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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可也知五姐一心為自己著想,所以把這些話牢牢的記住,一生都未忘記。幕府后院,事情層出不窮。夜半時分,慶王府雪梅居內,南宮書墨剛換上衣行衣準備出門。“主子才回王府,慶王妃這些日子可是派出了不少的眼線,您若此時出門,萬一露了行藏,之前的一切只怕會前功盡棄,不如屬下替主子去一趟幕府,定保幕小姐無恙!”風五滿臉擔憂壓著聲提醒,主子的脾性他最清楚,可不是他三言兩語能勸得住的。屋內并未燃燭火,南宮書墨輕起窗棱,借著月光往院里掃了一眼,“子時已過,正是王府守備和王妃眼線最為松懈之時。而且我去去就回,前后不過一個時辰,風叔無需擔心!”南宮書墨可是忍了很久,今兒實在是忍不住了,雖然每天都有手下人將幕小姐的事承報??伤从H眼確認,心下仍是難安。風五見主子主意已定,多說也是無益,只好先出門為主子探路。二人摸黑夜行,直奔幕府后院。幕晨雪這會兒早睡了,她這些日子勞心勞力,身體還真是有些吃不消。南宮書墨摸黑進屋也未能將她驚醒。南宮書墨小心翼翼的靠近幕晨雪的床榻,女子的幽香之氣撲面而來,令他心神搖曳心跳加速。借著月光雖只能窺得伊人輪廓,卻仍能感覺到滿足?!把┟?,只怪我無能救你于水火之中,好在雪妹聰慧機敏,這才不過月余,就能改善困境,倒比我這個兄長還更善于處世為人!”所謂關心則亂,南宮書墨是太在意幕晨雪,這才沒有留意到,如果幕晨雪早這般聰慧,又怎會過十年如一日被嫡母欺壓的日子。戀愛中的男女都是一樣的,只能看見對方的長處,卻不愿去認真面對其不足。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戀愛癡傻癥候群,古往今來無一例外。雖說夜深人靜,倒是不用擔心幕府會有人發現其行蹤,可南宮書墨仍不敢久留,為幕晨雪掩了掩被角,這才依依不舍的又看了兩眼,匆匆離去。第二日暮晨雪晨起時,這才發覺屋中殘留著一股子檀香,可問過奴婢芳華和程姨娘、江媽,都說沒有人進過她的屋子。心想著不論來者何人,既然并未傷害于她,應該是友非敵,手頭又有好些事急著處理,只得將這事先記在心中按下不理。方硯休息了一天,身上感覺病痛見輕,堅持要服伺九少爺幕辰峰去家學,幕晨雪為其把了把脈,這才點頭答應。等送走了九少爺,幕晨雪這才將江媽請到自己房中。“江媽,佟舅的腿傷可好些了?”江媽的兒子這傷也養了有一個多月了,幕晨雪都有些快等不及了。“每日藥食不斷,按小姐說的,又是外敷又是內補的,連大夫都說再有一月就能好全了?,F在下地走動已是無妨,只是不能干重活!”江媽一想起這事,就為自家小姐心痛,要不是小姐偷溜出府采藥,只怕自己兒子的腿要落個殘疾。幕晨雪問起這事,可不是讓江媽內疚的,她如今正是用人之跡?!敖瓔?,我有事想請佟舅幫忙,可否請他今兒入夜之后來幕府后院角門一見?”“小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他一個奴才,哪里還用得著小姐如此客氣!”在江媽的眼中,自己的兒子雖脫了奴籍,可在小姐這兒,仍是奴才的身份。“人家當娘的都不愿自己兒子當奴才,江媽倒好,佟舅早脫了奴籍,您還一口一個奴才的,反倒讓我汗顏!”“他的身份是姨娘給的,他那條腿是小姐救的,能當小姐的奴才,那是他的福份!”江媽在這事兒上特別認死理兒。幕晨雪也知這奴性不是一兩天改得掉的,自是不會多與其爭辯。晚上用過晚飯,見天色已暗,安頓好了娘親和親弟,幕晨雪這才悄無聲息的開了角門,這角門的鑰匙本是放在劉管事那里的,今兒她使了些手段,這才暫時將鑰匙騙到了手,可也只這一天,明兒一早就要還的。開了角門,見門外陰影處正站著一人,光線太暗看不太清面貌,“來者可是佟舅?”“是,奴才佟江見過五小姐!”五小姐一口一個舅舅的叫著,佟江得了娘親的叮囑,哪里敢真的應下。時間緊迫,幕晨雪不想在此事上多費唇舌,從懷里摸出一個包袱遞給佟江,“佟舅只管聽著,我時間不多,無法詳細解釋!”“五小姐只管吩咐就是,佟江一定將事情辦妥!”“好!”幕晨雪一指包袱,這才壓著聲將自己的事簡略說明。☆、第三十二章,被陰幕晨雪找來江媽的兒子佟江幫忙,“佟舅,這包袱里有間鋪子的房契、裝修圖紙和三百兩銀子,你尋工匠按圖紙將鋪面好好整修一番。再買四個老實不多話,又簽了死契的奴才,等人買好了,你讓江媽傳個話,詳情我們再約時間細談?!?/br>“五小姐,奴才本不該多嘴,可擔心您年紀小,只怕這事是被人騙了或被人利用?要不還是和程姨娘商量過再行決定吧?”幕府的五小姐過的是什么日子,沒有人比佟江一家更清楚了。而程姨娘手頭的鋪面,這些年早就賣光了。五小姐怎會平白多出一間鋪面來。甚至一想到這不明不白來的三百兩銀子,其來路更令他擔憂,只怕五小姐年紀小,做了什么茍且之事由不自知,萬一傳了出去,可是要壞了名聲的。“佟舅放心,鋪面、銀錢都來的名正言順,只是眼下還不能讓娘親和江媽知道,免得她們會胡思亂想白擔心!”幕晨雪沒時間解釋,但堅定的語氣,多少能讓佟江感覺到安心。而且小姐不說,他也不好用強硬問,只得聽命行事。見佟江雖存疑卻不再細問,幕晨雪這才又從懷里摸出一把鑰匙,遞給佟江,“這鑰匙是這角門的,只有一把,佟舅能不能想辦法在今夜多配上一把,明兒一早請江媽偷帶進府。有了這個,以后我們往來也能方便些!”“這個倒是不難,奴才識得一鎖匠,明兒一準兒能辦成!只是小姐要的人,只怕奴才還要再挑選幾天,總要老實可靠的才行!”“佟舅看著辦就是,這鋪面開起來,我可是要請佟舅來當掌柜的!”“奴才沒當過掌柜的,萬不敢應小姐這差使!”佟江一是怕自己做不好,這賠了銀錢事小,再搭進一個鋪面,只怕讓他還一輩子也還不清的。二是這鋪面的來利讓他放不下心。“這些事以后再說,快宵禁了,佟舅回去時一路小心!”有些事并非當下就能決斷解釋清楚的,幕晨雪也不急,左右又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摸進了角門。佟江也不敢久留,看著五小姐安全落了鎖,這才將包袱往懷里緊了緊,帶著滿腹狐疑往家中而去。這二人離開幕府后院外不過須臾,自對面屋頂東西兩個暗影處閃過兩個人影,行動詭秘,身段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