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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揚眉,喝干凈最后一口糖水,而后站起身,“你跟我來?!?/br>寧朦跟著他進了書房。書房里姚琛的書柜和書都被清走了,里面只零零星星裝著幾本漫畫書。陶可林按著寧朦的肩膀讓她坐進電腦椅,而后一手撐著椅背,一手伸過去開了電腦。他站在椅子的右邊,而電腦的主機箱在寧朦的左邊,他微微彎腰伸手開機的時候不可避免的靠近了寧朦,猝不及防的寧朦差點親到他的側臉。他收回手站直身子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僵著脖子的女人,有些莫名,“怎么了?”“沒事,你這椅子好舒服,哪里買的?”“喜歡就搬走?!碧湛闪蛛S口說,手指已經握著黑色的鼠標利落地點開了一個文件夾。寧朦的視線又不自覺地被他骨節分明的手吸引。以前莫緋喜歡看電競直播,寧朦跟著看了一回,全程視線都集中在某個流暢cao控鼠標的選手手上,她這種不是手控的人也會覺得畫面養眼。陶可林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這樣都能發呆?”寧朦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視線,再看到電腦屏幕上的時候眼睛都亮了,“我要是開個小號專門賣你的漫畫,肯定賺錢?!?/br>文件夾里全是掃描的漫畫圖片,比她在網上找到的不知要清晰多少倍。陶可林本來要給她拷到優盤上去的,聽到這句話生生地止住了動作,“算了,你就在這里看吧?!?/br>寧朦急了,“和你開玩笑的,快拷給我?!?/br>陶可林彎了彎唇角,“就在這看吧,半小時你肯定能看得完?!?/br>“……”其實不用半小時,十五分鐘寧朦就看完了。圖片翻到末尾,又自動跳轉到另外一個文件夾的圖片,寧朦瞧見一個輪廓,立即不動聲色地翻回到上一頁,而后指使陶可林出去給她倒水。后者沒有察覺,推了推她的腦袋就出去了。他前腳剛出去,寧朦就在后面鎖上了門,而后盤腿坐在電腦椅上,打開剛剛彈出的文件夾,里面存了上千張圖片,全是cospy的照片。簡直帥炸!原來顏好身材好的人不一定要做模特的,做一個cospyer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倒了水回來的陶可林發現房門鎖上了,他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寧朦是在里面干什么,不覺好笑。雖然備用鑰匙就在客廳,他還是裝模作樣的敲門,用有些抓狂的聲音說:“寧朦!你干什么!不許亂翻我的電腦!你開門!”寧朦自然不會從,她把陶可林電腦里面所有他精心準備的東西都翻完了,而后才心滿意足地開門。陶可林皺眉看她,“在里面干什么呢?!?/br>寧朦賤兮兮地望著他,“你是不是有問題???”陶可林不解,“哪里有問題?”“電腦里面一部動zuoai情電影都沒有,你平時怎么紓解的?”陶可林被調侃之后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朝她遞去促狹的目光,“寧朦,你怎么這么色呢?!?/br>寧朦立刻就被反擊得臉紅了,急赤白臉地說:“我怎么色了,這很正常好不好?!?/br>眼看就要跟陶可林干起來了,她的手機卻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了。寧朦看了一眼,又是宋清,她果斷關了聲音。對面的陶可林將這一幕收進眼底,心里暗戳戳地笑了。電話剛掛,宋清的信息又發了進來。這一個多星期宋清都是給她打電話,沒有發過任何信息,所以寧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而后怔住了。陶可林察覺到一絲不妙,“怎么了?”“我有點事?!彼瓮染屯庾?,速度很快,陶可林都來不及捉住她。他不敢再攔,怕又被說管得太多,只是皺了皺眉,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出門。寧朦上了車之后給他回了一個電話,宋清很快就接了,聲音異常疲憊。“寧朦?!?/br>“狗狗真的出事了?”寧朦問。他那邊在沉默了一下,就在這一陣沉默,讓寧朦有些內疚,覺得自己很殘忍。他怎么會拿自己的狗狗開玩笑?“對不起啊,我不是那個意思?!睂庪膊恢酪趺唇忉屃?,只是問:“你還好嗎?”“我沒事?!彼nD了一下,好像在思索什么,然后才低聲說:“你要不要來看一看?”寧朦呼吸一滯,隔了很久才開口:“我馬上就過去?!?/br>宋清給她發的短信是他的狗被車撞了,已經無力回天。即便是與它只待過半小時的寧朦都有些心疼,更不要說狗的主人了。寧朦很快就趕到了寵物店,前臺的小姑娘正在收拾東西,看到她進來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您就是寧小姐吧?”她指了指里屋,小聲說:“麻煩您勸勸宋醫生吧,他從回來就一直呆在里面?!?/br>寧朦點點頭,推開玻璃門往里走,宋清靠在窗邊抽煙,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房里的氣壓低得讓人不敢開口。手術臺上干干凈凈的,并沒有看到狗狗。宋清已經發覺寧朦進來了,他站直身子并把煙按滅在煙灰缸,淡淡地說:“怕你看了難受,已經把它處理好了?!?/br>寧朦覺得胸口悶悶的,“沒有救回來嗎……”他搖頭,聲音越發低沉,“它年齡太大,各個器官都已經在衰竭,即便是做了手術也撐不過去了?!?/br>寧朦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半天只憋出兩個字,“節哀?!?/br>他點頭,伸手把窗戶關上,走到椅子邊拿起外套,對她說:“走吧,我還沒吃飯,陪我出去吃個飯吧?!?/br>寧朦微微一怔,男人已經出門,看著那個落寞的身影,寧朦不忍心拒絕,只能跟上去。他們在附近找了一間餐廳,說是吃飯,其實他也沒吃多少口。寧朦東拉西扯的和他聊了一會天,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但他依舊悶悶不樂,為狗狗的事情傷心。他點了紅酒,喝了大半,寧朦想著紅酒應該沒有什么,所以沒當一回事,沒想到出門他連步伐都不穩了。寧朦不免想起在酒吧那一次,他拿著一杯威士忌坐了一整晚,當時以為他是自律,沒想到是酒量淺。把他送回到家時,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他倒在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寧朦本來想留下來照顧他,但又覺得不妥,于是給他蓋好被子就出門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