來吊念的賓客,甚至于棺木的選擇、入土的時辰…那是一種很深沉的悲痛,即使不說、不哭,周圍的人還是能感覺到。辛夜舍不得婉兒,他總覺得她的死自己脫不了干系,他一直哭,然后漸漸的看不清了。辛曜變得霸道,他命令下屬們叫他主上、開始追逐權利,小軍隊成員一律換上黑衣服,一般的仆人換上白衣,黑衣人隨著他四處征戰,擴展辛家的勢力與土地,白衣人則在他外出的期間,留在家里好好照顧辛夜。辛曜每次回來都會帶些好玩的東西給辛夜,有時候是連環鎖,有時候是些稀奇古玩,隨著辛夜的視力越來越差,他也不太出門了,整天只想著找大夫幫他治眼睛。某天,辛曜在照顧辛夜時,黑衣人突然走進來:「稟告主上,附近的山賊前來投誠了?!?/br>辛曜不在意的笑笑:「找機會試試他們的忠誠,不聽話就殺掉?!?/br>「屬下領命!」黑衣人退下。辛夜瞇起幾乎看不見的眼睛,似乎有點興趣:「曜,他們叫你主上?」「嗯,你喜歡?」辛曜摸摸他的頭,難得表現溫柔。「喜歡?!剐烈裹c頭。「那就讓你當─」十四、無意招惹心忐忑等蔚藤走到大廳,就聽到辛曜跟人交談的聲音。「去找有沒有更小一點的刀或鑷子,還有線!越細越好!多準備干凈的布,還有…」蔚藤知道他在準備手術用的東西,不打算打擾他,便只身一人來到諾大的庭院。她很久沒有注意周遭了,她在二十一世紀成天就是做研究、論文、報告、手術、看診……恨不得自己一天有四十八小時,才能把永遠做不完的事情擱下。她伸展修長的手腳,隱約感覺到下身的不適,知道是昨晚辛曜造成的。她其實不太在意那層rou膜的存在。反正她幾乎沒被當成女人看待,對她來說那層膜就只是人體中一個組織,弄破了會流血,就像傷口會出血一樣。昨晚,她只有兩個心得,一是她果然很不習慣男人,二是被貫穿時的痛楚比胃痛還痛。當辛曜問她會不會討厭他的時候,她有一瞬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如果用心電圖來比喻,一般人的情緒反應波動會是上上、下下,偶爾情緒強烈,甚至能達到高尖。那她大概是一直處于持平的狀態,就算難得來個情緒波動,也比一般人小十分之一。她對自己的情感冷漠沒什么不滿意,至少她不用武裝,也沒有弱點。「在想什么?」辛曜突然從身后抱住她。他剛剛從大廳出來,就見到她盯著桃樹發呆,連他走近了都不知道。蔚藤的身體慣性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樣冷漠,竟然有點失靈了。雖然她有一瞬間做出攻擊動作,卻被她忍下來:「辛曜,我要跟你說辛夜的事?!?/br>辛曜身子一僵,遂然放開她,換上認真的表情。「他今天看診時狀況不好,我明天會再看一次。還有,我需要能代替麻醉劑的東西?!刮堤兕D一下:「我知道那天取箭頭時他醒著?!?/br>雖然昨晚辛夜似乎點了睡xue克制痛楚,但她在開刀時還是能感覺他的肌rou一顫一顫,為了避免發生相同的狀況,只好請辛曜想辦法。辛曜聽完后點點頭,很快又去忙了。撇開不知道人在何處游玩的父母,他現在就只剩下夜…只要有那么一點點可能,不計任何代價他都要讓夜重見光明!隔天,當蔚藤來到辛夜房間的時候,發現他竟然自行下床走動。她沒有出聲打擾,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略顯單薄的身影,然后將等等要用到的器具一一放到火上烤過。辛夜知道有人來,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