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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正在蒸米飯。這段時間,樓殿并沒有打算再出去殺喪尸煅煉樓齡,而是想趁這段時間多做一些容易攜帶的熟食放在空間里,不方便做的時候可以直接拿出來吃,免得要吃那種沒營養的干糧。除了米飯外,樓殿還揉面做包子、饅頭、大餅、餃子……反正各種能做好的米飯面食類的,樓殿都做了,甚至還燉了各種湯裝在容器里,直接放到空間里。樓殿的廚藝挺好——樓齡心想,不枉他天天捧著那本看,不過卻不是什么都能做得好吃的,至少做面餅的時候,這面餅焦了,餃子餡料可是她來配的。樓齡牽著乖巧的孩子走到廚房,瞧見樓殿正在忙著,便拿了個小海碗裝了碗白米飯,又從旁邊的幾碟rou菜中夾了些菜滿滿地鋪在米飯上,又澆了些rou汁在米飯上,將之壓得滿滿實實的。其間樓殿只看了一眼,便沒理會了。樓齡笑瞇瞇地端著碗牽著小孩到餐桌上,將他抱上餐桌,將那碗有飯有rou的飯菜放在孩子面前,說道:“洛洛自己能不能吃?”小孩怯怯地點頭,聞著飯菜的香味,吞咽了口唾沫,怯怯地道:“jiejie,洛洛留給叔叔可不可以?”因為初見面時樓齡的那幾顆牛奶糖,陳洛笙小朋友對樓齡也極是親近。樓齡摸摸他的腦袋,“放心,你叔叔回來也有吃的?!?/br>小孩這才安心地接過樓齡遞過來的調羹,大口大口地吃起來。自從末世降臨后,被mama鎖到房里,他沒有再吃過正常的食物,現在這碗在末世前小孩子都不太喜歡吃的米飯,卻讓他吃得津津有味。原本五歲的孩子仍處于半懂不懂的年紀中,可是現在殘酷的現實讓他們被迫成長,看得樓齡有些心酸。樓齡給他倒了杯開水放在桌上,讓他渴了就喝水,然后進廚房幫忙去了。米飯蒸好后,便是開始捏飯團,在飯團里塞上一些切成條狀煸炒得香噴噴的rou和香腸、火腿腸、梅菜之類的,用一次性盤子裝著,然后包上保鮮膜,由樓殿收入空間。做好的時候它們還有些溫度,下回拿出來吃時,也是這個溫度,樓殿的空間時間是靜止的。樓殿正在給一只處理干凈的羊分尸,從樓殿空間里拿出來的一般是處理好的豬、羊、牛、雞、鴨、鵝、魚等,果然收集得十分齊全。也不知道樓殿是怎么弄的,就像是庖丁解牛一樣,手中的刀一陣刀光劍影后,那只羊已經骨rou分離,并且分成了好幾大塊。樓齡看得目瞪口呆,樓殿再次打破了她對他的認知,難道這也是他讀大學時在外面練出來的刀功,這是大廚級了吧?“只要速度快一點,再配合上精神力,大多數人都能做到?!睒堑顪販睾秃偷赝忉?,然后那雙墨黑的眼睛微微一彎,笑得像墜落凡塵的無害天使,可出口的話卻黑暗得像惡魔:“不過沒有人會拿精神力配合刀法來解剖食物,倒是會用來解剖人和喪尸,要我教你怎么解剖么?”“不要用解剖這種字眼!”樓齡黑著臉道。樓殿湊過來,在她嘴角上碰了一下,然后直起身體繼續干活。這只羊除了燉、炒、干鍋,還做羊雜和羊羹。已經十一月份了,天氣冷了,到時大冬天的喝上一碗羊羹才舒服。傍晚席慕楓等人回來后,會先到樓家一趟,告訴樓殿他們一天的經歷,然后作個總結,暗暗地希冀地看著樓殿,想讓樓殿開口指點幾下。在一次樓殿難得開口以他們幾人的異能及戰斗力給了個建議后,發現樓殿的建議不僅可行,還能讓他們以最小的異能損失盡快殺死喪尸后,席慕楓等人對他十分推崇。只可惜,樓殿看起來清清淡淡,斯斯文文地坐在那兒,根本沒給個眼神過來,有時候甚至無視旁人。明明看起來清貴斯文無害,可有時候行事卻恁地囂張無理。而林寶寶自那晚來找過樓齡后,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性格,雖然嘴上仍是會叫著“殿下”,卻沒再往樓殿那里湊了,人看起來仍是那般爽朗又異常自信,偶爾還有幾分小俏皮,總能活躍氣氛,偶爾和樓齡打鬧幾句,讓人不禁噴笑。偶爾的時候,見他們太過疲憊,樓齡會留他們在家里吃個晚飯,雖然菜色不算是豐富,但量絕對保管夠。當然,作為回報,林寶寶得給樓家的裝水容器裝上水,直到異能用完為止;席慕楓得為蓄電池蓄滿電——現在晚上的照明工具都是與太陽能有關的發電機和蓄電池,雷系異能的雷電可以當作電直接存蓄在蓄電池里,樓齡看得目瞪口呆;陳凱威凝聚冰塊放在冰箱里給食物保鮮,樓殿也收取一些進空間,明言有他用;衛憲——不需要他空間里的東西,只需要幫忙打掃房子。如此過了幾天,末世降臨后一直晴朗的天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驚人的雨勢讓人感覺到十分不安。晚上,整個城市都陷在一種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沒有電,人們也舍不得浪費其他照明的工具和蠟燭,而且燈光會招來喪尸,沒有了萬家燈花,這樣的雨夜顯得分外恐怖,天空中偶爾還有雷電劈過。樓齡覺得天氣好像變冷了。窗簾掩得密實,房里開了一盞臺燈,淡淡的光暈讓整個房間都陷于一種迷離曖昧的光線中。小心地掀開窗簾,只看到外面一片黑暗,偶爾在閃電劃過后,可以看到小區內的建筑,濕漉漉地靜立在雨中,看起來陰森可怕。“你不冷么?”一道柔和干凈的嗓音傳來。下一刻,她整個人被人掐住腰摟起,落到一具溫暖的胸膛上,然后被人帶回床上。此時床上的被子已經換上了輕盈的羽絨被,對于這下雨天突然降溫的天氣實在是適合不過,整個人埋在被子里,十分暖和。人是暖和了,樓齡卻對這種突然降溫的天氣有些擔心,感覺天氣有些反常。在她仍在糾結著天氣變化時,她被塞入床上,隨之而來的是覆上來的男性身軀,然后——“天氣冷了,別脫我衣服?!睒驱g咬牙切齒道。燈已經按滅了,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但卻能感覺到他噴拂在臉上的熱氣,他靈活的手解除她的衣服,還有他帶著欲念的不復干凈的暗啞聲音:“不脫衣服怎么能做那種事情?”“……”又是一陣較量,結果自然是她被鎮壓,整個人被按壓在床上扒個精光,當手再次被強硬地覆上一個炙熱的東西時,樓齡將臉埋進枕頭里,自爆自棄地想著:幸好沒有直接全壘打,還算是有些安慰吧。等他發泄出來后,樓齡原本以為終于可以睡了,卻不料今晚與以往不同,特別是當他埋首在她某個不能說的地方時,感覺就像外頭的一道天雷劈中了她,雷得外焦里嫩,處于靈魂出竅狀態。“……住手!”她氣息不穩地伸腳踹他,帶著泣音道:“我不需要、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