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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想在明州城待著,但郝澄遷就他許多,他自然也會愿意為她多想一些,在這種事情上做一些讓步也未嘗不可。不過她既然這么說了,他也不會再三推就。江孟真只以為郝澄是離了杏花村,明州城和京城便都是異鄉。但對郝澄而言,不管是杏花村或是別處,對她而言都一樣。不過關于自己是異世來的這一點,她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說的。誠實固然是美德,但過分的誠實就顯得有些傻氣了。他們這邊互訴衷情,白管事在酒樓里瞧著喬家姐弟,卻是頭上冒汗。郝澄推喬木的時候也不是很用力,對方只踉蹌了幾步,便靠在墻上。要說受傷之類的,那肯定是沒有,但她這舉動帶給喬榆的,不只是一丁半點的羞辱。若是只有喬榆一人倒還好,偏偏當時喬木還在場。當時郝澄為了追江孟真,跑得太快。郝澄都出去了,她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就見自家弟弟靠著墻,神情呆愣愣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當下喬木就心疼的不得了,這可是她們喬家捧在心上的心尖子,當年她們爹親生喬榆極不容易,因為半途遇上劫匪,喬父受了刺激。雖說最后官兵來的及時,但喬榆還是足足早了兩個月就降生到這世界上。她還記得他剛出生的時候,羸弱得和小貓崽一般。當時她看著那么小的一團,只擔心喬榆養不活,當時便下定決心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弟弟。后來喬榆健健康康的長大了,仍舊是喬家上下的寶貝。便是性格驕縱了些,她們也樂意寵著。畢竟喬榆性格還是純良,就是活潑了些,小動物也不舍得傷半分的。這段時間他脾氣不好,那也是因了少年悸動,感情卻無疾而終。這次她會發火責難,也是因為喬榆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但再怎么生氣,他都是自個弟弟,她可以發火,郝澄這個外人卻是不能的。她連手指頭都舍不得碰的寶貝弟弟,郝澄竟然敢那么大力氣的推他。她向前一步,有些緊張地問:“是不是哪里傷著了?”喬榆回過神來,搖搖頭:“我沒事的,只是方才她追出去,是為了她的心上人嗎?”他的神色有些懨懨,一點都不見往日的活潑。這個喬木怎么知道,不過看方才的神情,八成是了。先前喬榆喜歡另外一個人鬧騰得不得了,她也不知道自家弟弟如今是不是芳心暗投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郝澄確實說過她有心儀之人?!?/br>那日郝澄拒絕她的提議的話,她是半點都不可能透露給喬榆聽的。喬榆只喃喃道:“是這樣啊,我知道了?!?/br>喬木見他如此,也不好問男兒家的心思。只拉著他道:“你先隨我回去,咱們有什么事情,在家里談?!彪m然三樓人少,但也還是有客人在。堂堂喬家人,不能讓旁人見了笑話。那日喬木把喬榆拉走了,結果次日便有關于喬榆被拋棄、喬榆不知廉恥的流言傳了出來。喬木和喬家其他人都瞞著失了魂一般的喬榆,效率極高的處置了傳流言的人。這背后的對象她們查了,但查到后面便發現是那日和喬榆發生了口角的孫家女君。好不容易平息了流言,喬家又開始清算起還喬榆如此失魂落魄的罪魁禍首來。先前那個書生肯定要對付,喬家人旁敲側擊的打探喬榆心意,他只說對郝澄無意。既然成不了喬榆的妻主,那郝澄他們喬家也不能放過。喬家出手干涉郝澄的事情,江孟真怎么可能不知曉。他這次來,原本就是為了解決那喬家的事情,為了郝澄,他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還帶了好些京城慣用的人手。江孟真背地里的動作,郝澄是半點不知道。她這個人比較實心眼,既然說好了都交由江孟真處置,她就不會去過問什么。更何況有江孟真在,她分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哪有什么精力去關心不相干的人。都說小別勝新婚,只要江孟真在,郝澄就看不下書,只顧著看他了。還是江孟真比較能夠狠心一些,為了郝澄能安心復習,也不去做那紅袖添香的事,免得擾亂了郝澄的心思。雖然不能時時刻刻都看著自家情人,不過比起先前只能寫信互訴情意的時光,這種出了書房便能瞧見對方的日子,已經足夠讓郝澄滿足。畢竟現在她和江孟真屬于戀愛的甜蜜期,便是什么都不干,干看著對方就覺得很甜了。在郝澄安心讀書之際,喬家那邊卻是鬧開了。先前喬榆看上的那書生倒是好解決,對方本來就窮得叮當響,又故作清高。不需要她們怎么動手,對方就過得不怎么樣。但郝澄最后一方面,喬木原本是想著那郝澄投入了許多心血的酒樓開刀的。畢竟對喬家來說,少了這一處酒樓的進項也不會有什么大損失。而且喬木自個算是這酒樓的東家,要找什么麻煩,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結果這計劃實施了第一步,就遇到了麻煩。酒樓幾處管事的,都是郝澄介紹來的人,說是這酒樓里拉過來另一位大東家介紹的。平日里郝澄在的時候,還給她們幾分顏面。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想問些什么,對方要么打太極,要么就是一口回絕。喬木當時便惱了:“我是這酒樓的東家,怎么就看不得這賬本了,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那白管事平日里畏畏縮縮如老鼠一般,很讓喬木看不上眼,這會卻挺直了腰桿,不卑不亢道:“我們平日待喬女君客氣,是為了您是郝東家的貴友。這賬本的事情只能給東家看,自然不能交予您?!?/br>喬木怒道:“你這是聽不懂人話嗎?我方才不是說了,我也是這酒樓里的東家!”白管事卻擺出一副疑惑的面孔:“買這地契的錢財,我們東家不是以別的方式還給您了嗎,我可不知道,您什么時候成這府上東家了?!?/br>喬木這才想起來她先前和郝澄說過的那些話,她確實說過,請郝澄擔待著喬榆,那她的一份子,便算全折給郝澄了,可這是白管事怎么知道的。喬木不同自己的長姐,后者若是遭遇這事,怕是當場便要砸了這酒樓,她向來擅長隱忍,也顧忌面子和喬家的好名聲。眸色閃了閃,便退了出去。她去郝澄的住處直接找郝澄,結果又叫人攔了。喬木一走,白管事便差人去了江孟真處,一字不落地把當時的場景對話給復述了一遍。江孟真聽完頷首:“這事情我會處置,下次若是還有喬家人來,直接逐出酒樓便是?!?/br>那日喬木離了酒樓,又在郝澄住處被攔住,便去找了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