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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這么說實在不解風情。可這太刺激了,露天,游泳池邊,要是和檢邊林他爸玩煙火棒倒是沒問題,哪怕謝斌呢,或者自己爸媽呢,就是不能和他。她滿腦子都是自己被人rou的體無完膚,小學入學考試答錯了什么題都能被曬到網上的慘狀……檢邊林默了下:“等它燒完,應該很快?!?/br>初見有點于心不忍:“我挺高興的?!?/br>“看得出來?!彼笳餍曰卮?。看得出來,并不高興。說實話,初見的表現還不如下午玩這個的幾個助理興奮。這讓特地去找道具要這個的檢邊林有點,怎么說,挫敗,或者是不知下一步要怎么做的煩躁感充斥著他的神經。兩人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它從頭噗嗤噗嗤地燒到滅掉,暗掉。最后初見不自覺松口氣,后知后覺地想到他是特地去劇組拿了來,攥著燒完的黑漆漆小木棍,愣了半天神。其實,真挺感動的。他好像真變了不少。初見輕墊了墊腳后跟,小緊張。還在生氣?檢邊林不太確定地探手,想把她手里的那根燒完沒用的東西接過來,找個垃圾桶丟掉。手剛伸到半途中,胸口就被輕撞上,初見竟悄無聲地張開手臂抱住了他。這動作不連貫,也不自然。他下巴頦被她的碎發弄得有些癢,一低頭想開口,又被初見搶了先:“下次別用這個了,被拍到多麻煩?!?/br>檢邊林緊抿的嘴角放松了。他抬了胳膊,緩慢地,搭上她的肩,滑下去想回抱她,卻被懷中人像想到什么要不得的念頭,又被一把推開了:“上去了?!?/br>初見腳步匆匆,轉身就跑,真是從臉燒到了耳根。剛才手不小心碰到他后腰的腰帶,腦子里接二連三蹦出來的畫面竟然都是視頻上的鏡頭。和演員在一起真不好,從小到大也沒看過他不穿上衣的前胸后腰,可現在,還沒怎么著呢,就和全國人民一樣把他都看光了……回到房間,曉宇還照著謝斌說的,在一個個收集視頻資料。準備明天分享給公關部。看兩人前后腳進來,初見剛要去客廳,就被他從后單臂摟住,半拖半抱,拽進和客廳隔著一道墻的更衣室。曉宇聽到聲音,叫了聲檢哥:“剛道具的徐哥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這禁煙火的,讓你小心點玩,”曉宇奇怪抬頭,“檢哥,人家說你拿走半箱冷煙火棒,要逗兔子,這么高檔酒店外邊還有兔子???什么特殊活動?”檢邊林的眼神挺冷淡,不太想解釋。初見心虛接了話:“就在樓下,酒店特地準備給小朋友們看的,蘇格蘭長耳兔?!?/br>她只想跑進去,檢邊林就擋在那里,不讓她過去。初見左繞一步,右繞一步,生怕隔著一面墻后的、書桌旁的曉宇看到,也不敢硬來。“哦,哦,”曉宇樂呵呵繼續問,“蘇格蘭長耳兔?挺新鮮嘿,還有這種兔子???”“有啊,就是,就是少,酒店才弄來給小朋友看?!?/br>其實她根本不知道有沒有這種兔子……檢邊林趁機逮住她。扳過來她的臉,手扣在她腦后,親上她還想繼續解釋的小嘴唇。灼熱的呼吸撲在她的鼻尖,臉側。初見完全沒準備,控制不住輕輕吞咽了一下,細微的動作,卻像在輕吮他的舌尖。檢邊林停了一停。扣在她腦后的手指突然收緊,重重含住她的唇。穿過她短發的手,很用力壓著她,將她貼近自己。初見睜大眼睛,被他親得雙膝發軟,酥麻感像一波波海浪,不停,不停沖刷過背脊……短暫,深入,徹底的一個吻。一個小時前在澳門某個不知名街頭淺嘗輒止的嘴唇接觸,和當初沒區別,可現在——真的,接吻了……兩個人,她和檢邊林竟然真的接吻了……“兔子不是膽小嗎?”曉宇聲音又飄過來,“沒被嚇著?”“蘇格蘭長耳兔膽子大,不怕煙火,看得,”初見眼前只有他的眼睛,渾渾噩噩地說,“看得可高興了……”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哎呦不行……寫的我也有點那啥……ps不更文的日子看你們在評論玩的還挺開心的嘛,和去年蜜汁一樣哈哈哈哈。其實我很多老讀者都喜歡反復刷評論的,因為真的好精彩(俺說的是你們的評論好精彩??!不是說我自己……),所以祝你們在評論里開心!哈哈哈哈哈哈哈☆、第十七章陳年老醋(3)那晚初見又失眠了,生平第三次。她發現澳門是個很神奇的地方,比如上次就是和檢邊林在賭場遇到后,他就開始頻繁和自己見面,兩人關系突飛猛進讓她措手不及,而失眠的夜晚也開始一個連著一個。到凌晨三點多,初見瞪著天花板把明年新分店裝修風格都想好了,還是睡不著,于是扯了件玫紅色的毛衣外套出了房門。結果到樓下剛換了籌碼,想嘗試嘗試上賭桌的快感,檢邊林就一個電話打過來。半夜三點,很多臺子都只有一兩個客人。初見挑了個沒人的臺子,檢邊林很快找來,挨著她坐下。為了遮掩一些面部特征,他出來時戴了副灰色半邊框的平光鏡。“你也失眠?”初見莫名有種自己在揮霍家產被捉了個現行的感覺,“明天不是還要拍戲嗎?”他表情嚴肅的要命,拿起她面前的一小摞籌碼,挨個數起來。啪地一聲,啪地又一聲,特有節奏……初見琢磨了半分鐘,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按耐不住想從他手心撈回兩個籌碼下注,結果剛伸手過去,就被他反手扣住手背。她微微掙了下,有點臉熱。幸好檢邊林只是稍攥了攥,就松開了:“上次在機器上輸得還不夠,這次還敢上桌了?”初見郁郁:“反正我換這些就是為了輸的,打發時間?!?/br>“為什么不會贏?”“我又不會玩?!?/br>檢邊林摘下眼鏡,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情場得意,所以賭場失意?”初見怔了下,撐著下巴裝,眼睛溜向別處。裝沒聽到。檢邊林從身上摸出一個個高面額籌碼,直到最后在她面前擺出了七摞,才開口說:“把這些輸完?!?/br>初見還以為他開玩笑,可等一個小時后,就笑不出來了。只用了六十幾分鐘,就輸的只剩了個紅色籌碼,被她放在手心里顛來倒去,都快哭了:“你也不幫我贏回來?!?/br>“頭有點疼,不想玩,”檢邊林看上去卻心情不錯,“算是給澳門稅收做貢獻了?!?/br>其實他有句話沒有說。這些換來的籌碼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