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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幕辰峰剛說時還一臉的興奮,可說到最后竟然有些替jiejie難過。都是那個慶王府的病秧子,不然jiejie若是能嫁給風大哥,一定會幸福的。“你若喜歡風大哥,以后多的是見面的機會!”幕晨雪不愿弟弟難過,雖不能明著將南宮書墨的身份告訴他,可話里話外倒是透露了一些。只是她講的過于含蓄,幕辰峰根本沒聽明白。幾個人坐在一起喝茶吃點心守歲,江媽她們陪著程姨娘和老夫人打牌,幕晨雪這才有機會和南宮書墨單獨去外院書房。“雪妹,自從娘親走后,我就再沒有如此開心過,謝謝你!”平日里也就算了。就算是過年,慶王妃也沒少給他臉色看,所以南宮書墨有好久沒有這么自在開心過了。“你我之間哪還用說‘謝謝’,這以后的每一天都將會是開心的!”幕晨雪靠坐在南宮書墨的懷中。過了今夜,她就十四了,明年后她也要行及笄禮是個大人了。按照南宮書墨的意思,是打算在她行過及笄禮后就娶她進門,兩人以后有的是機會在一起,這樣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得妻幕晨雪,我南宮書墨此生足已!”南宮書墨很少講些甜言蜜語,可每一次的表白,都足以撼動幕晨雪的心。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見子時將近,這才進內院去給老夫人和娘親拜年。收了壓歲錢,吃了團圓餃子,九哥兒年紀小就先去睡了。幕晨雪和南宮書墨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所以兩人又回了書房,可人還沒等坐穩,就聽窗外突然傳來阻嚇之聲,“來者何人?”幕晨雪一臉不安的看向南宮書墨,這個時辰有人夜闖府第,不是來打劫的,就只能有一種可能。南宮書墨心里也是一緊,朝幕晨雪輕搖了一下頭,“這是我與他的命,終究是逃不過的。既然他這個時辰來,想來也是做好與我相見的準備了!”拍了拍幕晨雪的手,這才朝屋外喊了一聲。“來客請進,雖說漏夜薄茶,可也不能拒客于門外!”南宮書墨出聲,風五和寶如這才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朝屋頂上的三人抱拳行禮,將書房的門推開,朝三人做了個請的姿勢。來人正是郡王爺南宮勛,天剛黑那會兒,他就得了消息,知道二弟帶人進了幕府??啥歼^了子時,仍不見人出來。心里難免緊張,這才帶了人連夜趕了過來??烧娴穆牭蕉艿穆曇魪哪怀垦┑臅恐袀鱽頃r,他又有些卻步。如果這一刻他們兄弟將這層早已薄如紙的面紗揭開,三人以后要如何相處?他與二弟本就如履薄冰的兄弟情,是否還能延續。會不會讓三人的關系更加的復雜。南宮勛越想心里越矛盾,看著那敞開的書房門,不知要如何是好?流云和隱霧一眼就認出了風五,而對于書房內傳出的聲音也不陌生??粗绱伺e棋不定的主子,心里也在為其緊張甚至是難過??伤麄冎皇菍傧?,不能替主子拿主意,所以只能站在一邊守護著。南宮書墨和幕晨雪坐在桌邊靜靜的等著,既然做好了要面對的準備,兩人反而不那么緊張,甚至還有一種釋然之感。南宮勛并沒有猶豫太久,帶著侍衛從屋頂跳了下來。風五和寶如給郡王爺行了一禮,但并沒有說話,只是將門全都打開,將人迎了進去。剛還只有兩個人的書房,這一下子就多了五個人。“寶如,給郡王爺和兩位侍衛上茶。這天冷夜涼的,先喝杯熱茶暖暖!”幕晨雪就像是往常一樣招呼客人,臉上表情泰然的看不出一絲波動。她的鎮定倒是化解了南宮勛和南宮書墨相見的尷尬。“兄長請坐!”南宮書墨起身行禮,招呼南宮勛入座。三人坐于桌前,都沒有再開口。寶如上了茶后退去了一邊。只有南宮勛端茶喝了一口,流云和隱霧仍是一臉的緊張,當初二少爺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使得隱霧敗在二少爺和風五手下。如今身份被郡王爺揭穿,屋里又多出一個寶如,還有隱于暗中的護衛,若真動起手來,他們只怕沒辦法保護主子的安全。“你二人無需緊張,只要兄長一天還認我這個弟弟,我便絕不會對兄長出手!”南宮書墨看了隱霧一眼,轉頭去看南宮勛。“二弟瞞得為兄好苦??!”南宮勛嘆了口氣,如果早在認識幕晨雪當初,他就知二弟的身份,也許就不會如此被動??伤帜芄终l,如果不是母親逼迫,二弟又何至于此。因果循環一切都是天意。“我雖身不由己,可弟愧對兄長多年來的關懷!”南宮書墨是恨慶王妃,可對于隱瞞了南宮勛這么多年,讓他擔心了這么多年,心里多少還是會覺得愧疚。“你無病無痛,我也可以安心了!”既然要面對,既然已經將話說開,南宮勛心里倒也輕松了一分。“二弟,你與幕小姐機緣巧合相識于前,可為兄的心意,就算是我未言明,想來你已知曉。既然今日我們都不愿再相瞞與彼此,那有些話為兄也想當面講出來!”南宮勛并沒有看向幕晨雪,而是一臉堅定的看著弟弟的雙眼。南宮書墨也是一樣。兄長堅定,他比兄長更加的堅定,因為比起位高權重擁有一切的兄長,他可以說是一無所有。所以只有幕晨雪,他是絕對不會讓與他人的。☆、第二百一十一章,情深難舍因為得到了慶王爺的允準,二少爺南宮書墨不用回慶王府過年。所以與幕晨雪商量后,第一次和幕晨雪的家人一起過了個團圓年。除夕夜子時過后,二人仍無睡意,剛來到外院書房打算秉燭夜談,就被漏夜趕來的郡王爺南宮勛,給堵在了外院書房中。這是三個人第一次面對面坐下。終于還是到了彼此要攤牌的時候。南宮書墨一臉堅定的回看向兄長,“兄長有話但說無妨!”南宮勛苦笑了一下,二弟態度如此堅定,必是胸有成竹,足見幕小姐對其用情之深。那自己在幕小姐眼中又算什么?難道他真的只能做她的朋友??伤桓市?,也不愿什么都不做就這么放棄。他心里明白,若是真能這么輕易的就放下,他也不會跑這一趟了。“二弟,為兄自從第一次見幕小姐時,就起了惜才之心,之后多番相處下來,更是被其機智靈敏所吸引。為兄不想瞞你,如今我心里的這份情早已不同,就算幕小姐已是待嫁之人,可我仍放不下!”南宮勛表情嚴肅,甚至帶著一絲的懇求,像是在請求南宮書墨的退出??伤睦锩靼?,二弟和他一樣,心中都有著獨屬于自己的那一份執著,絕不可能因為一些原因幾句話,就輕言放棄。“多謝兄長的坦誠,弟也不瞞兄長,我心中只有雪妹,更不愿委屈了她,所以我必會傾盡所有,娶其為妻!”南宮書墨臉上也沒有笑意,無論兄長是何態度,他都不會放棄幕晨雪。因為她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