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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地抽動一下痙攣的小腹,盤成發髻的青絲散落下來,遮住了她如花似玉的臉。接下來的幾天,狐貍眼再也沒有給她去窗邊看黎長歌的機會,他把她牢牢地抓在掌心,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半分。而黎長歌到底走沒走,琴傷根本沒有機會知道。在第七天的清晨,琴傷被狐貍眼摁在臥室的墻上強悍地占有,她身上的吻痕消了又滿,渾身牛奶般的皮膚都是青紫痕跡,狐貍眼是個不體貼的情人,但卻是個慷慨并且仁慈的金主。至少他沒有像些變態客人要求玩後庭,琴傷已經很滿足了。來接她的人在客廳等候,可她卻在狐貍眼的懷里劇烈地喘息,眼里水意彌漫,也不知是不是淚。當狐貍眼從她身體里離開,那些被堵塞了不知多久的汁液嘩啦啦地朝外流淌,琴傷無力地伸手抓過一邊的長裙套上,赤著腳,扶著墻壁站起來,踉踉蹌蹌地就要朝外走。鐵臂勾住她的腰,直接將人拉回。琴傷訝異地看向狐貍眼,不解他要做什麼。“還不到點,先陪我洗個澡?!闭f著便將人摟到了浴室。琴傷知道他還不盡興,可那又能怎樣,他出的錢,他就是老大。等到狐貍眼饜足并且帶著她下樓的時候,時間已經超了半個多小時,按照規矩,狐貍眼必須支付總價碼的三分之一來彌補。他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所以也不以為意,只是摟著琴傷要求包她一年。琴傷愣了一下,半晌沒能反應過來,然後她拿開狐貍眼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走了過去。“很抱歉,先生,這不符合規定。琴傷是不連續出場的,事實上她極少被人包一個禮拜,這已經是對先生您最大的讓步了?!睘槭椎哪腥苏f完,便抱起琴傷,對著狐貍眼鞠了一躬,轉身朝門外走去。看著琴傷被抱走,狐貍眼突然覺得心尖兒處有些生疼的感覺,他看見琴傷在別的男人懷抱里,走得那麼瀟灑自得,連頭都沒回一下,心底突然有了怒氣。這一個禮拜,他待她可謂是寵愛有加,可她呢?臨走,連個回眸都不給他!像狐貍眼這樣成功而且尊貴的男人,大男子主義比一般男人要強的多。他不屑自己會因為一個妓女魂牽夢繞,更不會承認那麼多美女都沒有令自己另眼相待,如今卻對一個妓女動了心。這對他而言是一種恥辱。就好像你喜歡吸毒,喜歡自慰,喜歡偷竊和墮落,而這一切都是羞恥并讓人難以啟齒的,強大的自尊面前,這些東西不可能被承認和發揚──因為他們骯臟并且廉價卑微。琴傷被抱進車子里,狐貍眼沒有出來,他那麼高高在上的人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妓女出來?不過這些琴傷并不在意,她只是環顧四周,發現沒有黎長歌的身影,這才松了口氣。至少對她而言,他沒有在這里繼續受苦就足夠了。可她哪里知道,他真的在外面守了這麼多天,而在今天早晨,因為沒有休息并且粒米未進昏倒在別墅附近,狐貍眼讓人把他抬了進來,琴傷離開之後,才讓醫生來診治──雖然不承認,但他還是想從黎長歌的嘴里得知事情的真相。☆、(10鮮幣)Chapter28白天的黑貓看起來黑漆漆的,琴傷不喜歡陽光,她本來都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上去,可在附近她好像看到了阿鴇。阿鴇是黑貓的頭牌之一。黑貓的七名頭牌感情都很好,也許是因為同病相憐,也許是靈魂上的共鳴,連她們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何不相信世上的任何一個人,卻愿意對彼此敞開心扉,這其實是一件非??尚土钊顺泽@的事情。有的時候琴傷甚至覺得她們七個人是一體的,所以當疑似看到阿鴇被人糾纏的時候,她立刻讓司機停下了車,拎起裙擺就下去了。果然是阿鴇。和琴傷不同,阿鴇是個花朵一般甜美的女孩子,她看起來就像是個天使,烏黑卷曲的長發直達腰際,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又干凈,說話聲音更是甜糯糯的,像個糯米團子一般,即使是琴傷,有的時候都不敢相信這個天使一般的女孩子跟自己一樣,是在黑貓做了快十年的妓女。她似乎永遠都能保持一顆赤子之心,這份職業她甚至是樂在其中的。阿鴇也看到了琴傷,她立刻從糾纏自己的男人的手心掙脫,揉著發紅的手腕躲到琴傷背後,揪住琴傷的手指控:“琴傷jiejie,這人欺負我?!?/br>琴傷向那人看過去,是個高大的男人,身上的氣息很干凈,眼睛深邃而又溫暖,整個人好像是用陽光做成的,看起來無比地溫柔和文雅,面目清俊,很難想象他會在白天糾纏一個妓女,這種人應該是待在實驗室里悶頭研究或者戴著眼鏡在講臺上布道的人類靈魂工程師。如果在古代,那這男人就像個清心寡欲的和尚,受世人膜拜的那種,怎麼也不該跟她們這樣的女人扯在一起。反握住阿鴇的小手,琴傷帶著她轉身就走,可那男人卻一個箭步擋在了她面前,眼睛掃了她一眼,點了下頭,卻是要將阿鴇抱過去。阿鴇像是一只小貓兒,躲在琴傷後面不肯,小小聲附在琴傷耳邊說:“琴傷jiejie,這人很奇怪的說,林總剛送我到門口,我尋思著自己走進去,他就竄了出來,一把抓著我的手就要帶我回家,可我根本不認識他哎?!蹦涿?,真是莫名其妙。琴傷對她溫柔一笑,示意她不用擔心,隨即看向那個修長英俊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很漂亮,黑漆漆的,琴傷看著他——她向來知道自己能令人流淚然後不由自主想起一切悲傷往事的沖動。果然,男人的睫毛猛地顫抖起來,眼底似乎有淚聚成,可他還是堅定不移地對著阿鴇伸出手,“過來,寶兒,到哥哥這里來?!?/br>“他真的是瘋了?!卑Ⅷd把尖尖的小下巴搭到琴傷肩頭,對著男人品頭論足?!拔抑坝X得他長得不錯,要是有錢的話就破例白天接待一次也沒什麼,可這人拉著我就喊寶兒,非說他是我哥哥,可我真的不認識他呀!而且我哪來的哥哥?!闭媸莻€怪人,大怪人。世界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怪了。琴傷微微一笑,對陪同自己一起過來的黑衣人點了下頭,示意麻煩他們了,隨即帶著阿鴇就要走,那個男人很激動地伸手要攔,可惜被人抓住了。琴傷走了兩步,突然問:“你有帶名片嗎?”阿鴇搖搖頭,她向來不喜歡帶那玩意兒。其中一個黑衣人掏出了一張,琴傷接過去,塞到男人的襯衫口袋里,動作輕巧溫柔,不帶一絲yin欲挑逗,看看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