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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否則皇后還真不能拿他怎么樣。就和看出來皇后心里在想什么一樣,施尉頗為及時的在皇后處于精神暴走邊緣的瞬間開口。“放心,我說是文鴛夫人?!?/br>皇后幾乎是瞬間抬頭。然后就聽得施尉毫不猶豫的給她補了個刀。“文鴛夫人想要暗害皇嗣之事,還是岳鳳池發現的,我只不過和他說文鴛夫人似乎欲以此嫁禍皇后,只不過薛昭儀防得太緊,不能成功。若不能成功,皇后便不能查出文鴛夫人的幕后指使,如能搶在文鴛夫人之前下手,那便是嫁禍得實了,抵賴不得?!?/br>皇后:“……”岳鳳池在自己見他第一面時,是表現得二了點。但那也只是二,不是蠢啊。到底東廠對他做了什么,是不是把人整個打成白癡了,才能相信這種漏洞百出的話?她是真的不想自己在召見岳鳳池和岳齊川時,再被人問上一句,皇后果真不想留著那位皇嗣吧……“你這些日子從不踏足上陽宮,更對皇嗣不聞不問,不用我多說,皇后的態度,后宮里早已議論紛紛,自然他也是知道的?!?/br>大概是皇后臉色太差,施尉幾乎是精準的踩著皇后的傷口,哪壺不提提哪壺的安慰了一句。皇后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示意他趕緊閉嘴。“事情已經完了,就不必再說了,袁沛之事,東廠已查出了些眉目,想必你也已經去過好幾趟了?!?/br>岳鳳池是關鍵,但不代表就真的沒有其他的缺口。從冰災貪污上查起,一個一個篩下來,總有見過袁沛,也總有和袁沛說過話遞過東西的人。更何況還有袁沛死都攥在懷里的名冊,雖然說是難了些,但總也能串起來一點。皇后總不能只憑一個岳鳳池的一面之詞,就把這案子給結了。施尉默默點了點頭。“我不過是給他透了些消息,他在宮中,雖不能親自出宮,但我也潛去東廠幾趟,把袁沛的卷宗翻了幾次,東廠果真注意了?!?/br>皇后本就下令一定要查清袁沛之事,再有人夜探東廠,指的也是這件事,白行遠自然只會想到是有人也想查袁沛之死,不會再疑皇后。“只是你還想晾他到幾時?”文鴛夫人早已發落完畢,章炎也已經身首異處,宋橋清理后宮清理的越發得心應手,幾乎是每天都會有人犯個錯或是被逐出宮,或是被派往別處,皇后卻還沒有想要召見一下岳齊川的意思。他是不著急,問題是岳鳳池基本上是每天一問,隔三差五就要逼他說要催動藥性。要再像上次那樣,不管不顧的發個毒,再碰上宋橋在把整個后宮盯得死死的,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皇后抬頭看了一眼施尉。“怎么,你很急?”岳鳳池有求于她,看著架勢,不把整個岳家都賣給她,是不會罷手的。偏生岳齊川竟然也由著他,幾乎沒給自己爺爺什么反應的機會。皇后自然不急。拖得越久,只會有越多的人忘記還有袁沛這件事,到時候岳鳳池早已別無選擇,只能相信皇后。施尉看著皇后不說話。然后皇后就猛然醒悟了。“他還沒把毒給你解了?”有東廠和自家老爹一起查,皇后自然也不會太依賴施尉去從岳鳳池嘴里套消息。只要知道結果,過程如何,皇后早已習慣了不去太過問。現下就是皇后早已知道了結果,至于岳鳳池要通過什么渠道跑來自己面前,皇后犯不著為他cao心。“我問過他,他說此事在未明了皇后態度之前,死都不會透露半句,他說的堅決,我不好再問,只不過我看東廠卷宗,倒是有些趣事?!?/br>皇后:“……”東廠卷宗當然有趣啊老大!沒趣的東廠查他做什么?“似乎謝慎行也在找他?!?/br>白行遠的性格從來就是只在最后事情板上釘釘時才來和皇后匯報一聲結果,又或者是在實在無法下決斷之時,才會來和皇后問一聲如何處理。就好比皇后那位異母meimei的事。若只是查出些模模糊糊的消息,白行遠寧可不報,也免得皇后多為此煩心。久而久之皇后便也習慣了。皇后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朝廷里的幺蛾子十有*是謝慎行沒事找事折騰出來的,剩下的不過是些官員們之間的明爭暗斗,不觸及皇權,皇后多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放過去了。袁沛要么是觸了哪位權臣的禁忌,要么就是查到了謝慎行什么把柄,否則就沖著他過世老爹的面子,也不會有人拿他的性命來抵。謝慎行前陣子如此大張旗鼓的拿著冰災說事,若說此事他沒參與,皇后就是傻子也不會信。若真是謝慎行派人殺人滅口,那么知道袁沛曾今身邊還跟著位藥童,也不會是什么難事。找便找了,連東廠都查不出來歷的人,只怕謝慎行也不會想到,一個岳小公子身邊的藥童會和袁沛身邊的書童是同一個人,更不會想到岳鳳池能有這個膽子跑到他眼皮子底下待著。“那找到了么?”皇后幾乎是從善如流的略過了過程,直接挑了結果問。施尉繼續光棍無比的搖頭。“謝慎行找的是曾今跟在袁沛身邊,但在袁沛出事那一年,卻突然不見的書童,至于岳鳳池,沒人懷疑?!?/br>于是皇后就更懶得問了。一旦接受了謝慎行想要把自己拖下鳳位再踩著上位的設定,皇后便對很多勾心斗角失去了興趣。提早知道結果的壞處就是懶得動腦子了。“沒了一個牝雞司晨的理由,他還想鬧出什么事?”自己死去活來好幾回,又把朱氏一族連根拔起,已經讓謝慎行措手不及。更何況冰災之事又是緊跟著來的,想必是謝慎行早已打算拿著這個作筏子,配上牝雞司晨一鼓作氣把自己踩死,現下精心布下的連環結缺了一大塊,皇后也很好奇謝慎行是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