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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的,就算是死了,女兒也要擔一個克夫的名頭,對慶王府和大老爺也是滿心的怨恨。“母親,能不能以我年紀還小為由,像五姐兒一樣,先緩個兩年再出嫁?”四姐兒這會兒倒有些羨慕起了五姐兒。如果二年內這病秧子死了,五姐兒倒是有理由拒絕入府,到時受罪的只有自己,心里又怎能不難過。“四姐兒只管放心,若是那二少爺撐不過兩年,母親也必會讓她進王府去守活寡,到時由著你拿捏出氣!”大夫人這會兒也想到了,若是慶王府的二少爺真的撐不過兩年,五姐兒只是名聲毀了,可卻仍能再嫁。那到頭來,受罪的只有自己的女兒。大夫人是絕對不會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她的女兒過的不幸福,程姨娘的女兒也別想好,只要她還是幕府的當家主母,就絕不會讓五姐兒退親另嫁。四姐兒見自己無論好說歹說,母親就是不答應,也是心灰意冷,連嫁衣也不繡了,成日里坐在屋里長吁短嘆。大夫人也知女兒心里難受,倒也未再強求,除了每日里燉了補藥送過來,竟然也沒再逼女兒親繡嫁衣,而是請了繡娘進府幫忙。一個月南宮書墨都沒有找到機會來看幕晨雪,自打兄長對他起了疑心,也不再命人盯著風五不放,而是將全部心神全都放到了他的身上。南宮書墨雖然心里明白,這感情的事沒有對錯,可仍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有些愧對兄長。所以見兄長盯的緊,也沒有急著來看幕晨雪。幕晨雪早從寶如那里知道了消息,所以兩個人雖然一個月未見,但心里都只有掛念,并無擔憂。四姐兒成親這天一大早,程姨娘帶著兒女又回到了幕府,來送四姐兒出嫁。程姨娘準備了二十兩的銀子給四姐兒壓箱。若是依著她,是一兩銀子也不愿給的,可還是老夫人和女兒勸了又勸,這才拿出二十兩銀子。幕晨雪覺得是個心意就好,畢竟這件事上,四姐兒也是受害者。而且她心里是知道南宮書墨的計劃,所以多少對還只是個孩子的四姐兒感到惋惜和一絲的愧疚。比起二姐兒和三姐兒出嫁時的歡喜,四姐兒自打起床,這眼淚就沒斷過,連全福夫人來為她開臉,這淚也沒見停。大夫人陪在女兒身邊,除了勸慰,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幕晨雪并未進去看四姐兒。說到底她和四姐兒一樣,都還只是個孩子,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如今卻要她們來承擔??伤齾s比四姐兒幸運,因為自己是被愛的,而四姐兒受寵了這么些年,到頭來卻只淪為了父親的一個工具,一個籌碼而已。所以比起四姐兒的傷心。她之前被冷落了這些年,反而成了幸事。當初正是因為她被冷落在了后院,這才得以見到南宮書墨。如今才有人愿意為了娶她,而謀劃著這一切。兩相一比較,反而心里沒有一絲的難過,除了對四姐兒感到抱歉外,滿滿的全都是幸福。女兒出嫁,大老爺借著這個機會請了不少的客人,所以大夫人也不好一直留在女兒的閨房之中,只得凈面后強撐著笑臉出來招呼客人。☆、第二百零三章,無郎迎親幕府嫁女本是件喜事,可因為慶王府的二少爺是個出了名的病秧子,如今親事將近,人卻病在床上不能起身,這件事被人傳來傳去,最后傳成了幕謙為了自己的官位而賣女求榮。可不論坊間如何流傳,到了成親這天,四姐兒只得強打起精神起來裝扮。天亮不久之后,娶親的隊伍即吹吹打打的來到了幕府的門前??纱蠓蛉藚s遲遲不愿四姐兒出門。因著新郎官稱病以身子不適為由,竟然并未來迎親,只派了慶王府的管事帶著迎親的隊伍上門。幕謙也是一臉的不喜,今兒可是他露臉的好機會,失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才能和慶王府攀上親,所以他借機請了不少的客人??扇缃裥吕晒龠B個人影兒都沒有,那不正好證實了坊間的傳聞,說他賣女求榮,將女兒嫁進慶王府給個庶出的病秧子為妻。可慶王府門高府大,是他得罪不起的。最后只能勸著夫人黑著一張臉,命長子背著幾乎哭昏過去的四姐兒出了府門。一盆水潑出去,女兒就再也不是幕府的人,而是慶王府的兒媳,就算是哭死在慶王府,也和幕府沒有一絲的關系了。幕晨雪也是一臉的不解,她雖然知道南宮書墨應下這門親是在為她打算,可這不來迎親,難道不會引起慶王妃的懷疑嗎?心里不解的看向站在身邊的寶如。“主子說了,他要娶的幕小姐,只有您!至于這位幕府的四小姐,只好讓她去和公雞拜堂了!”正如寶如所說,四姐兒進了王府拜堂的時候,都沒能見到新郎官,而是和一只被綁住雙腳雙翅的公雞拜的堂。雖說這些在尋常百姓家里倒是常見,可官宦人家是不多見的。就算新郎官一時得了急病,也會讓兄弟們代自己迎親、拜堂,算是為了給女家一些顏面,表示對女家的重視。可南宮書墨的兄長是郡王爺,其身份特殊,而慶王妃也不愿自己的嫡長子代庶弟迎親,所以竟然依了庶子所請,讓這個剛進門的庶媳,就這樣跟一只公雞拜了堂。一時間消息傳遍了整個縣城,各府各院都在傳,這慶王府的庶子怕是快病死了,而此時娶親,怕是來沖喜的。反正是怎么難聽怎么傳,氣得幕謙也跟著大病了一場,好幾日都沒出府門。而這事傳進幕晨雪耳中,她也跟著吃了一驚,好在她對南宮書墨足夠信任,這才沒有急匆匆的趕去慶王府求證。大夫人自打女兒出門,不知哭昏了多少次,長子幕鵬甚至將醫館里的大夫留在了府上,就怕母親急怒攻心,一個不甚就這樣去了。而四姐兒也是哭著進了冷冰冰的新房。她恨自己的父母,如果不是他們堅持,她如今就不用受這份屈辱。二姐兒和三姐兒雖然嫁的都不好,可卻不像她是跟只畜生拜的堂。此刻若不是身邊有慶王府的下人看著,只怕她早一頭碰死在這新房之內。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甚至不知哭昏過去幾次,反正這新婚初夜,她是一個人在婚房里渡過的。就算是第二天認親,新郎官都沒出現。好在南宮書墨裝的像,甚至還在自己的身上用了一些藥,連府醫都說他病入膏肓無藥可醫。這才沒有引起慶王妃的懷疑。而因為南宮書墨的堅持,說幕雨年紀還小,既然無法圓房,他身子又不好,還是等到行過及笄禮的時候再開宗祠上族譜就好。實則在他心里,除了幕晨雪,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名字配寫在他的名字旁邊。為著這事兒,四姐兒在認親的時候,也沒少被人笑話。好在慶王爺覺得有些愧對這位兒媳,倒是一臉的和氣,還送了一對上好的玉如意給她,這才為她撐了些顏面。而慶王妃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