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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接去了沈令善歇息的地方。她出嫁前的閨閣。丹枝和碧桃在外面守夜,外面的魏嬤嬤見國公爺來,輕輕喚了幾聲,不見這兩小丫鬟答應,便暗下犯疑。江嶼身形高大,直接推門而入,就看到丹枝和碧桃趴在黑漆彭牙四方桌。魏嬤嬤趕緊過去將她們叫醒。江嶼闊步朝著臥房進去,穿過珠簾,到了榻邊。撩起羅帳,看到上頭躺著的穿著開襠褲的兒子,卻不見妻子。霎時捏著羅帳的手倏然收緊,青筋畢露。·沈逕過來的時候,魏嬤嬤正抱著犬寶。小家伙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副沒有精神的模樣,大夫把完脈便說:“小公子乃吸食了迷藥才會精神不濟,好在發現及時?!?/br>這樣小的年紀,怎么會吸食了迷藥?沈逕的心咯噔一聲,看向江嶼:“善善呢?她在哪里?她有沒有事?”丹枝和碧桃是大人,雖然也吸食了迷藥,可這會兒已經清醒過來了。碧桃便哭哭啼啼的說:“夫人她……她不見了?!?/br>雖說現在榮國公府不如往昔繁盛,卻也是皇城的大戶人家,又是世代培養武將的,守衛肯定比尋常人家要森嚴一些的。這樣的情況下,居然有人能潛入后宅,不知不覺將女眷擄走。一想到meimei是懷著身孕的,稍有差池……沈逕趕緊派人去找。然后對江嶼說:“是我的不是,沒有保護好善善?!彼钐蹛鄣木褪沁@個meimei,而最看不慣的便是江嶼,很少給江嶼好臉色看的,這回是第一次在江嶼面前這樣說話。江嶼眉頭緊皺,這個時候他的心很亂,卻必須鎮定下來。已經派人去找了,能找到自然是最好的。可若是找不到……江嶼也沒有功夫再安慰沈逕。只說了一句:“先去找人?!?/br>沈逕聽了下意識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趕緊隨護衛一起出去找人。江嶼站在臥房之中,想著今天早晨還躺在自己懷里的人,忽然就不見了。那種感覺,他不敢細想。齊國公府和榮國公府的人都出去尋人了。一直到了次日中午。魏嬤嬤哄著小公子吃了一碗小米粥,將空碗端出去的時候,才走到了國公爺的身邊:“夫人福大命大,肯定會找到的。國公爺您也要當心自己的身子,先吃點東西吧?!?/br>可心里卻是擔心的要命,夫人不是尋常女眷,是懷了身子的,一旦出了什么閃失。江嶼開口道:“我知道了?!比缓髥柫艘痪?,“臨哥兒睡了嗎?”以前國公爺總是不太喜歡小公子的。魏嬤嬤看著活潑可愛的小公子變成這樣,也是十分心疼,回答說:“回國公爺,剛醒來喝了一點粥便又睡了,情況比昨晚要好多了?!?/br>徐硯進來稟告。人還沒有找到。大雪茫茫,先前還有馬車的痕跡,可他們只找到了一輛丟棄的馬車,再要往前找的時候,四周都被厚厚的積雪所覆蓋,根本尋不到什么任何的蛛絲馬跡。而且馬車昨夜就出了皇城,找起來比大海撈針好不到哪里去。江嶼閉了閉眼睛,又仔細想了想。……年紀越大就越怕冷。瑞鶴堂的暖閣里,地龍燒得熱乎乎的,邊上還放了一個取暖的火爐,燒得是上好的銀骨炭。銀骨炭出自西山窰,其炭白霜,無煙。選其尤佳者貯盆令滿,復以灰糝其隙處,上用銅絲罩爇之,足支一晝夜。入此室處,溫暖如春。二房三房的女眷都過來給老太太請安,屋里暖和了,都將厚厚的斗篷狐裘脫下,然后坐在杌子上。有人就說起沈氏的事情。二房兒媳婦葛氏抱著啟哥兒。她一向是安安靜靜,最少說話的,這會兒聽到這件事情,忍不住擔心的說:“人還沒有找到嗎?不知說是去了榮國公府,怎么會出這種事情?”江老太太近日有些風寒,咳嗽了幾聲。張嬤嬤輕輕拍著老太太的背,低聲安慰說:“老夫人不要擔心,國公夫人肯定會找到的?!?/br>老太太眉頭緊蹙的說:“希望如此?!?/br>在座的女眷也都知道,若是能這么容易找到,哪里會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呢?而且擄走沈氏的人也是神通廣大,居然能在榮國公府將人帶走,神不知鬼不覺的,若非發現及時,恐怕要道今早才會知道。而且現在這寒冬臘月的,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婦人,別說是被人擄走了,就算是要出門都得小心翼翼的,非常容易出事的。說了一會兒話,外面就有些動靜。然后是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明珠急急忙忙的進來,說:“老夫人,國公爺過來了?!?/br>老太太的心提了提,很快就面色鎮定,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那腳步聲由遠至近,高大的身影就這樣站在了她的面前。老太太抬眼輕輕掃了一眼,對身邊幾位局促不安的兒媳孫媳們說:“你們先下去吧?!?/br>等她們走了,才復又看向江嶼,“沈氏可找到了?”江嶼表情冷肅,身上是長居高位的氣勢,此刻更是平日的壓制都沒有,氣勢攝人??吹嚼咸?,才說:“她在哪里?”老太太面容一頓,然后立刻反應過來,忙道:“你這話是何意?難不成以為是我派人擄走了沈氏?你覺得祖母有這個本事嗎?”老太太的面容蒼老,頭發花白,已經老了。若是安逸,也活不了多久的。他其實不太想再記著那件事情,固然是因為這位祖母,可那人也是心甘情愿,現在也過得好好的。那件事情可以不計較了,都過去了。只是現在這件事情……江嶼一字一句道:“我的妻子在哪里?”老太太氣得站了起來:“在你眼里,祖母我就是這種人嗎?咱們祖孫之間固然有些誤會,可那沈氏終究也是我的孫媳,她肚子里有我江家的血脈,祖母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江嶼輕輕笑了一聲,眼底一片冰冷。老太太看著,心里陡然顫抖了幾下,有些發慌,下意識的就要往后退。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這種眼神了,自從他父母出事之后。他是他的長孫,而且生得聰慧,她理當疼愛的,可就是因為他的性子太古怪,總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