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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幾天北京的霧霾特別嚴重,我好幾個同學在室內測數據都嚴重超標,你能不能緩幾天再回去?我怕你身體吃不消?!闭O?怎么會說到霧霾,真是口是心非啊。顯然檢邊林也察覺到她在沒話找話,其實,她不這么做,自己也會這么做。但顯然,初見的性格比他自己更適合充當這種角色。而且就他對初見的了解,她不管繞多大的一個圈子,都一定會回歸主題。她想說什么呢?想說“我們不合適”嗎?檢邊林垂眼,繼續吃東西,讓自己保持絕對的清醒和冷靜。不管她說什么都不能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說什么出格的話。于是初見開始絮絮叨叨,從霧霾說到了剛才和檢叔叔通了個電話告訴他千萬別再隨便牽線了,而后又說到了檢邊林家里那只大狗被老媽送到寵物店好像有點抑郁癥了,然后又說到……卡殼了。繼續說什么呢?初見終于停下來。檢邊林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頓。“檢邊林,”她又叫他,“你冷靜好了嗎?”他把自己的碗筷也放進水池,開水,放冷水,等著熱水寶加熱。很快,水開始熱了,他這才想起來還需要洗碗液。“那我們……算吵架吵好了嗎?”多熟悉的一句話,他甚至都快忘記了她最喜歡這么問。挺小的時候了,她不愛做作業,還經常弄壞他的東西,各種人神共憤的事不勝枚舉。他根本就懶得和她計較,就是覺得好玩裝著兇她一兩句,就喜歡看她裝著可憐巴巴又委屈的表情,骨子里卻是氣哼哼的怨自己小氣。結果,最后每每她都會自我反省很久后,磨蹭著跑過來問一句“我們算吵架吵好了嗎?”初見看著那一鍋東西讓自己有個能努力盯著的目標物。呃,接下來怎么說呢。初見吁口氣:“你看,無論是誰和誰在一起都需要慢慢相處,對吧?我和徐經……那段在我活了二十五年零四個月的時間里幾乎能忽略不計了。真說是在一起,你才該算是我正正經經的……”初見默了幾秒,徹底下了定義:“初戀?!?/br>所以你究竟為什么反應這么大?當然這句她沒說。初見覺得自己真是太憋屈了,這么多年被他逼得沒談過正經戀愛,好不容易開始算是挺認真的感情了雖然還是沒繞開他,甚至開始的有點騎虎難下被迫嘗試的意思,但好歹是真在一起了。剛才適應了兩個人關系轉變,尷尬慢慢少,他就大|躍|進……初見實在沒忍住,補了句:“可你也不能指望我沒幾天就和你粉絲一樣愛你,為你要死要活的。不能慢慢來嗎?”廚房又恢復了安靜。劫后余生,這就是他的感受。檢邊林徹底洗完碗筷,擦干凈,放進消毒柜,再扯過來擦手巾吸干自己手指上的水。然后,轉過身微低頭看著似乎離自己過于近的她。他在想:要怎么說剛才的結婚那句話是沖動的產物。他雖然很想結婚,但他也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她,只是人都會有情緒起伏……初見這個人最大最突出的優點就是耐心好,善于等待,所以說完那些話后就等著他做完所有的事……她想:需要做點什么來給他信心。可初見想了大半天也沒敢動,也算是終于體會到了什么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她視線從他的眼睛,到鼻梁,再往下,隨后又不自然地移開……檢邊林竟然會有種她想要吻自己的錯覺。可她其實沒動。他被弄得有些……右手胡亂從自己額前的短發滑過,捋順頭發的同時也算是在找一種方式讓自己轉移注意力。衣袖突然被向下扯,眼看著初見倉促地墊起腳,湊上來——檢邊林完全是慢了一百二十個拍子,手臂還抬在半空中,手指還在試圖胡亂自己的短發,就這么被她的嘴唇軟軟地挨了一下自己下唇。不太確定。甚至他還在恍惚,有種錯覺,她的嘴唇是有些濕潤的……這一晚,檢邊林才算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得償所愿”。一個小時后,早就在客房睡著的謝斌也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因為檢邊林自從回來后就在書房里用很大的音量在看電影,還全是槍戰……謝斌抱著棉被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他可是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沒有睡了的良心經紀人啊。要不是因為家里在裝修想要來這里睡個懶覺根本就不用挨餓受罪,還要負責手底下這個最炙手可熱的藝人的心理疏導免得影響到工作和生活……本以為他去了半個小時還沒被趕回來應該什么都解決了……謝斌痛苦地低聲罵了句,給童菲發了個消息:我給你發個大紅包,你趕緊把這兩個送作一堆踏踏實實給我結婚生娃。老子不讓他走偶像路線了,就往未來的大叔形象一把手塑造……發完過去,很快童菲就回過來:哈哈什么都好說,謝總。我就一個問題,檢邊林之前比賽那段緋聞我聽說后來被人翻出來過,你可是花了大把銀子強行壓下去的,悄悄告訴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作者有話要說: 0.0☆、第二十章愛情(1)沒在一起時,她也知道他忙,可也沒料到他的工作強度會這么大。剛回上海沒兩天,又飛走了。而他回來那天,初見恰好要去廣州準備展會。于是檢邊林電話里和她核對了兩人的航班信息,想在機場勉強碰一面。他六點落地,她七點起飛。本來時間就緊,檢邊林還晚點了,他趕到約好的某貴賓候機室,初見正坐在不起眼的角落,翻著手里的日文資料,一小口一小口啃著個半青不紅的蘋果。“好吃嗎?”他抽走還剩下小半個,已經露出果核的蘋果。“還行?!碧O果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不都是蘋果味嗎?初見沒回過味來,眼看他下嘴,咬在自己剛吃過的地方。“怎么了?”檢邊林奇怪看她。關系變了,有些打不破的壁壘自然就消失了,比如,現在,他在吃她幾乎吃完剩下來的蘋果核。過去這世上也只有爸媽會吃她吃剩的東西,會沒有任何嫌棄。身后幾個工作人員和謝斌先后落座,背包該撂在地上撂在地上,給檢邊林打掩護,看起來這個角落更像是一組圍繞著他的工作人員。初見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看到墻壁上北京時間已經到了六點四十分。該登機了,她算計著時間。檢邊林也看壁鐘:“再坐會兒,三分鐘?!?/br>初見點點頭。八天沒見的兩個人,排除萬難見到,反倒沒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