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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了看那疊小點心,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她忍笑道,“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覺得你越來越可愛了?!鳖D了頓,她挑了挑眉,“我以為你最多會過去道個歉——原來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心軟?!?/br>他盯著她看了片刻后,緩緩地垂下視線,“不是心軟,只是覺得你說得有些道理——比起他來,我要幸運得多?!?/br>語琪聞言不動聲色地直起了上身,以為他下一句就是‘至少你懂我’這樣的句子,誰想到他的下一句卻和她半點干系都沒有——“至少,我遇到了一個能夠理解我的教授?!彼币姷卦谔岬揭粋€人時,沒有露出半分輕蔑的神色,反而眼中帶著全然的敬重。這是他第一次跟她提到在國外的事情,所以語琪聽得格外認真。她第一次聽到他堆了一個以上的褒義詞在同一個人身上,據說這位地質災害方面的權威學者大方、和藹、有學問,并且是那些美國人中少數具有英國人的氣質和教養的——他會這樣夸人而不含半絲嘲諷實在是一件令人驚訝的事情。語琪對此頗感興趣——若是能學會那教授的一星半點,對完成任務肯定有好處。——如果說戚澤也會有崇拜的人的話,那么這位教授肯定是唯一的一位。事實上,在他的描述之下,就連語琪也很難不起崇拜之心——作為一位國際知名的學者,他在學術上的造詣十分深厚,除此之外,他還十分博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對一些各地風俗和趣聞軼事也了如指掌——在這一點上,戚澤倒的確像是他的得意弟子,兩人同樣對于其他領域的知識廣泛涉獵。而與戚澤不同的是,他幽默、風趣并且親切,為人隨和,絲毫沒有架子——似乎戚澤只在諷刺人這方面學到了他的幽默感。戚澤并沒有提到為何這個教授對他而言如此特別,但是語琪多少能夠猜得到——如果在所有人都疏遠你排擠你的時候,有個堪比完美的長輩提點你、栽培你、表示出他對你的重視,視你為得意弟子……即使是戚澤也不免產生‘士為知己者死’的心理。聽他講完之后,語琪半瞇著眼睛,試探性地道,“既然你的教授這么好,你為什么突然回國了?”戚澤沉默地垂下了眼,定定地盯著他手中的撲克牌,修長白皙的手指無意識地在牌面摩挲,黑沉沉的瞳仁仿佛幽暗的深海,深不見底。“戚澤?”他嗯了一聲,卻并不作聲。就算是個傻子,這時也看得出來他不想回答了,語琪也識趣地不再多問。但是心里有個直覺告訴她,戚澤患病的原因,應該就跟他突然回國的原因有關,而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其中一定有那個教授的因素在里面。——————————【下章劇透】戚澤忽然像想起什么一樣挑了挑眉,“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br>“嗯?”戚澤往椅背上靠了靠,像是一只高傲的暹羅貓一般優雅地抬起下巴看她,“你是不是喜歡我?”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說:最近幾天卡文卡得厲害,不知道這個故事怎么繼續下去才能有突破……今天終于憋出了點東西QAQ太不容易了……→→語琪真倒霉,有個弟弟情敵在前,這次又來了個教授情敵……其實從我的男主構成和男配構成來看,我發現了我喜歡什么樣的男人——第一有風度,第二有學識。→→我其實是個注重內涵的人!】第74章番外集合已換可買一、韓紹番外每年語琪的生日,韓紹送給她的禮物都不同,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頗費心思——比如去年他便送了她一艘漂亮精致的白色游艇,上面由海水一樣顏色的藍色字體組合成了她的名字——而她收到禮物之前竟完全不知情。那樣的禮物太貴重,一時之間即使是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道謝。好在送她這樣一份禮物的并不是空有錢財的暴發戶,而是韓紹——他永遠不會像那些包養少女的中年男人一樣挺著惡心的啤酒肚大聲笑著問她們喜歡不喜歡。他注重自己的儀表就像是注重自身風度——而且只要這個男人愿意,他就永遠不會讓對方感到尷尬或是無措,每每看似十分不經意的舉動,卻能讓人從心底瞬間生出陣陣溫暖的熨貼感——就像他從不當面將現金或卡交給她,要么就是不著痕跡地放入她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口袋中,要么就是悄悄地塞進她床頭的抽屜里。韓紹從不會像有人一樣把錢摔到你面前圖你一句謝謝或是什么感激的眼神,他的給予無聲無息,在你需要之前就已經放在了你伸手即可夠到的地方——很多時候人們以為饋贈的內容才是最重要的,但其實饋贈的方式也一樣重要——就像他送過她很多禮物,其中不少都是十分貴重的,但他送得向來悄無聲息,從來沒有讓她覺得自己是個被人包養的情婦或是一條寵物狗——他讓人覺得自己是被尊重而不是被施舍。就像此時此刻,他很平常地笑了一下,輕輕摟住她的肩膀,并沒有強調這艘游艇的性能優點或是昂貴的價格,而是溫和地問,“知道開游艇和開車的最大區別么?”就像是給孩子買了個電動的遙控汽車,稀松平常地問她會不會cao控一樣。既然他不需要她痛哭流涕地表示感激,她便也不去宣讀那卑躬屈膝的感謝詞,只微微一笑后回握住他放于自己肩膀上的手,隨意答道,“比較安全么?游艇相撞的幾率比較???”韓紹搖搖頭,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笑容,“跟車不一樣,游艇沒有‘剎車’可踩,所以你必須對游艇的速度和方向有很穩定的把握,并隨時對周圍水流和風向的情況變化做出反應?!?/br>其實游艇都買了,再花錢雇一個駕駛員并不是難事,但他卻希望她能自己來學著開,因為‘開游艇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和坐游艇去想去的地方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所以那之后的幾個月她便在他手把手的教導下學著如何駕駛一輛游艇,并成功地考出了游艇駕照。的確如他所說,能夠開著游艇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是一件人生快事,于是乘游艇出海變成了他們的一項固定的娛樂項目,只不過由于韓紹身體的原因,長時間的吹風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