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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眼明手快一把握住她的雙腕,原本神智就不大清晰,被狐貍眼這麼一弄,琴傷更是徹底失了魂。他們很快就將她剝光了。黑色的男性睡袍解下,柔軟的布料輕飄飄的地滑過白玉般的肩頭,精致的鎖骨優雅的頸項賁起的胸線,在在都能讓男人失了魂。睡袍在乳尖的地方停止了掉落,要掉不掉的懸在上頭。琴傷的身體非常完美,飽滿的胸乳就算沒有內衣的烘托也依然堅挺豐盈,躺下去的時候亦不分散開來。象牙白的軀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圣潔的光,馨香撲鼻。琴傷眼神迷離,四肢癱軟,如同沒了骨頭一般棲息在黎長歌的肩頭,他松開了她的唇瓣親吻她優美的頸項與鎖骨,他們從來都沒有這麼親密過,從來都沒有,最親密也不過接吻與擁抱,黎長歌甚至到現在都還沒有開過葷。他咽了口唾沫,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雖然知道大致上的過程,但要他真槍實彈的去實踐,還是有點難度的,尤其面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是他始終深愛的那個。曾經在美夢中無數次幻想與愛撫過的身體出現在面前,她吐氣如蘭,肌膚如玉,無論哪一寸都都完美的教人嘆息。這是他曾經深深渴望與幻想過的,如今真的呈現在他面前,黎長歌反而害羞了??∶赖拿婵酌黠@露出一抹紅暈,黑眼睛眨呀眨,好半晌,咽了口唾沫,才充滿敬意的,虔誠的如同朝拜一般親吻琴傷。感受到的肌膚滑嫩甜美,他想要更多,理智卻又告誡自己不要太粗魯以免傷害到她,所以他啃咬的力道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全無章法。狐貍眼則已經吻到了琴傷的小腿。他用尖利的牙齒啃嚙過去,guntang的舌尖帶給琴傷說不出的歡愉。她閉著眼睛,仰著頭,吐出深沈的呼吸,睡袍往下滑落一邊,露出形狀完美的rufang,頂端一顆紅寶石宛如小兔子的紅眼睛,鮮豔欲滴。黎長歌屏息靜氣地握住那不住顫動的凝乳,小心翼翼的低頭,含住rutou輕咬慢嚼。“啊……”琴傷忍不住戰栗,她抱緊胸口的那顆頭顱,黎長歌專心致志於她的胸部,而狐貍眼已經打開了她的雙腿。從浴室被抱出來之後她就沒有穿內衣,睡袍只剩下寥寥的遮掩作用,已經堆積在了腰間,從胸部到胯部的曲線玲瓏開闊,美不勝收,狐貍眼的眼睛越看越深,顏色加重,伸出一根長指揉弄著凸起的陰蒂。琴傷如同被電擊一般猛地夾緊腿──卻把狐貍眼的手臂夾在里面,給了他更大的活躍空間。黑貓里的女人,就算被玩弄過再多次,也會很快的恢復,身體的柔韌度與緊致度都十分驚人。狐貍眼不放棄的繼續揉弄她敏感的陰蒂,琴傷很快就出水了,黏嗒嗒的聲音從下身傳來,她有些羞赧──因為長歌還伏在自己的胸脯上。她不想被他看見這樣的自己,哪怕他其實早已見過,她仍然想要自欺欺人的留住這個虛假的美好印象。狐貍眼禁不住為這具美麗的身體感到贊嘆,“寶貝,就這樣你就濕了,想要了是嗎?”真是尤物中的尤物,銷魂的叫人不敢置信。男人頂喜歡這種女人了。琴傷低頭看下去,狐貍眼對著她露出邪氣的笑容,加重了挑逗她的力道,指頭在xue口處蹭了兩下慢慢插了進去,狹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泛著濕潤氣息的甬道一點一點吞沒自己的手指,內里柔嫩的媚rou將他的手指咬緊,那滋味兒,沒法兒用語言形容。狐貍眼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自己進入她身體的巨大快感了。作家的話:其實想寫粗俗一點……氮俺素文雅噠!☆、(10鮮幣)chapter50Chapter50不知何時琴傷已經仰躺在了床上,她迷離的望著天花板,睡袍堆在腰間,裸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軀體,rufang飽滿,柳腰豐臀,簡直令人不敢直視。黎長歌伏在她的上身吮吸她雪白的嫩乳,另一手則在她的纖腰豐臀處不住游走,狐貍眼則盤踞在她腿間,兩條纖白的腿被他用雙手分開,俊臉埋在女性的私密處不斷舔吮著,偶爾當他抬頭去看琴傷的表情時,高挺的鼻頭上便反射出瑩瑩的水光。他松開一只手,用這只得到空閑的手指重新插入那rou眼幾乎看不到的xiaoxue里,銷魂的媚rou立刻緊咬住他的手指并用力朝里吮吸,狐貍眼忍不住倒抽了口氣,咽了口口水,呢喃著要求:“寶貝,你夾太緊了,放松點兒?!?/br>琴傷想如他所要求的放松,但是極度誘人的身體根本不聽大腦指揮,更何況她的大腦早就昏昏沈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覺得數不清的水漬從自己身體里流淌出去,而狐貍眼的手指抽送的極快,每次插入時大麼指還會磨蹭她腫脹的陰蒂,一步一步的將她送到高峰?!鞍““ 辈恍?,不行!他太快了,她要受不了了!好像知道琴傷的高潮要到了似的,狐貍眼很快放慢了速度,可即使這樣,對已經快瀕臨高潮的琴傷來說也是十分刺激的。她不時地抽搐一下,呼吸急促,胸口高度起伏,偏偏狐貍眼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著她,把她懸在宣泄和得不到宣泄之間。“啊……寶貝,我受不了了,我要插進去了?!闭Z畢,男人迅速除去渾身衣物,單膝跪到床上,另一條腿則踩在地上,一手握住大yinjing在泛著濕氣仿佛在邀請他進入的xue口擦了幾下,沾染上水汽,覺得潤滑了便往里捅去。他太大,而她太小,即使愛液充分也依然進入困難。突如其來的插入使得琴傷咬緊了牙關閉上眼睛,原本無力垂在床單上的雙手猛地抱住了胸前的黎長歌,下身一陣陣的抖。妓女最怕遇到天賦異稟的客人,得到相同的錢,自己卻要被蹂躪數倍,這種痛苦誰曉得。每每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客人不滿意,還要責怪她體力不夠。她習慣了疼也不說出聲,就咬牙忍著,其實也算不上疼,狐貍眼對她是不錯的,至少沒有像第一次在車上那樣兇狠野蠻的沖進來。她想到這里,就慢慢松開了環抱長歌的雙手,然後別過小臉輕聲呻吟著。沙啞的嚶嚀聲無比動聽──至少狐貍眼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硬了。琴傷也感覺到私處插著的大家夥又脹大了一分,便不覺哀哀叫起來,眼角泛起淚花。黎長歌心疼地吐出嘴里鮮紅的rutou,它們已經變得又腫又硬,如同兩顆紅寶石,從他嘴里出來的時候還彈了兩下。琴傷眼角的淚珠讓他心如刀割,溫柔的薄唇慢慢敷上去吮去淚滴,然後含住粉唇,柔聲安慰和勸哄著:“乖,不疼,不疼不疼啊……”好溫柔好溫柔,溫柔的令琴傷心碎。她主動伸出小舌與之纏綿,咬住他的舌尖不肯放,心里充滿哀傷。從那把大火燒起來的一刻起,她就再也沒想到還能見到他,更不敢奢望還能與他在一起,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裳矍暗囊磺杏至钏龤g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