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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你要去執勤嘛小秦:可以這樣說⊙▂⊙編輯:我每天都看見有人揮舞著小紅旗,讓電動車靠邊行駛,你也是吧小秦:別人都被分配去執勤,我拎著小袋子……撿垃圾→_→☆、第85章刻骨之仇謝瑜回到自己的房間,也不換衣,只是坐在燭火之前,盯著躍動的火光,神色明暗不定。婢女阿秀戰戰兢兢道:“四小姐,時辰不早,您早些休息吧?!?/br>謝瑜猛然抬起頭盯著阿,神情格外古怪。阿秀覺得背后一股冷氣竄上來,渾身涼嗖嗖的,忐忑地道:“四小姐,您怎么這樣看著奴婢?”謝瑜微微一笑,似在自言自語:“父親明明病的那么嚴重,怎么一劑符水下去就能恢復健康,這事不是很稀奇嗎?”阿秀忍不住猜測道:“或許……那位伍道長真有什么神通?”謝瑜清冷的面孔籠罩上一層薄薄的嘲諷:“騙騙別人還行,想要騙我,火候還淺一點!我才不信天底下有這種神通,偏偏連大哥都那么相信她!”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手里的帕子,眉宇之間的麗容全化為絲絲扣扣的怨恨。阿秀面對這樣的四小姐實在是害怕得很,可她又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垂頭不語。謝瑜冷不丁道:“傅朝宣醫術高明,又是太無先生高徒,可能早已看出這是毒不是??!她讓伍淳風來治病,分明是希望借此機會讓父親對她更加信服,在大哥面前討巧。我猜……這符水只是一般的解毒劑?!?/br>謝瑜腦子轉得很快,迅速把所有事情串在了一起。阿秀只是唯唯諾諾,不敢接話。謝瑜唇角輕翹,笑容慢慢變得輕飄飄的:“既然他說符水能治百病,我倒想要看看到底有多靈驗!”阿秀聽謝瑜的話中有話,面上更加忐忑:“四小姐,您這是要做什么?”謝瑜冷冷看了阿秀一眼,沉吟道:“如今我身邊就只剩下你這個體貼的丫頭,你應該知道如何為我分憂吧?!?/br>阿秀咬唇不語,陌兒怎么死的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眼前的四小姐柔柔弱弱、輕言細語,單從外表看實在不像那種狠毒的人,可她的心思藏得太深,她們又怎能揣測?她連忙跪下,埋頭道:“奴婢不敢,小姐對奴婢恩重如山,若有什么吩咐,您盡管說就是,奴婢肝腦涂地也一定替小姐辦到?!?/br>謝瑜含笑:“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叫你去死的,畢竟我身邊可用的人已經不多了。我只是希望你替我盯緊了那邊,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早報告……”“是?!卑⑿阗橘朐诘厣?,戰戰兢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謝康河病體初愈,食欲不振,王寶珍替他準備了早膳,他也只喝下半碗稀粥,心里惦記著書房里還沒有處理完的那些帳本,便掙扎著來到書房坐下。還未來得及翻開,就聽婢女進來稟報:“老爺,江小姐求見?!?/br>謝康河臉上不由自主露出笑容,道:“讓她進來吧?!?/br>江小樓一進門,便瞧見謝康河正坐在書桌前,嘆息一聲:“伯父你也太心急了,身體剛有好轉,萬一受了風,病情不是更嚴重?”謝康河闔上書頁:“我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身子骨都麻了,好容易才能起來走一走,你可別像王姨娘一樣整日里嘮嘮叨叨的,我只是出來坐一坐,不妨事?!?/br>江小樓聲音緩和如春風:“俗語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想要好利索了不是一日兩日,伯父還是暫且放下這些俗務回去好好歇著才是。若有什么事情要處理,交給大公子就好?!?/br>謝康河笑道:“你這孩子,我當然知道你的心意,但很多生意都是由我經手,不能假手于人,還是親自處理更為妥當?!?/br>江小樓聞言不再勸阻,只是靜靜坐著,捧起茶盞卻不喝,似是不經意地道:“伯父身體向來康健,怎么這次說病就病,竟然半點征兆都沒有?!?/br>謝康河自己也覺得蹊蹺:“大夫說過這病是偶感風寒、內急炙熱而發,或許是我經絡不通,身體底子弱,邪風長驅直入,才會病入膏肓?!?/br>江小樓低垂著眼瞼,掩住眸子里的淺淺寒芒:“伯父先是咳嗽、不思飲食,接著便是高燒不退、頭疼體軟,直至臥床不起、氣息奄奄。若是普通的風寒,為什么那么多大夫都沒有辦法救治,伯父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嗎?”謝康河聽了,眉頭一下子打了結:“小樓,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江小樓只是神色和緩,不疾不徐:“如果伯父不怪罪我,我才能把話說清楚?!?/br>這個舉動倒把謝康河弄糊涂了,他尋思自己只不過是生了一場病,可看小樓這樣鄭重其事,難道還有什么內情嗎?“你說吧,我會認真聽著?!?/br>江小樓微笑:“傅大夫診治后說你不是尋常風寒,不能輕易開藥,便向太無先生寫了一封信,詳細描述了伯父得病的癥狀。后來太無先生回信,信中說——”江小樓稍微頓了頓,“伯父的病癥應當是中毒?!?/br>謝康河滿面震驚,豁然站了起來:“你是說——中毒?”江小樓點頭道:“不錯,不是風寒而是中毒,這是太無先生的判斷。然而此事事關重大,我不敢向他人說起?!?/br>謝康河又坐回了椅子上,愣了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中毒……江小樓知他很難接受,卻還是毫不猶豫地追問:“最近這段時日,你的飲食有什么變化嗎?”謝康河瞬間變色,只覺手腳發涼:“和往常也沒有什么不同,而且我的飲食都是由王姨娘親自cao辦,如果要出問題,難道是她——”看到謝康河懷疑王寶珍,卻又露出滿面不敢置信的神情,江小樓并不點破,只是輕輕一笑:“那個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害伯父,一次不成還會害第二回。伯父只要清楚一點,能夠下毒的必定是你身邊親近的人。小樓敢問一句,如果揪出下毒者,您能狠下心腸處置嗎?”謝康河神色凝重:“如果真是王姨娘所為……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br>江小樓見他只懷疑王姨娘一人,略微一頓,終究只是嘆息:“伯父身邊有人常來常往,有些人……也許你壓根就沒有留意到?!?/br>“小樓,你說的話只讓我越來越迷糊,王姨娘經手我的一切,除了她還能有別人嗎?”江小樓面上出現一絲淡淡笑意:“你不必心急,凡事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br>兩人正說著話,書房門卻突然被人叩響。謝康河心頭一驚,抬頭道:“進來!”謝瑜穿著一襲石榴裙,烏黑的發間只有一根晶瑩的蝴蝶簪子,蝶翼在陽光下玲瓏剔透,隨著她走路的姿態輕輕顫動。這一身妝容,越發襯得那烏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