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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變心的時候,能還自己自由,至少在她為自己療傷后,還能過屬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去怨恨任何人。“雪妹,我的誓言終生不變,我南宮書墨一生只愛你一人。絕不會有第二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必會以死謝罪!”南宮書墨怎么可能去愛上別人,有哪個女子能如幕晨雪這般聰慧,又有哪個女子能給他溫暖救他一命。就算這些都不論,他的心很小,小的只能容納一個女人的存在。因為那個人只能是幕晨雪。“歲月婆娑,時光荏苒,我們都還有無數的****夜夜要渡過,世事終難料,我不強求,亦不希望風大哥心里有什么負擔!”人生短短數十年,如果再加上意外,說不定今天是活人,明天可能已成死人了。與其讓兩個人被誓言束縛,生活在痛苦之中,不如早些放棄,至少兩個人都能得以解脫。也許是死過一次,幕晨雪看的比南宮書墨淡然。南宮書墨無法理解幕晨雪心里所想,他只知道有了幕晨雪的肯定,他就多了一份責任。至于誓言,無論幕晨雪信或不信,他都會去遵守。如果哪天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他必會自刎于她面前,給她一個解脫。兩個人久坐無言,此時無聲勝有聲,有些話已不用多說了。寅時的更邦之聲響過,再有二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南宮書墨知道是該自己離開的時候了,可不知為什么,以前他可以走的很瀟灑,今天卻百般的不舍,甚至一步都不想離開。“明天是大年初一,慶王府一定有好多事,就算風大哥稱病不出,可難保慶王爺不會親往探視。我們來日方長!”下面的話幕晨雪沒有說,可南宮書墨已然明白,起身朝門口走去。幕晨雪起身相送,人剛走兩步,就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雪妹,我今天真的好高興,我知道是自己強求了你,對不起!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幕晨雪并沒有推開南宮書墨,只是微一點頭,“我知道!”是的她知道,她當然知道,因為這如擂鼓般的心跳之聲在告訴她,這個男人愛慘了自己,這個男人在乎她。“我走了!”南宮書墨輕輕的吻了一下幕晨雪的頭發,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送走了南宮書墨,幕晨雪并沒有太過開心。原本已經明朗的未來,突然又混沌起來。她原想著大不了帶著娘親胞弟離開幕府??扇缃裆倭四桓@個身份,那她更沒有機會和南宮書墨在一起了。進退兩難的她又如何能開心的起來。而離開幕府的南宮書墨,一路帶著笑回到慶王府雪梅居內。“少主,幕小姐答應您了?”風五一直守在外面,所以屋內發生的事他并不知道,只看少主出來時,臉上笑意漸濃這才有此一問。“是!”南宮書墨坐在書房內,這會兒冷靜下來,心里反而多了一絲擔憂?!帮L叔,如今我仍是身不由己,自身難保。就這樣將雪妹拉進慶王府,對她來說終歸還是我強了她!”“少主多慮了,以幕小姐的聰慧,如果她不愿,只怕天王老子也別想強了她去。想來她心中也是有著少主的。而且幕小姐過了這個年才滿11歲,離及笄出嫁還有好幾年呢,我們小心謀劃著,只要在幕小姐進府前,將事情安置妥當,也就談不上什么委屈了!”“這又談何容易,我們查了這么多年都是一無所獲,之前雪妹從我身體中取出的‘牛芒鋒’,雖說查出出自唐門之手,可卻查不出是何人所用。若是四年之后我們仍一無所獲,又該如何?”南宮書墨的擔心并不是多余的,查了這么多年,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要放棄了。“少主別擔心,就算到時我們仍一無所獲,至少布局了四年,就算是幕小姐進府,少主到時以身體不適為由,擇地養病遠離慶王府也就是了!”雖說遠離慶王府,想要查慶王妃就更難了??娠L五了解少主,比起那怎么都查不出的原兇,少主一定更想給幕小姐安定的生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總之終其一生,我也不會負了雪妹!”再多的人理解體會南宮書墨也只是一種感覺,只有他自己知道,幕晨雪在他心中的份量,已和母親一樣重要了。甚至早已超過了他自己的性命。其實南宮書墨不知的是,他早了這一步,當真是做對了。過了這個年,他的情敵就會出現了,而且這個情敵甚至有比他更為雄厚的身家背景,可以給幕晨雪所要的全部。也許這就是命運,在種種陰差陽錯之間,事事早已注定。獨坐了一晚的幕晨雪想了很多,多到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天亮時芳華送熱水進來時,見小姐還穿著昨天的衣裳坐在那里,嚇了一跳。問過才知,小姐身體并沒有不適,只是想了一夜的心事。早上要開祠堂,幕煜和曹揚銘都到了及冠的年紀,又是大年初一,幕府上下都忙了起來。幕晨雪也就沒有空閑再去想自己的事。☆、第一百二十三章,驚喜除夕夜,南宮書墨帶著定情信物突然造訪幕府。幕晨雪被其真情打動,雖明知未來困難重重,生死難測,可仍收下了信物,也算是將兩人的關系確定了下來。一夜未睡的幕晨雪初一一早,和家里人一起參加了幕煜和曹揚銘的及冠禮。曹揚銘雖不是幕府中人,可因為借住在幕府。大老爺看在大夫人的面子上,也允他在幕府祠堂內行禮,總算是給方氏母子留了一絲顏面。冠禮很是隆重,先是初服,然后加三次冠,擯者、正賓、贊者一位都沒少,可見幕謙對幕煜這個侄兒的重視。二老爺幕和和二夫人良氏看著兒子在贊者的贊詞下,一一加冠,是一臉的幸福和欣慰。方氏也很開心,兒子總算是長大成人了,只要今年能考取個功名,她就再也不用看人臉色過寄人籬下的日子了。一屋子的人有多少是真心祝福這兩個行禮的年輕人的,只怕除了他們的父母,其他人多是來看戲的吧!幕晨雪看了身邊的弟弟一眼,幕辰峰兩眼放光,顯然對于長大成人有著無比的憧憬。“九弟可有給二堂兄準備禮物?”襯著大家都沒注意,幕晨雪壓著聲問了弟弟一句。“準備了的,可是只準備了一支狼毫筆,不知二堂兄會不會喜歡?”幕辰峰月例不多,可也是盡了心的,只是擔心幕煜會嫌棄。“二堂兄會喜歡的!”自從上次之事,幕晨雪和幕煜甚少接觸,可她能感覺得出,幕煜為人謙恭有禮,行事光明磊落,必不會計較兄弟間的這些小事。而且以幕辰峰的月例,能買一支幾兩銀子的狼毫筆送與他,已經算是及重的禮了。行過冠禮,幕府設宴款待了來觀禮的眾賓客。散席后幕辰峰一臉笑容的回到后院。“五姐,二堂兄果然喜歡我送給他的狼毫筆!”幕晨雪摸了摸弟弟的發包,如果說這個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