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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了三十幾個,就這樣寶如還嫌人數太多了,只怕經她的調教,最后最多能留下三十個就算是很好了。而這些剩下來的人,都見過這位傳奇的幕五小姐。只是眼下這些人還不知她的真實身份。對于主子的經商手段,卻是打從心底里感佩。“風大哥的四海當鋪,那才是經營的好,全國各地都有著分號,我不過是小打小鬧賺些小錢罷了!”幕晨雪倒也不是沒想過去其它的縣城開分號,可她出不了遠門,手里又沒有可用之人,所以這個想法一時半刻的還沒提上日程。不過計劃書還是寫了一份,想著以后總能用得到。“主子還不是被慶王妃逼的,不然又何苦這般辛苦!”主子手上的鋪面不只四海當鋪一家,可這些日子為了尋人,上上下下的打點,那銀子花的就像是流水一樣。只是這些事,主子不讓她告訴幕小姐,所以寶如也只是感嘆了一句,不敢多說。“激流勇進逆境而存,是我們這種人的生存之道。寶如,我和風大哥的關系就算是沒有明說,你也是知道的。我也從未把你當成奴婢、手下,所以風大哥那里有什么是我可以幫忙的,就算他不說,你也一定要告訴我!”寶如的感嘆讓幕晨雪多少能猜出幾分,可南宮書墨從不對她說起自己的事,所以她就是想幫,也不知要如何著手。“是,屬下謹記!”主子能遇到幕小姐這樣的人,想來是夫人在天上護著呢,寶如替主子行了一禮,這才退了下去。幕晨雪又低頭去看賬本,其實就算是南宮勛,如果有求到她的地方,她也會幫的。畢竟是自己欠著這對兄弟的人情債。☆、第一百九十四章,逼婚佟江手里掌握著五小姐的所有產業,怕自己做不好心里沒底,只好又來請教。好在自打搬出幕府,幕晨雪可以多一些時間出府去看看,這才可以給出主意。送走佟江,寶如也退出府去旁邊的院戶人家訓練死士,她這才能安下心,仔細的看賬。將幾間鋪面的賬用現代計賬法謄寫下來,這才看了五處田莊的賬,幾位管事做事都很用心,也很節省,賬寫的還算清楚明白,甚至按她的要求將莊稼的長勢如何,都一一記錄下來,就算她人沒有親自去田莊視察,也可以做到心中有數。兩處百畝的粟田,都已經開始灌漿,一入秋就可以收割了。因為都是中等以上的良田,收成自然不會差。而帶著小山丘的兩處田莊,地雖瘦了些,可因為追肥及時,所種莊稼種類繁雜,入秋后雖也有所收獲,但收成應該比不上另外兩處莊子。只是今年新栽的果樹,怕是要再等個三、五年的才能結果有收成。不過為了這三年不賠錢,幕晨雪在果樹下養起了放山雞,甚至還養了不少的豬,所以就算果樹沒什么收成,指著這些牲畜,年底的時候也可以小賺一筆。而最令她高興的就是制作的驢皮阿膠,之前做的那些,將成色好的都存了起來,差一些的全賣給了藥鋪。因為奴才們越做越熟練,這些日子做出的上品阿膠數量,也較去年要多要好。有了自己莊子上的產出,鋪面上大部分的貨源有了保障,少了進貨的差價,賬面上的銀子明顯的多了起來。之前為了訓練死士和買莊買鋪花出去的八千兩銀子,如今已經回來一半了。其實她能攢下錢,還得多虧了她這里開銷小,除給江媽幾人漲了月例外,新買的粗使下人,根本用不上幾個錢。而且她和娘親、九弟都不用出門去應酬,甚至還可以從幕府領取月例和糧食,所以幾乎根本沒有花錢的地方。這只進不出,當然攢的就更快些。將賬一本一本的重新謄寫記好,這才想起來午飯還沒吃呢。剛才芳華來請,叫她給打發了,這會兒看了看時辰,外婆和娘親應該午睡剛醒,正好可以一起吃下午茶??扇诉€沒等出書房門,就見芳華敲門而入。“小姐,劉管事來了,說是大老爺讓姨娘和您回府,有要事相商!”以往幕謙有什么事,都會來別院直接和程姨娘商量,如今竟然連她也叫回去,可見事情一定不簡單。幕晨雪微一點頭,“先給劉管事上茶,就說我和姨娘換身衣裳就來!”出了外院,直接回了內院,先去見了外婆,命銀環先將外婆從后門送出別院,回自己的院子等消息。這才和娘親換了衣裳跟著劉管事,坐著馬車一起回了幕府。大老爺這會兒正黑著一張臉,坐在大夫人的屋子里,而大夫人哭跪在地上,四姐兒跪在一旁扶著母親,也是一臉的淚水。而許、馬、柳三位姨娘,雖也跟著一起跪在地上,可卻是一臉的得意。幕晨雪扶著娘親進來時,正看到這樣的場面,心里一緊就知今日之事,只怕無法善了。先給坐在上位的大老爺行了一禮,并沒有急著起身,一屋子的人都跪著,雖然還不知是什么事,可如果只有她們起身,哪怕是站著也是礙眼的。大老爺原本還黑著的一張臉,見到程姨娘母女也沒見好上幾分,只是重重的咳了一聲,也不去看程姨娘,而仍是盯著跪在最前面的大夫人,“慶王妃為府中二少爺擇親,選中了四姐兒,那可是天大的好事。雖說那二少爺是側妃所生,可也是上了皇家祖譜,持有玉碟之人,你有什么可不愿的?”大老爺的話程姨娘是聽的一頭的霧水,可幕晨雪卻被驚著了。慶王妃為庶子擇親,那指的不正是南宮書墨。選的是四姐兒,那她呢?她成了什么,外室還是姘頭,難道讓她去給他當妾不成?一時間心頭百轉千回,堵的連氣都不會喘了,可眼下她什么都不能說,什么也不能做。如果她和四姐兒關系好,大可以站出來,說自己愿意代姐出嫁,可她們的關系根本不好,若是如此,只怕會引起更多的麻煩和懷疑。好在前世的幕晨雪因為口不能言,所以一向都是動腦想的多做的多,所以就算心里難過被嚇到,硬是咬緊了牙關,緊握雙拳跪在地上低著頭沒出一聲。大夫人哭暈過去兩回,眼下剛醒過來,見大老爺一點兒情面兒不講,仍一意孤行,又見程姨娘也來了,更是氣的不輕,一手指著大老爺,一手指著程姨娘,“老爺成日里被這狐貍精迷的團團轉,連府門都不回,如今還要拿咱們嫡親的女兒,去給個病秧子為妻。若是慶王府那么好,老爺為什么不讓五姐兒去嫁那整日里坐在輪椅之上的將死之人,為什么要來折磨我們的女兒!”“慶王府那是什么地方,夫人休要胡說。再說那二少爺身子是弱些,可并非短命之相。而且五姐兒只是庶出,慶王妃又怎會同意將其配給慶王府的二少爺為正妻!”幕謙的臉色又暗了幾分,看了一眼四周,見奴婢仆人們都被趕了出去,這才接著說,“而且當今皇上年事已高,說不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