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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失望了!”南宮勛早在幕晨雪有所動作時,就已經很吃驚了,一般的小姐遇到這種事,就算不大叫救命,只怕也會被嚇癱了,可這幕五小姐,不但沒有一絲慌亂,甚至淡定自若對答如流。“只怕小姐自己都不知,你雖掩飾的很好,言談卻早已與尋常女子不同,只怕不是那等二門不出的千金小姐可比的!”南宮勛剛還站在門口,這會兒竟然直接走到桌邊坐了下來。幕晨雪知道她今天是碰到硬茬了,既然無路可退,她反而沒有之前那般緊張了,竟然拿起茶壺給來人倒了杯茶,“二位雖是不速之客,可既然來了我的屋子,我又無力請二位出去,只好送上薄茶一杯,也算不失待客之道與二位交個朋友!”這話一出,不只南宮勛聽愣了,甚至連流云和藏于屋門外的隱霧都不由得對幕五小姐刮目相看。“沒想到幕小姐竟是如此知趣之人,那我也不拐彎抹角,我二人此番前來,是為著一個人!”南宮勛一邊問話,一邊觀察幕晨雪的反應,可惜讓他失望了,幕晨雪表情未有絲毫的變化,讓他完全摸不透猜不出。“此人名叫‘穆青’,是‘一品’點心鋪的東家,不知幕小姐可認得此人?”南宮勛此話一出,幕晨雪算是徹底的放心了。這二人既然是為著那“假穆青”而來,就不會要了她的性命。“二位既然能夜訪幕府,可見是知我與此人關系,我想隱瞞只怕也是瞞不住的,只是此人雖是小女子恩人,可卻與我走的并不近,所以對恩人之事,我也是知之甚少,所以是否能幫到二位尚未可知?”幕晨雪在這里和南宮勛打著太極,藏于后窗外的南宮書墨整個心都提了起來。☆、第七十五章,過招人定時分,屋外早已漆黑如墨,幕晨雪擔心弟弟幕辰峰讀書太晚,這才去灶房為他準備了些宵夜??扇瞬呕氐阶约悍恐写蛩闼X。就被兩位蒙面黑衣神秘人掩了口鼻堵在了屋中。好在二人很快便表明來意,竟是為著那“假穆青”而來。幕晨雪心中一松,她早已從南宮書墨那里得了消息,知道自己被慶王府的郡王爺給盯上了。所以多少已猜出對方來自慶王府??伤吘共徽J識南宮勛,所以并未猜出此人正是郡王爺本人,不過仍小心翼翼的回答著來人的問話,而和南宮勛打起了太極。南宮勛也算是閱人無數,又怎會看不出這幕府五小姐的這些手段。這人根本不打算告訴他穆青的來歷,“小姐所言不錯,在下既然能尋到這里,自然已將你們的關系打探清楚。也知幕五小姐師承隱士名流,處事圓滑機警詭譎,絕不輸男兒之風!”南宮勛一語即道破了幕晨雪的偽裝。古書有云古人多含蓄,遇事善拐彎抹角,少直言不諱??蛇@人完全是背道而馳,直打她一個措手不及。好在她是兩世為人,不然只怕這次還真的要栽在此人手里,“二位所言高深莫測,小女子是有聽沒懂,倒讓二位見笑了。只是既然你們已將我二人來歷過往打探清楚,又何必來此一問?”“還請幕五小姐不要誤會,在下此番前來并非有意為難您與‘穆先生’,實是誠意相邀禮賢納士,想請‘穆先生’做我府上座上之賓!”南宮勛在未見幕晨雪之前,也曾想過旁敲側擊打探一番??梢膊恢獮槭裁?,自打和這幕府的五小姐談了兩句之后,就將這個念頭給打消了。此女何等聰慧,若不在此時釋出善意,只怕不只會得罪了這幕五小姐,更會令事情有變,使得之前的努力全成為了泡影。“承您抬愛,只可惜‘穆先生’為人淡薄名利,不愿輔佐勛爵權貴爭名逐利,只愛笑傲江湖逍遙一生。只怕要讓二位白走這一趟了!”這些話倒都是幕晨雪肺腑之言,畢竟她才是真的“穆青”,而這些話都是她心中所愿。“依幕五小姐對‘穆先生’的了解,想來您必是‘穆先生’的高足。在下明白‘穆先生’乃世外高人,一心只愿當名俠隱士,可在下仍想請‘穆先生’撥冗一見,還請幕小姐代為傳話!”這哪里是什么請求,根本就是上位者對下位者所下的命令。幕晨雪皺了一下眉,前世她雖生活在人人平等的現代社會,可職階高低,親師輩份,也不是沒有經歷過。若此時她再猜不出此人的身份,除非她腦殘。可為了自己的小命,在對方沒有明確表露身份之前,她當然不能主動揭穿他們的身份。想了一下,這才回道,“并非我不愿幫忙,實在是‘穆先生’有過交待,小女子恕難從命??啥蝗绱苏\心,我倒有一法子,不知二位可愿聽否?”幕晨雪本想直接拒絕,可話一出口,就見此人身后之人動了一下,大有她不答應,就要將她強制拿下的意思,話峰一轉靈機一動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還請幕小姐不吝賜教!”南宮勛沒有看到流云的動作,他絕非輕易放棄之人,所以只要有一線機會,他都愿嘗試。“二位可將心意寫于書信之上,小女子定會代為轉達,這樣不論‘穆先生’是否愿與二位一見,都會給予回復。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幕晨雪也是沒辦法了,若她此時有功夫在身,必會拿下二人,將他們強請出去??伤闹窃俑?,腦力再強,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子。這也給了她警示,看來她要想辦法學些防身的功夫,不然早晚會受制于人。“這???”南宮勛有些猶豫,他倒不是怕幕晨雪不給他傳信,而是這樣明擺著就是個借口是個托詞,就算不看也知“穆先生”只會婉拒推辭,絕不會入慶王府來給他當什么客卿幕僚??扇绻顺鲎约旱纳矸輳娖饶恍〗愦饝?,又怕得罪了“穆先生”反令他反感誤會。這下換他騎虎難下了。流云見幕小姐不但不承主子的情,還百般推辭,完全沒將主子放在眼里,哪里還能忍得住,右手一晃,劍尖直指幕晨雪咽喉。南宮書墨一直蹲在后窗外偷聽,好在他怕被隱霧和流云發現,這才沒敢捅破窗紙,而屋里又垂著紗簾遮擋了視線和細微的聲音,不然流云這一下,他哪里還能藏得住,必會破窗而入大戰一場。流云劍一出鞘,南宮勛就已察覺,但他并未出聲攔阻,一是想試探看看幕小姐周圍是否有人相護。二是想借著流云的魯莽沖動而打破僵局。可幕晨雪被人拿劍直指要害,不但未顯一絲慌亂,甚至還笑了起來,“二位深夜蒙面夜襲,我念其等求賢若渴,不愿與二位計較,甚至開誠布公還奉上清茶,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二位恃強凌弱,欺我一個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罷了,既然我們話不投機,二位要打要殺悉聽尊便!”若說之前南宮書墨不了解屋里發生了什么,可聽到幕晨雪此話,哪里還能忍得住,起身即要挑窗而入,好在風五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