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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的。他復又上床來,試了試進入,但是她太緊了。他很有耐心,她卻開始有點怕,真的太大了??墒乾F在如果要他停止,他肯定會很難受吧?畢竟忍了這么多年,又是這樣的年紀……于是她大膽地抬手抱住他的背,咬牙閉著眼睛,迎合了下他。這個舉動幾乎摧毀了林勛的理智,他本來答應郭雅心要忍一忍的,可是到了這一步哪里能夠忍???用力地一挺,綺羅幾乎被撕裂,痛得叫出聲。守在門外的人聽到動靜,都垂著頭不敢說話。隨綺羅陪嫁來的婆子邢mama扯了扯寧溪的袖子,朝屋里使了個顏色,寧溪搖了搖頭。雖然說小姐年紀小,但畢竟是嫁到了侯府,夫妻倆關起門,哪里還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管得住的?只希望勇冠侯能真的憐惜小姐……她嘆了口氣。綺羅用力咬著林勛的肩膀,眼淚都出來了,直到他釋放,她才委屈地哭起來。太疼了,而且真的一點都不舒服,只有又酸又脹的感覺。林勛翻身躺在她的旁邊,把她抱進懷里,一下下地撫著她的背,親吻她的臉:“不哭。是我不好?!彼穆曇艉艿?,幾乎是用哄的口氣。她又嬌又軟的,明明害怕還要來迎合他,幾乎把他逼瘋。他的確是忍不了了。綺羅很累,也沒力氣哭了,只是像小動物一樣,在他懷里一抽一抽的。過了一會兒,她覺得自己被抱了起來,在凈室里頭清洗了一番,然后又被抱回了床上,被他摟在懷里。她迷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想,他這一世會喜歡自己,全是因為這身體和容貌吧?如果她不是朱綺羅,他還是會像上輩子那樣,狠狠地把她推開。可悲的是,就算認清了這個事實,她依舊想要呆在他的身邊。她明白以色事人者難長久,可至少她還能有幾年的快樂時光,直到他厭倦了她。那時候,她會選擇離開,這樣至少就不會有遺憾了。林勛察覺到懷里的人睡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這一路他都在算計,從發現她像小白,然后買通了月三娘上門教舞,到三年里通過月三娘了解她的生活,再后來行宮重逢,千方百計地想要娶她……他甚至沒有問過她喜不喜歡,愿不愿意,也許是怕知道答案??删退闼幌矚g不愿意,他也要娶她。想把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任何人覬覦。也許她是屈從于現實,也許她是出于感激。但今夜看到她親手做的里衣,雖然不怎么合身,他內心還是很驚喜的。只為這份為他的心意。不知不覺,他想了一夜,已是東方破曉之時。他照例要起床練武,把手從她身下輕輕地抽了出來。綺羅不久后就醒了,睜開眼睛,身邊卻沒有人。她這才想起他有早起晨練的習慣,連忙撐起身子,喚了人進來。她現在真的是下身酸疼的。寧溪看到床上落著血跡的帕子被府里的丫環收起來,明白兩人昨夜是圓了房的。她撫著綺羅下床,小心地問:“小姐……還好嗎?”說實話并不好,但綺羅只笑了笑:“你幫我隨意弄一下,我要去找侯爺?!彼鳛槠拮?,沒有丈夫起床了,卻不去陪侍的道理。被嘉康郡主知道了,恐怕也會說她不懂規矩。寧溪給綺羅找了身大紅色的繡百花捻金絲錦緞背子,下身是雪白的綢裙。綺羅隨意挑了兩個金鐲子套在手腕上,見儀容端正,就打開門出去??勺叩介T外她就犯了難,昨天都有人引著,侯府的路她并不認識呀!“你快讓暮雨去找人問問侯爺在什么地方?!本_羅回頭對寧溪說。“你找我?”林勛從走廊的那頭走過來,他穿著普通的玄青色黑襕邊的直綴,臉上還掛著汗珠。透墨和于坤跟在他后面,看到綺羅連忙行禮,恭恭敬敬地喊了:“夫人?!?/br>綺羅迎過去,行了個禮:“妾身貪睡,不知侯爺已經起了……”“沒事?!绷謩椎皖^看著她說,“我先去凈室,一會兒用過早膳,帶你去拜見母親?!?/br>“是?!本_羅乖乖地應了一聲。于坤揉了揉耳朵,侯爺這口氣,哪有半分往日里凌厲的氣勢,簡直能說是溫柔的。他又忍不住看了看新夫人,膚白勝雪,五官精致,處處透著年輕和美麗,還有出塵不俗的氣質。兩個人站在一起,儼然一對璧人。綺羅不敢看林勛,只是側身讓開了路,林勛便進到房間里去了。寧溪感覺到透墨看了自己一眼,別開目光。她還記著在白馬別院的仇呢。綺羅坐在外間的桌子旁邊等著林勛,丫環們忙碌著把早膳端了上來,總共十五個菜,主食有白粥,饅頭和包子,全都冒著熱氣。綺羅在家里的時候,早上也不過是三個小菜,配一小碗粥,哪里有這么豐盛。寧溪擺了碗筷到她面前,是薄胎青瓷的,打磨得很光滑,能透過光去,看起來十分貴重。這種東西拿來吃飯?她皺了皺眉頭。☆、第67章家人綺羅在外間坐了一會兒,挪了挪臀部,感覺有點疼。旁邊除了寧溪和邢mama,立著八個丫環,統一的姿勢和面帶微笑的表情。她吃東西從來沒被這么多人看過。雖然說靖國公府也算是喬木世家,但到了朱明祁兄弟這里,怎么說也是敗落了,風光不再。若不是有長公主撐著門面,朱明祁又娶了趙軟,只怕他還做不到如今的官職。朱明玉與朱明祁相比,則又差了一些。所以綺羅雖然從小到大過得都是衣食無憂的生活,與上輩子相比已經是浸在蜜罐里,但家底也沒有殷實到可以任意揮霍,所以平日還是要精打細算地過日子。侯府的吃穿用度,顯然要比他們高出一大截。聽到內室的動靜,知道是林勛已經洗好了,外面兩個丫環要動,綺羅忙扶著寧溪站起來說:“你們在這里,我去就行了?!蹦莾蓚€丫環對視了一眼,也不敢忤逆,又垂眸站著了。綺羅進去看到林勛已經穿上了里衣,連忙走過去,伸手幫林勛把腋下的帶子系好。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總覺得兩團火在臉上燒。“您的衣服在哪里?妾身去拿……”林勛抬起她的下巴說:“不用你做這些。叫兩個丫環來?!?/br>綺羅抿了抿嘴角:“妾身可以?!?/br>“在我面前不用說敬語?!?/br>綺羅終于抬眸看他,望進他的眼眸深處:“可這是規矩……”若是沒大沒小的,被一群下人聽見了就不好了。林勛瞇了瞇眼睛。昨夜咬他,捶他,使喚他去滅蠟燭的時候,怎么不講規矩?許是當時太緊張了,所以是最本能的反應,今天終于緩過神來了,又擺出這幅端莊的樣子了?綺羅下身又有點疼,身子軟了一下,林勛順勢抬手抱住了她:“怎么了?”綺羅怎么可能把這么羞人的事情說出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