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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是青灰色的,干干扁扁,仿佛沒有了水份的干尸一般。那只喪尸站在窗旁,身上穿著破爛的衣物,一雙猩紅色的眼睛死死地瞪著他們,閃爍著對新鮮血rou的貪婪。在他們避開了它的冰錐時,它也從窗口中翻了下來,一陣風似地撲了過來。這是三階喪尸!沒想到一個小村子里竟然已經進化出三階的喪尸了!樓齡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面對三階喪尸,比以前碰到的那只二階喪尸狗給她的壓力更大,而且它還是一只擁有異能的變異喪尸。一瞬間,那只喪尸已經撲了過來,道道冰錐朝他們打來。樓齡也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連忙躲開,手中的唐刀將旁邊一只攻擊的喪尸砍下腦袋。樓殿冷笑一聲,黑眸閃爍著殘忍的色澤,五指連彈,透明的空間刃化成極薄的利刃,鋒利無比,直取那只喪尸的脖子,喪尸的頭顱高高地飛起,那只喪尸的身體仍保持著撲來的動作,然后往前撲倒,轟的一聲濺起一陣煙塵。喪尸的頭顱掉在地上時,其他的喪尸不再理會兩個大活人,直接撲了上去,想去搶奪喪尸腦子里的晶核,樓殿猱身上前,手中的唐刀揮出陣陣刀光,那幾只圍著的喪尸同樣被砍了腦袋,樓齡跟在后頭作補刀黨。很快地,村子里的喪尸都被消滅了。樓齡眨了眨眼,又看了看那只三階喪尸的腦袋,不禁有些茫然。三階喪尸就這么消滅了?太簡單了吧?想罷,不由得回頭看向旁邊一身黑衣的男子,炎熱的陽光并沒有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反而因為燦爛的陽光讓他越發的清貴,眉眼柔和而干凈,十分賞心悅目。這是——能讓陽光為之失格的男人。怦然心動。樓齡扭過頭,忍不住用手扇扇發熱的臉蛋,心想著,一定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她怎么會臉紅呢?而且,樓殿現在到底是異能幾階???她都沒看清楚,那只三階喪尸就這么掉腦袋了,難道是異能的一種?看他能輕松地對付那只三階喪尸,估計異能絕對在三階以上。如此一想,心中又是一跳。聽說首都現在最厲害的異能者便是三階,至今還沒有出現四階的異能者。而且異能者的異能增長過程不僅靠自己修練積累,每晉升一階,都是一個極難跨越的過程,末世初始便能晉階三階,也是首都研究院第一時間發現喪尸晶核中的能量能讓異能者吸收的結果。除此之外,并不是異能等級越高就越厲害的,因為還要有相應的戰斗力。有些身經百戰的普通士兵,是連一階異能者也比不上的。所以異能的高低,并不一定代表了實力,只是在威壓等級上能讓人感覺到壓制罷了,其他的還有待商榷。樓殿戴上一雙橡膠手套,開始挖喪尸腦子里的晶核,雖然他們并不用晶核修練,但仍是收集起來,回基地可以當成流通貨幣。樓齡特地去將那只三階喪尸的晶核挖出來,發現這只冰系喪尸的晶核是冰藍色的,那樣美麗的冰藍色澤的寶石,卻是那樣丑陋的喪尸腦袋里挖出來的,樓齡實在是生不起任何的喜愛。沖洗干凈后,樓齡將所有的晶核都交給樓殿收起來。突然想到了樓殿以前對那顆二階喪尸狗晶核的處理,不禁有些黑線,試探性地問,“你不會又要拿這棵晶核去吊喪尸吧?”樓殿正在洗手,聽到她的話,偏首看她,一縷略長的濟海劃過眉眼,便見他笑得十分溫柔地道:“小齡真是聰明,咱們不吊喪尸,去吊變異植物!”“……”算了,當她沒問。清理了喪尸后,將喪尸的尸體堆到一起,樓殿直接拿出末世前收集的環保油澆上,將之火焚了。弄完這一切后,樓殿找了間有院子的房子住進去,車子放在院子里,然后將院門鎖上。“我們今天在這里休息么?幾時進山?”樓齡坐在收拾干凈的大廳里的沙發上問道,邊慢慢地就著礦泉水瓶喝水。“明天一早吧,現在太遲了?!?/br>樓殿邊回答邊從空間里拿出各種家具布置房子,而房子里原來的家具早已讓他直接丟到房子后面去了。不一會兒后,房子煥然一新,雖然布置得簡陋了一些,但全部都是新的,用起來也不會有心理陰影。樓齡覺得這男人的潔癖越發的嚴重了,末世前還好,有條件的話,你怎么潔癖都沒人說??墒悄┦篮?,這般講究,當資源消耗得差不多了,以后怎么辦喲?樓殿不知道她的擔憂,從空間里拿了兩桶純凈水出來,見她身上臟兮兮的,又催著她去洗澡,這讓樓齡越發的覺得,這男人的潔癖已經無藥可救了。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目標:樓齡目標:如何治好哥哥的潔癖!樓殿目標:將meimei養得白白嫩嫩!☆、第44章末世感情五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時,兩人便起床打理自己,吃了早餐后便出門了。樓齡背著女式的旅行包,手中是那把不離身的唐刀,身上穿著綠色的迷彩服,腳上是軍靴,除了臉和手外,其他地方都包得嚴嚴實實。樓殿也換上了綠色迷彩服,原本看著有些高瘦的男人,換上迷彩服后,看著肩寬細腰長腿,十分的整齊利索,柔軟的黑發伏貼著額頭,被勾到耳后,明明笑得很柔和,卻莫名地給人一種干凈到禁欲的視線之感。這種印象叫男人的性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上扭轉了對他的印象,不再純粹將他當成家人后,最近總會以一個女人的眼光去打量他,不覺又有些面紅耳赤。樓殿原本正在檢查著武器,很快發現她偷瞄過來的目光,恰好兩人四目相對,她微微一愣,然后若無其事地撇開了臉——若是臉蛋沒有紅彤彤的,耳尖都紅得快要滴血,估計會更有說服力。心中不覺有些驚喜,樓殿將裝著武器的套子扔回空間里,然后撲了過去。“喂喂喂……你要干什么??!”樓齡大驚失色,整個人仰躺著被他壓在草地上,這姿勢太危險了。樓殿摟著她,身體與她密密貼在一起,在她頸邊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然覺得上輩子的自己有些蠢。可不是蠢嘛,上輩子她一直只當他是家人,所以他忍耐下所有的萌動和沖動,以好哥哥的姿態和她在末世里行走生存,一直彼此相伴幾年,相磨了幾年,仍是不見她開竊后,好不容易決定不能忍耐要對她下手時,她卻不在了……想到這,他忍不住在她白嫩的頸側咬了一口。那句話說得沒錯,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是他的永遠只能是他的!樓齡痛叫了一聲,抬腳踹他,被他的蠻力樓得死緊,差點以為他獸性大發要在野外來一發了,嚇個半死后,才發現他只是像只交頸的野獸一樣,討個親密的擁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