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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將楊語潔白的雙腿又分的更開了些,并拿過一旁的軟墊墊在她臀下,這才輕輕的將自己忍到流淚的粗硬頂上她濕潤的幽口,他的欲望瀕臨決堤,實在無法再讓她適應更多。身體微微一沉,白玉彬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她的幽徑太小了。他于房事一事上經驗豐富,只從她包裹住自己分身的緊密度就感覺得出來,他的尺寸對未經人事的她來說,還是太過粗壯些。此時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可他自己也忍的著實難受,太過急切了又恐傷到身下的嬌人兒。傷她是他最不愿做之事。只是箭在弦上,此時要是讓他就此打住,對于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言,絕對無異于酷刑。白靈彬忍的難受急得冒汗,卻又不舍得因一時的舒爽而讓她受傷。rou柱以蝸牛般的速度緩慢而艱難的推進,他最為敏感的一處被火熱濕潤的幽徑包裹,卻無法酐暢淋漓的恣意奔馳,這種折磨實在是讓白靈彬痛卻又快樂著。xue口被巨物撐開的感覺是極痛的,可身體深處又似有著一種迫切的渴望如蟻咬般的折磨著她,楊語難受的想要掙扎,喉間震了震,她就聽到自己發出的一聲細細的低吟,軟骨香的藥力正在消退!她的手指似乎也能動了。白靈彬聽見了楊語那聲掩在急促喘息下的微弱呻吟聲,他欣喜的抬頭盯著她的臉,見她眼睫顫動,不由喚道:“語兒,你醒了嗎?”楊語努力的睜開眼,眼睫半睜便見白靈彬滿頭大汗的懸在她身上,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欣喜與濃烈的欲念,也看到了他眼底倒映的自己。那是她嗎?她怎么會是變成這個樣子?兩片黑羽般的睫毛半掩著如星般朦朧的眸子,粉頰飛紅,紅唇半張,櫻唇又紅又腫卻又似沾了露水的蜜桃般香甜誘人,她現在整個人都散發著nongnong的情欲氣息,就連身為女人的她見到自己這副樣子都不可抑制了生出一股異樣感,那白玉彬此時看著她會有何種想法?白玉彬此時yuhuo焚身,幾欲瘋狂??粗@樣嬌媚動人的楊語,只覺得自己全身的熱血都齊齊往下腹涌去,擠得那里痛苦無比。“嗯……”楊語的意識在尖叫,但rou體卻僅能蹙眉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吟,她感受到了,白玉彬的那里似是變得更大了,撐得她那里像似要被撕裂了般。痛痛痛痛痛!聽到楊語的呻吟,白玉彬俯下身以鼻親昵的蹭了蹭楊語的俏鼻,豆大的汗珠就這樣順著他的鼻尖滑沾上她的鼻。他急喘著低低的道:“語兒,我忍不住了,你且忍忍,我輕些,可好?”楊語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暗罵白玉彬磨嘰,常痛不如短痛他不懂嗎?這樣小刀割rou似的凌遲,她寧愿早死早超生好不好!此時被他那東西折磨的痛極,楊語的身體不單在微微的發抖,連冷汗也被逼出了一層??啾频氖撬粏我母是樵傅谋凰?,還得求他快點兒戳,不然晚了,自己丹毒演變成媚毒,到時候想哭都沒處哭去。于是楊語努力牽動了下嘴角,一個“好”字千難萬難的被自喉間擠了出來。“嗚……”下一刻,撕烈般的巨痛自身下傳來,楊語只覺得那一刻,連怎么呼吸都似乎被她遺望了,身體被強行侵入的痛苦,讓她的意識都有那么片刻的停滯,整個世界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層黑紗,即使軟骨香的效用仍在,身體都因那巨痛本能的微微拱了起來,她很想罵娘,可是發不出聲音,眼淚止不住的自眼角滑落——痛出來的。白玉彬緊緊的覆在楊語身上,腹下的欲柱已經整根埋入楊語濕暖的幽道內,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相貼著,楊語清楚的感覺到了白玉彬也在顫抖。頓時,楊語悲憤了:他娘的,老娘痛的想死,你倒好,爽到發抖?白玉彬強壓著縱情馳騁的欲望,僵著身體不敢再動,看著楊語瞬間煞白的小臉,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團,那一顆顆滑落的淚珠都似萬斤巨石壓上他心頭,讓他沉重的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不哭,不哭,乖,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乖,不哭?!?/br>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濃得化不開的心疼與自責,聽在楊語耳里,突然間就升起一股委屈的情緒,連被他侵入的那處似乎都更疼了些,于是淚珠便掉的更快了。靠,既然明白是你不好,干嘛還插在老娘身體里不出去?那怪物似的東西沉沉的埋在她身體里,你不動可它還尤自一跳一跳的動的歡實呢。雙手不知何時能動了,自動抵在了白玉彬的胸膛上,雖然綿軟無力,卻仍無比堅定的表達了楊語些時的決心:沒事給老娘滾遠點兒!那推拒的力量輕的像風,白玉彬卻感覺到了,當下不由的更加心疼了,他不斷的輕哄著她,唇一下一下的輕輕觸著楊語的臉,她的唇,她的下額,她的脖子。然后楊語便突然覺得胸口一重,緊接著一雙玉兔上那又緊又酸又酥又麻的感覺又回來了。當白靈彬的頭再次伏在她胸前舔吮著一顆被他捏紅立起的玉珠,含住用力吸吮時,楊語只覺得閃電般的酥麻感再次自那被他吸吮的一點直直的沖向她的識海。“嗚……”她只覺得下腹生出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幽徑里那被劈成兩半般的劇痛似乎、好像也沒有原來那么痛了。“白……玉……彬,痛……”死了!楊語很抓狂,她恨軟骨香!這惡毒的藥物不但讓她的身體失去了自主權,連她的性格和聲音似乎都變得不再像她自己。她明明是想惡狠狠的指控白玉彬技術不過關,害她被他戳的痛不欲生,她要很嚴肅的告訴他,他這不是在交歡,而是謀殺!那知,她出口的聲音又虛弱又上氣不接下氣,努力了半天,本該霸氣測漏的指控成了這滿帶委屈的撒嬌。哦,天啊,讓她死了吧。楊語欲哭無淚。“對不起,對不起……”白玉彬反反復復的道著歉,他吸吮她的玉珠,親吻她的紅唇,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游移,努力的安撫著她,又期盼能燃起她的情欲。楊語感覺到隨著時間的流逝,白玉彬插在她身體內的那根東西似乎越來越不安份了,而他的身體似乎也慢慢變得緊繃僵硬,汗也越流越多了。軟骨香的藥效幾乎全部消退了,除了渾身仍然有些綿軟無力外,楊語終于能自由的動了,連體內的靈力也終于能聽從意識的調動了。楊語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謝天謝天,終于能自救了,她迫不急待的催動起一絲靈力往自己的會陰沖去。“嗯哼……”白玉彬突然身體一震發出一聲隱忍的悶哼。當楊語在為因有靈力滋潤而緩緩消退的疼痛幸慶時,她絕對想不到她這下意識的行為,會讓白玉彬這么大反應。白玉彬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