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法則同人】(十九)殺神之器
作者:xiaoyangong 27/5/9 字數:20323 在一個寧靜而美麗地地方,有一名美麗憂傷的少女。 有一個可怕而強大的魔王,肆虐著少女的家鄉。 人民在火焰之中掙扎。 牲畜不興旺,莊家不茂盛。 魔王愛上了美麗的少女,說:嫁給我,把你的心給我,我還你家鄉寧靜,還 你人民自由。 少女心碎了,她痛恨魔王,更不舍自己的愛人。 可是,為了保衛自己地家園和親人,少女做出了犧牲。 她告別了心愛的戀人,獨自走進了魔王的宮殿。 她說:王啊,我愿意把自己給你,請你饒恕我的親人,我送上我的臣服。 魔王說:我不需要你的臣服,我需要的是你的心。 少女成為了魔王的妻子,過了一天又一天。 魔王深深的愛他的妻子,可是卻并不知道,他的妻子,心中有多么的恨自己。 而終于有一天,魔王對心愛的妻子,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他不再出去肆虐,讓少女的家鄉寧靜。 讓牲畜興旺,莊稼茂盛,子民自由。 可是他不知道,美麗的少女,心中并不愛他,心里只有恨。 終于,在這一天,魔王醉了,少女看著酒醉的丈夫,問他:尊貴的王,你是 如此的強大,這世界上沒有能和你匹敵的存在,可是難道,你就沒有弱點了嗎? 魔王是那么深愛他的妻子,沒有了戒備,說出了自己的弱點。 原來只要割去魔王的胡須,就可以讓他失去強大的神力。 于是在這一天的晚上,少女趁著魔王睡著,用刀子割去了魔王的胡須。 而失去了胡須的魔王,醒來之后,憤怒的發現自己失去了神力。 隨后,等候在外面的,少女的愛人,沖了進來,用一把寶劍,殺死了魔王。 從此,少女與她的愛人,還有她的人民,一起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 永恒日輪在哀鳴,原本光滑如鏡的表面一道道深深的裂縫在吱呀蔓延,黑色 的死氣纏繞在了耀眼的火焰光輝上,讓其漸漸黯淡。 「不可能??!這是什么邪術??!」 杜邦驚慌失措地大叫著往后方狂退,一股邪惡至極的力量纏在了永恒日輪上 面,沿著他與神器之間的感應蔓延到了他的身上,刺骨的寒冷讓他入墜冰窖,瘋 邪的氣息讓他感到無法抑制的恐懼,就連永恒日輪熾烈的火焰和光明的耀輝都無 法驅散,如影隨形的死亡。 在殺戮中被奪走了性命的無窮怨魂在哀嚎,刺耳凄厲的叫聲就似在杜邦耳邊, 他捂著耳朵,蒼白的臉色汗如雨下,無數怨靈恐懼的回憶瞬間涌入他的腦海,讓 他痛苦的咆哮,頭痛欲裂。 遠處杜威的身影被虛無縹緲的黑焰所籠罩著,朦朦朧朧充滿非現實感,就似 存在于這個世界之外,但在杜邦眼中,那就宛如世間最可怕的惡魔,他大叫了一 聲,金紅色的神力火焰裹挾著他反方向往天際而去。 「娛樂才剛剛開始,你想去哪里?」 杜威冷笑,槍尖虛晃,一股無形的力量剎那間穿破脆弱的時空,毫無阻礙的 落在了杜邦身上,頓時,杜邦周身的空間為之一滯,他一聲慘叫,像是一塊石頭 一樣重重從天空墜落,狠狠砸在了地面上,揚起一片塵埃。 原本光芒萬丈的永恒日輪上纏滿了黑色的死氣,表面的裂縫不斷擴大,搖搖 晃晃地隨著杜邦的墜落也從半空里落了下來,就似在顫抖。 「怎么可能!就算是神器···但這種力量···」 杜邦吐出了嘴里混雜著碎石泥土的鮮血,嘶聲力竭地大吼道,面目猙獰扭曲, 他用力抽打著自己的臉,往前匍匐爬行,像是拼命想讓自己從這惡夢中醒來,看 不見也無法阻擋的恐怖力量,就連永恒日輪都為之顫抖,難以描述的恐懼,其名 為絕望。 「原來還可以這么用,還真是方便?!?/br> 杜威感受著隆奇努斯之槍傳達給他的信息,好像又明白了一些什么,隨手就 在空間里撕開了一道口子,摟著站立不穩的千里雪一起走進去,下一刻就出現在 了杜邦面前。 「可惡!」 杜邦的眼中帶著驚懼還有著無限的怒火,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這么狼狽 過,在真正交手之前,就被嚇得落荒而逃,狼狽地吃了一嘴的土,他對于杜威的 恐懼和憎恨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永恒日輪驟然發出了強烈的金紅色光芒,那纏繞著的死氣頓時如融雪一樣褪 去,杜邦終于稍稍從那隆奇努斯之槍強大的精神侵蝕里恢復了一點神智,一大片 火海升起,無數火焰多構成的魔獸從中現身,爭先恐后地朝著杜威撲去。 「更加恐懼吧,更加憤怒吧,因為這樣才更有趣啊?!?/br> 杜威邪異的大笑完全沒有粉飾,無盡的黑氣在眨眼間就將火海連同所有火之 魔獸吞噬,深沉的黑暗浸透了所有的火焰,與杜威身邊的黑焰練成了一體。 所有虛化的火焰魔獸發出了駭人的低吼聲,黑色的軀體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血紅的眼眸擇人而噬,一起轉過頭,朝著杜邦撕咬過去。 杜邦臉色大變,永恒日輪猛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火焰風暴將所有他召喚出來 的火焰魔獸席卷一空,爬起身來,趁著周圍一切都被火焰遮擋的間歇,又朝天空 飛去。 可立馬,他就感到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身體重的像一個鐵秤砣,劃 水一樣在空中勉強伸出手臂揮舞了兩下,就立刻驚叫著墜落下來,掙扎著在地上 連著砸出了好幾個大坑。 「嗚···」 杜邦勉力爬起,永恒日輪的陽炎之火依舊旺盛,但此時此刻卻像在燃燒著他 的生命,他的臉色蒼白,一副快要油盡燈枯的模樣。 「不要停下啊,杜邦閣下,不想死的話,就該用盡一切方法從這里逃走啊, 還是說,我該再弄斷你的一只手來激勵一下你的熱情呢?」 杜威掃開擋路的火焰又出現在了杜邦眼前,惡魔般的低語仿佛無處不在,他 身上繚繞的黑氣越來越濃烈,連接著隆奇努斯之槍,就似在進行著某種結合,眼 眸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反色。 「?。?!」 杜邦緊緊盯著他,還未來得及回答,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令他的神經顫抖, 血花四濺后他的另一只手臂也與身體分離,飛灑的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難以保 持平衡的身體跌坐在了碎石之中,所有反擊的策略都被掐斷,大腦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了最后求生的欲望。 「人感受到痛苦,就會慘叫,人面臨死亡,就會感覺到生的美好。你剛才問 我究竟是活著幸運,還是死去更幸運,現在這個問題該你來回答了吧。不過不如 先看看這個吧,你送我的禮物怎么能夠沒有回禮呢?!?/br> 杜威松開了神槍,嬉笑著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塊紋理繁復的棱形魔法水晶,垃 圾一樣隨手扔到了杜邦近前。 「這是···」 杜邦瞳孔微縮,立刻就認出了這件東西。 「魔法記憶水晶,清空之后可以反復使用,還真是方便。你一定該怎么用吧, 現在里面印刻著的可是你一定感興趣的東西啊,塞納家的少爺?!?/br> 「你···你做了什么?!」 杜邦臉色劇變,似乎馬上就聯想到了什么,失聲叫道。 「要知道我做了什么,你注入魔力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你的父親也好,母親 也好,兄弟姐妹也好,只要是姓塞納的人,我一個都沒有拉下啊?!?/br> 杜威嘿嘿冷笑,表情越來越冷酷邪異。 「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 杜邦緊盯著面前的魔法水晶,卻好像有什么東西阻止著他為其注入魔力,他 的面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滲出了越來越多的汗珠。 「這世上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所有的不可能只是源自于你的無知而已。你 有著神器護體,可是你身邊的人總不會每一個人都有神器吧。我早說過,從一開 始我就知道你是誰,那接下來就很簡單了,雪她可是圣階啊,隨便控制幾個普通 人還是很容易的,你只不過有著與圣階抗衡的力量,卻沒有能夠理解圣階能 力的境界,更何況這些時候你一直忙著算計我和辰殿下,自以為躲在安全的 幕后,就連自己的親人身上發生了什么異變都沒有注意到吧?!?/br> 「你···你···你這卑鄙的混蛋??!竟敢···」 杜邦渾身顫抖著,再也難以保持冷靜,眼睛血紅地吼道,像是隨時要朝著杜 威撲去。 「卑鄙嗎?使用什么手段都好,只要可以笑到最后,那就是勝者,這句話可 以原樣奉還給你吧,杜邦閣下。這不就是你最崇尚的法則嗎?這個世界最完美的 公平?!?/br> 「你,你···」 杜邦的臉色一會兒蒼白一會兒通紅,睜大著嘴但卻無言以對。 「真的不看看嗎,很有趣哦。比如給你的父親和兩個哥哥喂下強力的春藥, 然后把他們和你的母親以及meimei關在一個房間里,你猜猜,究竟會發生什么事呢?」 「我要殺了你??!杜威??!」 杜邦雙眼充血,肆虐的火焰瞬間將面前的魔力水晶汽化,狂怒的火焰沖向了 杜威。 「這才有趣啊,哈哈哈哈哈,還沒完呢,杜邦閣下,再比如把你全家上下都 送去拍賣場,你猜猜,你全家人會值多少錢呢,大概你家的女人會比較值錢吧, 畢竟想和原侯爵夫人和原侯爵家小姐抵死纏綿的男人應該會有很多吧?!?/br> 杜威動也不動,隆奇努斯之槍已經隨著他的心意迎了上去,剎那間就將所有 的火焰攪的干干凈凈,可是杜邦盛怒之下的進攻哪里會輕易結束,杜威的話更無 異火上澆油,永恒日輪的光芒璀璨到了極點,不斷膨脹著,像是要把整個帝都都 徹底蒸發。 「去死吧??!杜威?。?!」 燃燒起了至今為止最熾烈的火焰,用憤怒和憎恨所燃燒的生命之火,杜邦狂 吼著,超出身體了負荷的力量讓他七竅都流出了鮮血。 「憤怒嗎?憎恨嗎?什么都改變不了的無聊的感情又有什么用處?」 眼望著漫天的耀眼紅霞,杜威低聲喃喃道,露出了冰冷至極的微笑,下一刻, 無限的黑暗在霎時就將一切光芒吞沒,天空中無數如同眼睛一樣的黑色符文不知 什么時候齊齊「看」向了杜威的所在,額頭上一陣酥癢的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 破體新生,那由克里斯所贈與的惡魔之角發出了裂開的脆響,一點點剝落,杜威 的額頭上,一個與那眼睛同樣的符文出現在了角原先的位置,泛著幽幽的黑 光。 杜邦失去了意識的身體從半空中重重墜落在了地上,失去了控制的永恒日輪 的光芒暗淡到了極點,慢慢旋轉著漸漸縮小,隨即像是受到了吸引,飛入了一個 人手中,在見到這人的一剎那,杜威的瞳孔猛地收縮,胸口像是被大錘狠狠砸了 一下,難以言喻的沖擊感在腦海擴散,熟悉而又陌生。 「隆奇努斯之槍已經認主了嗎,果然你就是···命運之人?!?/br> 那人有些懶散地站在碎石瓦礫之中,把玩著手里的永恒日輪,有些意味深刻 的笑著,杜威一點都沒有看清他究竟是何時從何處出現的。 「辰···殿下?」 杜威歪了歪腦袋,目光閃爍地遲疑道。 「真是干的不錯呢,杜威,我的朋友,多虧了你,現在所有的麻煩都已經搞 定了?!?/br> 「辰」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那可真是太好了,殿下···」 杜威淡笑道,神槍黑暗的死氣驟然將「辰」籠罩,穿越了空間的槍尖宛如毒 蛇刺向了他的喉口。 但就在這一刻,一股強烈無比寒意將時空一齊凍結,一把純粹由寒冰所鑄成 的長劍攔在了槍尖之前,輕巧地將這連空間都可以穿透的一擊擋下,所有的一切 都在絕對的冰凍中沉寂,如風雪般冷冽的長長銀色發絲遮擋住了杜威的視線,還 有那張熟悉的冷艷的臉蛋。 「這樣做可不行哦,阿拉貢?!?/br> 彌賽亞甜膩的一笑,鬼魅般出現在了杜威與那人之間,隨手就將隆奇努斯之 槍擋了回去。 「不好好讓人把話說完可是很不禮貌的啊,杜威,我的朋友,你應該會有一 點點耐心聽我講一個故事吧?!?/br> 「辰」伸出一根手指朝杜威揮了揮,露出了標志性的和煦笑容。 ······ 黑暗。 無限的黑暗。 看不到盡頭。 一只只從黑暗的角落里伸出的枯槁手臂將她所包圍,發著某種絕望的尖利嘯 聲不顧一切的想要抓住她,將她拉向更加黑暗的深淵之中。 深深的黑夜下,千里冰封的雪地上,被人所丟棄。 瞳孔失去了生的氣息,赤裸的身軀已經冰冷,只有寒冷的風在耳邊低語。 不斷的向下墜落。 無所依托。 然后,她看到了光。 ······ 塞西莉婭從夢中醒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做夢了,但這一次的夢卻是如此漫長, 如此真實,讓她幾乎深陷其中。 總算回到了現實。 房間里的一切她都并不陌生,這是「他」的房間。 身上已經破爛到無法再穿的魔法師袍已經被脫去,換上了一件絲制的純白色 睡衣,干凈的令人安心。 「你終于醒了?!?/br> 一位風華絕代的美麗女子坐在椅子上,靜靜守護著她,雖然她的美眸始終緊 閉,可是卻又好像可以看到所有一切。 「妮可···」 「他知道你醒來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br> 塞西莉婭漸漸匯聚起了點滴零碎的記憶,當他喚醒了神槍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的那一刻,突然的安全感讓她放松下來,但也一不小心又墜入了過去的夢魘之中。 「我睡了···多久···」 「已經十天了,你···做噩夢了嗎?」 梅杜莎女王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可是溫柔的語氣里帶著一些擔憂。 「······」 「我從來沒有做過夢,我只會讓別人在我創造的幻境里做夢。過往的記憶與 幻想的結合,往往看到的,就是內心最深處的恐懼。無法遺忘的,恐懼。有人能 夠戰勝它,有人會被吞噬,而你···卻想做出第三種選擇?!?/br> 「對不起···妮可···」 「不,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很想看看···你想要的那個世界?!?/br> 妮可柔聲道,明艷嬌媚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向往的微笑。 塞西莉婭的嬌軀微微一顫,雙手緊緊抓住了絲袍的裙邊。 「他···在哪?」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十天來,很多人都前來拜訪他,邀請他去做客,畢竟 他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郁金香公爵呢?!?/br> 聽到塞西莉婭似乎無意的詢問,妮可神情微妙道,仿佛感到十分有趣。 ······ 房間很大,很明亮,大的讓房間里的所有擺設都看上去無比精巧,一排排的 落地窗戶讓外面明媚的陽光毫無阻擋的照射進來,卻又隔絕了難忍的酷熱,原本 就是以白色為主基調的房間,經由光線的散射,在明亮的同時又生出了幾分神圣 的味道,圣潔的令人都不敢隨意走動,生怕這干凈的一塵不染的地方被一些無意 識的粗蠻舉動所玷污。 杜威坐在房間內待客用的雪白軟椅上,面前的小圓桌上擺上了精致的茶點。 「你不喜歡喝紅茶嗎,公爵大人?!?/br> 在他對面的位子上端坐著一位全身縞素的女子,身形修長優美,隱隱地帶著 幾分圣潔的味道,而那張臉龐更是精致,儼然是一個明艷動人的美女。 「啊,不···只是圣女大人親自斟茶,實在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br> 杜威有些想沉思被打斷,頓了一下才微笑道。 「公爵大人數日前力助我叔叔···啊,也就是陛下,誅除叛逆,大義滅親, 立下了不世的功勞,維護了我皇家尊嚴,為公爵大人倒茶,此等區區小事也是應 該,倒不如說能為你這位大英雄倒茶才是讓我倍感榮幸呢?!?/br> 維羅娜掩嘴嬌笑道,笑盈盈的盯著杜威,仿佛對他無比崇拜。 「恕我冒昧一句,圣女大人,大皇子殿下是你的親生父親,他這次身隕,雖 說是他犯上作亂招致的惡果,可畢竟是你生父,但你看起來好像并不怎么悲傷啊?!?/br> 杜威端起那十分秀氣的小茶杯輕輕抿了口茶,忽然就似漫不經心的笑道。 「啊,這怎么可能,我父親逝去,我自然是傷心,數日來我夜夜哭泣,可連 眼睛都腫了,現在實在是把眼淚都流干了,想哭也哭不出來啊。倒是公爵大人的 父親現下被關在死牢之中,公爵大人這幾日忙于待客赴宴,也不急著為老雷蒙向 陛下求情幾句,憑你的功勞,也許能夠讓你可憐的父親免于死罪也說不定?!?/br> 維羅娜神色自如,連半分猶豫都沒有就回答道,臉上笑容嫵媚,哪里有曾傷 心哭過的痕跡。 「圣女大人說笑了,我早已不是羅林家的人,現在是陛下親賜的郁金香公爵?!?/br> 杜威淡淡道,隨手把茶杯放下。 「原來如此,我差點忘了還有這事,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公爵大人,有 件事我也先悄悄告訴你吧?!?/br> 「哦?」 「就像你不是羅林家的人了,現在我也已經不是神殿的圣女了,這圣女大 人的稱呼就免了吧,雖然現在還未公開,不過再過一段時間,等到帝都完全安 定下來,我叔叔···陛下他應該就會昭告天下?!?/br> 維羅娜緩緩道,眼波流轉,一雙靈動的美眸始終盯著杜威的臉龐。 「那以后就應該直接稱呼維羅娜大人為公主殿下了?」 杜威雖有些吃驚,但想到那人的手段,倒也不甚意外,關鍵只在于他想不想 做。今后除非女神真身降臨,否則再過個數十年恐怕也就沒有什么光明神殿了。 「是公爵大人的話,叫我維羅娜也可以哦」 維羅娜纖柔的手指繞著金色的發絲,忽的甜膩笑道,接著緩緩起身,款款移 到了杜威身后,素手輕柔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好像不太合適吧,維羅娜公主殿下?!?/br> 「有什么不合適嗎?我一點都沒覺得啊,你是陛下的親信好友,我就算叫你 一聲叔叔也不為過呢。對了,公爵大人,你似乎還未婚娶吧,雖然曾經聽說你有 個未婚妻,可是好像后來被你的父親,哦,應該是原來的父親又指配給了你的弟 弟?,F在雖然有許多豪門貴族向你拋出了橄欖枝,但你應該還未決定吧?!?/br> 維羅娜柔聲笑道,纖細的十指輕輕用力,就似在為杜威揉捏著肩膀,酥酥麻 麻的讓人感到一陣舒服。 「我現在還沒有婚娶的打算,也許再過個幾年才會考慮吧,公主殿下費心了?!?/br> 杜威又喝了一口茶,平淡回應道。 「真的嗎?公爵大人英武過人,想來一定受到許多女子喜愛,在這之中,難 道就沒有讓你傾心的么?比如說,你那位叫做薇薇安的同門師姐···」 維羅娜俯下身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道。 「公主殿下,維羅娜大人,你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杜威的表情有些古怪,好像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才好,身體一動不動。 「我只是好奇而已,對公爵大人你的一切···我都很喜歡,全部···所 有···都想知道?!?/br> 「維羅娜大人?」 「我已經忍耐了···太久···我一直渴望著···你的出現?!?/br> 維羅娜的呼吸變得有些火熱急促,身體的重量幾乎全壓在了杜威的身上,飽 滿的酥胸貼在了杜威的后背上,似乎不經意地上下緩緩摩擦著。 「維羅娜大人,你···沒事吧?」 杜威好似有些不明白的扭頭道。 「我···從來就不想做什么圣女。我只想想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那樣去愛與 被愛。 現在···我總算自由了,所以,你能夠幫幫我嗎,公爵大人?」 維羅娜嬌聲呢喃道,魅惑的舔著潤澤的櫻唇,似乎完全沒有在聽杜威說什么, 藍寶石似的明眸中泛起了一層朦朧的霧氣,雪白滑膩的臉頰上guntang似火,飛起了 兩片醉人的紅霞,雙臂用力環抱住了杜威的脖子,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維羅娜大人,這可不像是一個接受了曾接受了神殿愛與純潔信仰的信徒該 有的行為吧,如果被那位或是教宗陛下發現了,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好的結果吧?!?/br> 杜威輕笑道,又喝起了茶,就似一點也沒在意她的逾越行為。 「我已經不是什么圣女了,又需要什么信仰,公爵大人,你真的不愿意幫幫 我嗎?」 維羅娜的嗓音越發嬌膩撩人,惹火的嬌軀不安分地扭動著,青蔥般的玉指輕 拂著杜威的臉頰,從他的嘴唇上劃過, 「公主殿下,維羅娜大人,你這樣開玩笑,我可消受不起?!?/br> 杜威既沒有迎合也沒有拒絕,只是有點無奈的說道,任由維羅娜在他身上作 怪,依舊巍然不動。 「公爵大人看來也是身經百戰,我這些微末技巧似乎沒什么作用,還是我對 公爵大人來說,真的沒什么吸引力?」 維羅娜幽幽輕嘆了口氣,放開了杜威,走到了窗戶邊上,看著外面盛大綻放 的郁金香。 「不,我覺得你很有吸引力呢,維羅娜大人?!?/br> 杜威站起身來,走到了維羅娜身后。 「真的嗎?公爵大人?」 維羅娜轉過頭來,似笑非笑道,細膩的肌膚在明亮的光線下泛起了一層乳白 色的光暈,如夢似幻。 「當然是真的,只是我不喜歡開玩笑,也不喜歡被人一直看著,這樣應該就 好多了吧?!?/br> 明亮的房間暗了下來,太陽就像被一層陰影所遮擋,一個虛幻的槍影懸浮在 維羅娜的寢宮上方,一根根若有若無的鏈條從槍身上分裂而出,穿過墻壁,插入 了四周的地面之中,磅礴的神力瞬間將整個房間封鎖,無形的壓迫充斥著整片空 間。 「有必要這樣子嗎,公爵大人?難道你以為我能對你造成什么威脅嗎?」 維羅娜悠然笑道,似乎對此不以為意,但身子卻忽然開始微微顫抖,似乎在 極力忍耐著什么。 「我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在家里也會習慣拉上窗簾。雖然維羅娜大人你 的言行實在有違禮法,可是我并不介意?!?/br> 杜威目光灼灼,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充滿了侵略的意味,貼到維羅娜身邊, 湊近了她嬌艷動人的臉龐。 「真的···會死的哦?!?/br> 感受到了杜威不加掩飾的欲望,維羅娜臉上魅惑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別有意味的注視。 「我是不會死的,至少現在不會?!?/br> 杜威輕聲道,表情近乎冷漠,仿佛在一瞬間褪去了所有作為人的生氣。 「你···唔···唔···」 維羅娜下意識的退了一小步,臉色有些怪異,剛一張嘴就被杜威的嘴唇粗暴 的堵住。 「嗯···唔···唔···哈···唔···」 杜威將她按在了身后的玻璃窗上,貪婪地啜吸著她的唇舌,讓她幾乎喘不過 氣來。維羅娜本能的想要把他推開,可是剛有所動作,身體就立刻被他緊緊抱住, 半分也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哈···哈···唔···唔···唔姆···唔···啊···」 舌頭伸進她的口腔之中瘋狂地攪拌,杜威的雙手片刻也不安分地在維羅娜窈 窕凹凸的嬌軀上游走,不時大力揉捏撫摸著她的美臀雪峰,沒一會兒,維羅娜就 渾身發燙,嬌喘連連,身子的敏感度遠超杜威的預料。 唇齒相交的深吻了好一會兒,杜威才松開維羅娜芳香的小嘴,將她已經有些 發軟的雙腿拉起盤到自己腰間,胯下火熱堅挺的鐵棒頂在了維羅娜的兩腿之間, 即使隔著衣物,也能深切感受到那噴薄欲出的渴望。 「哈···哈···還真是熟練啊···公爵大人···嗯···啊··· 啊···」 維羅娜摟住了杜威的脖子,窒息似的大口喘息道,臉上一片潮紅,就連耳朵 都染上了紅暈,身上各處敏感的部位被杜威抓在手中肆意把玩著,雖然極力壓抑, 但連綿而來的刺激還是讓她難以忍受的叫出聲來。 「我倒是本來以為你應該會更加適應一點才是,難道你對這種事沒什么真正 的經驗嗎,圣女大人?」 杜威笑道,舔了舔她發燙的耳垂,將她死死壓在玻璃板上,一手托著她的雪 臀,另一只手用力撕開了她的衣襟,一路往里探去。 「很意外嗎?看來我這個曾經的圣女做的也不算失敗,還有···我說過· ··不要再叫我圣女大人了···嗯···啊···嗯···」 雙手緊抓著杜威的肩膀,維羅娜冷冷看著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道,身子 緊繃了起來。 「的確有些意外呢,不過怎么樣都無所謂吧?!?/br> 在維羅娜柔軟挺拔的雙峰上狠狠掐揉了一陣,杜威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將已 經充血挺立的兇器釋放,伸進維羅娜的裙子里面,手指順著她光潔緊致的大腿向 上,直到深處,緊接著嘶啦一聲將那層布做的阻礙扯爛,roubang一挺,重重頂在了 那緊閉的入口上緩緩摩擦。 「嗯···好燙···哈···哈···如果···現在我叫你停下··· 你會停下嗎?」 雙腿間不斷傳來異樣的刺激,酥胸已經幾乎完全裸露,維羅娜氣喘道,美眸 閃爍。 「停下?為什么要停下?我想做的事,一旦開始,就不會停下。你···不 也是么?」 杜威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道,聲音無比溫柔,維羅娜的身體驀然一抖,接著好 像安心了似的,慢慢放松下來。 「公爵大人···你和我···很相似呢···」 隨著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維羅娜忽然露出了微笑,緊摟著杜威的脖子, 閉上美眸,主動獻上了櫻唇。 「唔姆···唔···哈···哈···唔···」 杜威伸出舌頭與她交織在一起,身體前傾,借著重量一點點往里突入。維羅 娜的里面出奇的干燥,雖然身體明顯已經動情,但里面卻一點也沒有變得濕潤, 尚未被開發過的腔道緊的驚人,杜威的大尺寸才剛插入了一小截就不得不停下, 蓄勢再進。 「你原本以為你和杜邦閣下的關系應該很親密呢?!?/br> 緩緩與她唇分,杜威攀上了維羅娜胸前高聳的峰巒,握在掌心輕輕揉動,手 指擠按著頂端的嫣紅。 「也許吧,至少我們在授意下,需要看起來很親密···啊···啊··· 可是再怎么親密他也不會想要上我···嗯···啊···」 維羅娜咬著紅唇,有些艱難地低喘道,花徑被一根粗大火熱的東西一點點擴 張的異樣感讓她難以集中精神,杜威每一次發力挺近,就讓她的嬌軀一陣細微的 顫抖。 「因為···他喜歡男人,對吧?」 杜威十分自然地接口道,他旋轉著roubang,一點點不急不躁的不斷向深處進發, 層層疊疊的嫩rou死命擠壓著他的roubang,被極限壓迫的快感讓他十分受用。 「你早就發現了嗎,公爵大人,好像什么都瞞不過你呢···嗯···啊· ··啊···唔···」 維羅娜抓著杜威的手臂,欣長的雙腿交叉著盤在杜威腰間,一只鞋子已經落 在了地上,她蹙著黛眉,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似乎次被男人進入身體讓她覺 得并不好受,但她也沒有任何想要阻止杜威的意思,反而不著痕跡地扭動著腰肢, 幫著杜威進到更深處。 「不過他至少也算是你的朋友吧,我殺了他,你就沒想過要殺我嗎?」 終于慢慢頂到了最深處,隨著杜威前后輕微的小幅度抽插,維羅娜的花徑內 總算變得有些濕潤起來,讓他動起來的時候也不再這么艱難,進出漸漸變得順暢。 「我想殺你,我想殺很多人,可是有的我殺不了,有的···我不能殺,你 明白的吧,公爵大人?!?/br> 維羅娜自嘲似得說道,直視著杜威的眼睛,美眸中閃過一絲疲累。 「那我就應該算是你憎恨的那類人了,你把我找來,難道是為了更加憎恨我 嗎?」 杜威rou貼rou地握著維羅娜的翹臀,支撐著她的體重,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將 腦袋湊到她的頸邊,用嘴唇輕輕碰觸著她白皙的脖頸。 「啊···嗯···憎恨···我的確憎恨你···嗯···嗯···可是 ···啊···再怎么恨你···我也不能殺你···」 維羅娜斷斷續續道,說完一句話都似乎極為辛苦,隨著花徑內變得越來越濕 滑,杜威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每一下重重撞擊在她的花心,她就不得不停頓 一下。 「我對維羅娜大人來說,很特殊嗎?」 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