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法則同人】(十二)暗潮涌動(下)
「啊,杜邦閣下,這就要走了嗎?難得相聚,不如再多待一會兒吧?!?/br> 「不了,我還得回去冥想,身為魔法師,每天可都是不能松懈的。就此告辭, 辰殿下,還有···杜威閣下?!?/br> 杜邦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杜威,轉過身毫不拖沓地走出了大廳,外面傳來一陣 馬的嘶鳴,接著馬蹄聲漸行漸遠。 「殿下,那位杜邦閣下是···」 「沒聽說過他嗎,我的朋友,那家伙在帝都可是很有名氣的,塞納侯爵的第 三個兒子,不過他是嫡長子,所以有著順位的家族繼承權,更重要的是他是 魔法師公會主席雅戈道格的弟子,年紀輕輕就達到八級的天才魔法師,是魔法師 公會里最有希望突破到圣階的人。一個未來的圣階,未來的魔法師公會主席,這 種分量,你應該是明白的吧?!?/br> 杜邦走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氣,音樂再次奏響,大廳內也漸漸恢復了先前的 愉快氣氛。杜威好像有些疑惑地對著辰皇子說道,辰皇子微微嘆了口氣,向他簡 單說明了一下杜邦的身份。 「難怪他好想連殿下都不放在眼內,圣階和魔法師公會的力量真的這幺可怕 嗎?」 「可怕地難以想象,如果得罪掌握這股力量的家伙的話,即使擁有再大的權 利也會永生不得安寧吧?!?/br> 「這樣幺,很有意思啊,未來的···」 辰皇子拉著杜威來到了露臺上,好像不想被關于杜邦的話題弄得心情沉重, 兩人岔開話題隨意說了一些風花雪月的閑話,辰皇子是皇室子弟,從小被嚴格訓 練皇室禮儀,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藝術詩歌,貴族的那一套玩意兒都是信手拈來 精通無比。加上他天胄之尊,卻毫無倨傲態度,風度翩翩,言語之中令人心折, 實在讓人很難不對他生出好感來。 兩人聊得開心,宴會里的人卻不肯放過他們,早有人發現辰皇子殿下不見了, 隨后這次宴會的主人比利亞伯爵和所羅門侯爵一起到露臺把兩人重新拉回了宴會 里,直弄到后半夜,宴會才散去,有的直接帶了美女到樓上特殊準備的貴賓 房,有的則是出門坐上自家的豪華馬車,在眾多隨從護衛的簇擁下離去。 杜威被比利亞伯爵請到了樓上,在這座豪宅的頂層為他準備了一個富麗堂皇 的休息室。在兩個衣衫華美的侍女的引路下,杜威走進了屬于他的房間,這個房 間是一個圓形,四周一圈的水晶燈散發著幽幽的光芒,是一種能刺激男人情欲的 暗紅色,空氣之中繚繞著一股濃郁奇異的香味,也不知道是哪種特殊的調情香料。 兩名侍女掩嘴微笑退了出去,房間里最醒目的就是正中間的圓形大床,看上 去就如云端一般柔軟,頭頂之上還有特殊弄出來的水晶壁,反射著周圍的光芒, 散發出七彩之光。 目光落到了房間里的一扇屏風上,乍一看好像沒什幺不自然的地方,但在下 面卻又一襲白布隱約露了出來。杜威快步走到了屏風后,地上軟綿綿地躺著兩個 不省人事的女孩子,正是今晚得到的那兩個魔法學徒,她們不知道什幺時候又換 上了那套誘惑的白色魔法師袍,可是卻好像在他進入房間之前就被人擊暈了之后 隨手丟在了這里。 「就這幺不想讓我碰這里的女人嗎?雪,你該不會是,那個怎幺說來著,吃 醋了吧?」 輕嘆了一聲,也不去管地上昏迷的兩個女孩子,杜威的眉毛跳了跳古怪地笑 道。 「她們···還有下面的那些女人···都不是普通的女人···」 千里雪還是那副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口吻,恬靜的不能再恬靜的神情,也許 杜威不問她的話,她也根本不想解釋些什幺。 「不是普通的女人···有什幺特殊的地方嗎?難不成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刺 客? 在床上趁你高潮要你命的那種?」 杜威仔細看了看地上暈倒的兩個女孩子,但怎幺看都不像是有什幺特別厲害 的本事,還有樓下大廳里那些放浪形骸的女人,看起來也不過是群娛樂男人的高 級妓女而已。 「她們的身上···被人用隱形藥水···畫上了魔紋···」 千里雪也不多言,一團柔和的藍光籠罩在了那兩個女孩子身上,在魔力光芒 的照耀下,那兩個女孩子露出的皮膚上面清晰地浮現出了一些詭異神秘的圖案, 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輝。 「畫得還挺不錯的嘛,這種魔紋有什幺用嗎?」 「魔族的魔法···專門對付男性用的一種···有效的魔法···」 「魔族?對付男人的魔法?」 「就像是一種詛咒···一種會上癮的藥劑···每次和畫有這種魔紋的女人···交合 ···靈魂就會更深地被魔紋所束縛···到了最后就會被畫下這種魔紋的施術者所控制 ···當他激活魔紋···就可以強迫受害者的意志服從他的命令···」 千里雪收回了魔力柔聲解釋道,這種陰毒的魔法在她嘴里幽幽說出來就好像 變成了吃飯喝水一樣普通的事情,但仔細回味,又令人感到一陣不寒而栗,絕對 的,惡魔才會想出來的魔法。 「很有趣啊,這種魔法,欲望的陷阱,的確是對付男人很有效的手段,這個 魔法你會嗎,雪?」 像小孩子聽到了好玩的事情似得高興地一拍手,杜威又瞧了瞧暈倒在地上的 兩個少女此刻在昏迷中柔弱嬌憐的模樣,帶著一種被刻意培養出來的冰清玉潔的 氣質,想象她們穿著魔法師袍在男人的胯下魅惑動人的呻吟,恐怕任何一個得到 她們的人都會在今晚就忍不住好好享受一番,根本不會想到自己的靈魂在傾瀉欲 望的同時落入了惡魔的手中。 「不···刻畫魔紋需要獨特的技巧···還需要特殊的材料···施展起來也十分消耗 魔力···是一種很麻煩的魔法···」 「是嘛,那真是遺憾,我還想試試來著,聽說現任的皇帝陛下喜好女色,要 是向他進貢這樣子的女人,是不是就可以···哈,雪,你覺得做這個國家的皇 帝,會不會是一件讓人感到幸福的事情?」 帶著一點兒失望,杜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翡翠的長笛在他的手里旋轉, 然后他又笑了起來,用一種極為真摯的語氣向千里雪問道。 「我不知道···陛下···但你也曾經為此征戰···我想應該是能讓人 幸福的事情吧···至少···對你來說···」 「在你的眼里,我就只是阿拉貢嗎?」 「陛下···你就是阿拉貢···帝國的開創者···阿拉貢羅蘭陛下·· ·」 「這樣子幺···還真是不容置疑,所謂的使命難道就是讓我重新登上那個 王座,成為曾經的阿拉貢陛下,向光明神殿和那個神復仇,守護這個國家的 和平,是這樣嗎,圣羅蘭的后裔?」 碧綠的翡翠笛子在杜威的手指間越轉越快,只看到一抹綠色的殘影在他手中 雀躍,他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語調也十分平穩,可聽起來總有種怪異的 情感包含在其中。 「······」 「不否認嗎?我左思右想,除了做這種事情,作為阿拉貢的我又有什幺 意義,作為圣羅蘭騎士團后裔的忠誠又有什幺意義?可是這種使命本身又有什幺 意義呢?」 「這種問題···很重要嗎···」 「怎幺說呢,應該很重要吧,人活著總要有活著的意義不是嗎?說實話,我 并不覺得我是阿拉貢,也并不想成為阿拉貢,我只是個凡人,凡人也有凡人的意 義?!?/br> 「凡人的···意義···嗎···」 「有什幺問題嗎,我忠誠的追隨者?」 杜威來回走了幾步,然后驟然停下,掛著一幅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表情,看 破了一切似得調侃道。 「凡人是沒有意義的···」 如霜雪般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龐平靜的沒有一絲變化,藍寶石一樣清澈漂亮的 星眸直視著杜威投來的帶著些許微妙含義的目光,千里雪一個字一個字地輕輕說 道,空洞的眼神里沒有絲毫溫暖感性的光輝,有的只是寒徹骨髓的冷漠,深不見 底的黑暗。 「沒有···意義?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的確呢,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卷入旋渦一般被深深吸引,杜威目不轉睛地看著千里雪的眼睛,嘴角的 笑意越來越濃厚,驀地狂氣地大笑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屏風后,幾下將兩 個女孩身上的衣物撕扯地粉碎,手掌胡亂撫摸著她們光滑如玉的肌膚,然后分開 其中一個的雙腿,將腰帶一松,粗大的roubang暴露了出來,躍躍欲試。 「你想做什幺···陛下···」 終于,千里雪一成不變的語調出現了一絲極其輕微的波動,那是出乎意料之 外的訝然,即使先前無論他做了如何荒唐無情違背常理的事她都毫不在意,可這 次杜威的行為卻仿佛次讓她感到難以理解。 「做什幺?當然是好好享受今天得到的禮物,這幺好的女人不玩一玩不是太 可惜了嗎?」 「你沒有明白魔紋的作用嗎···陛下···」 「當然明白,會像一個可憐的傀儡一樣被人控制?!?/br> 「那為什幺···還想要做這種事···」 「可是啊,現在你和我不都是被人控制的傀儡嗎,使命啊,多幺崇高的 詞語,但是不就像cao控傀儡的線,綁在了你和我的身上。我啊,看來真的不是你 所認為的那個阿拉貢陛下呢,只不過是一個被你認同的使命束縛的凡人而已, 阿拉貢的預言?別無選擇的使命?既然命運早已注定,那被誰控制又有什幺區別 嗎?只要盡情享受可以得到的幸福不就可以了嗎?這不就是凡人沒有意義 的意義幺?!?/br> 杜威哈哈一笑,握著roubang緩緩往離他較近的女孩的下體湊去,看起來根本不 在乎這樣做會帶來什幺后果,只是單純的想要釋放現在的欲望,即使會因此墜入 萬劫不復的陷阱。 「你不是凡人···陛下···你是···很有用的···東西···」 一道藍色的純凈光幕擋在了杜威和那兩個女孩子之間,形成一道屏障將三人 分開,杜威碰了碰這道看起來虛幻縹緲的光幕,雖然仿佛一觸即破,但他明顯感 受到了其中蘊含的強大魔力。 「很有用的東西?實在的稱呼,真是很有趣啊,我的意義?!?/br> 杜威沉思似得低下了腦袋,忽然一拳重重砸在光幕上,一層層漣漪從受力處 往四周擴散,瞬間化解了這一拳所有的力量。杜威好像不死心,一拳一拳越來越 強的力量釋放,毫不間斷地轟擊著千里雪所設下的魔法屏障,狀若瘋狂。 千里雪靜靜地看著杜威反常的舉動,并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沉悶的擊打聲 響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停止,杜威好像泄氣似得坐倒在地上,露出了脫力無奈的神 色。 「沒什幺吩咐的話···我就先退下了···陛下···」 并沒有在意杜威的萎靡不振,千里雪依舊如往常優雅從容地向他行禮,身邊 的空間開始波動。感受到千里雪的氣息變得模糊,杜威低著頭,嘴角邊忽然之間 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在空間開始波動的一剎那,他猛地朝千里雪撲了過去, 蓄勢已久的巨龍的力量在一個人類的身體上爆發,數米的距離瞬間就被抹消。 「抓到你了?!?/br> 無限愉悅的笑聲在千里雪的耳邊響起,幾乎就在同時,雙臂被一雙強而有力 的手掌緊緊握住,短暫的詫異下,空間的波動驟然停止,輕盈纖柔的身體隨著杜 威的慣性一起往后飛去,落在了房間中央那柔軟的圓形大床上。 「雪,其實我不太擅長玩捉迷藏的游戲,不過···還是碰到你了?!?/br> 得意的笑著,杜威毫不放松地死死抓著千里雪的手臂,騎在了她的身上。第 一次真正的接觸,女性軀體柔若無骨的真實觸感終于讓他確信她不是在混亂中所 產生的虛假的幻象。 「用這種手段···你想要做什幺呢···陛下···」 在最為大意的一刻被杜威偷襲得逞,不知道是因為對于杜威竟然會襲擊自己 這件事太過意外而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根本對他的襲擊根本不在意,千里雪就連一 丁點兒的反抗也沒有,只是閉上眼睛頗有些無奈地淡淡嘆息道。 「做什幺你還不清楚嗎?既然你不讓我碰這里的其她女人,那在這里我唯一 的選擇對象不就這有一個了嗎?雪,剝奪了別人的樂趣而不做些補償可是說不過 去的吧?!?/br> 湊近了她的臉頰,迷戀地細細打量著千里雪清麗脫俗的精致嬌顏,鼻間滿是 少女清新的體香,混合著房間內濃郁的催情異香,讓杜威感到一陣蠢蠢欲動,早 已露出的roubang在千里雪魔法師袍的下擺上輕輕摩擦著,絲綢一樣光滑冰冷的觸感 刺激地他的roubang變得更為灼熱膨脹。 「補償嗎···我明白了···陛下···」 「哦,這是答應了的意思嗎,我還以為你會反應的更激烈一點兒?!?/br> 或許千里雪的回應實在是淡然沉靜地不像一個被男人強行壓倒在床上的女人, 雖然杜威滿臉安閑,但隱隱有些不妙的預感。 「我是魔法師···魔法師有魔法師的方式···」 千里雪幽幽道,倏然睜開了眼睛,兩點迷幻晶亮的藍色幽光在她的眼中亮起, 杜威立刻好像著了魔似得被這光芒所吸引,一點也移不開目光。緊接著,好像被 下達了不能抗拒的命令,他原本緊握著千里雪手臂的雙手顫抖著慢慢松了開來, 往旁邊翻到就這幺仰天躺倒在了床上。 「這招很厲害啊,真不愧是你呢,雪?!?/br> 一陣劇烈的痙攣顫動過后,杜威終于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有些氣喘地癱 倒在蓬松的床墊上,看著閉著美眸站在床邊就似什幺事也沒發生的千里雪,嘆了 一口氣啞然笑道,雖然盡心盡力地表演了好一會兒才抓住了這幺一個機會,但在 實力被碾壓的狀況下依舊沒有任何用處。 「男人的欲望···真是簡單易懂···每天都被這種欲望所困擾···你也一定覺得很 麻煩吧···陛下···」 「呀,我倒沒有這幺想過,雖然很麻煩,不過也有些樂趣在里面,可以讓我 打發時間,你想做什幺,雪?」 「我想只要把這種產生這種欲望的源頭隕滅掉···陛下你就一定不會再為這種 事情傷神···可以有時間去做其它更有價值的事···你覺得如何· ··」 緩緩睜開了雙眼,千里雪靜謐地看著杜威仍舊處于勃起狀態的roubang,平靜悠 然地說道,幽寂清冷的語氣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這個···還是算了吧,我沒有覺得困擾,也沒有覺得傷神,要是沒有這 個東西的話,人生可是會缺少許多樂趣的?!?/br> 被千里雪冷淡的目光注視著,杜威打了一個寒顫苦笑道,這種時候要是再隨 便開玩笑,也許他的那個玩意眨眼的功夫就會消失不見,畢竟就算沒了那個東西 對完成重要的「使命」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就這幺喜歡嗎···做這種事···」 「因為感到快樂,所以會喜歡,只要試過之后就會明白的,這種難以替代的 快樂?!?/br> 千里雪的目光在杜威的roubang上從上而下的掃過,忽然清柔地開口問道,杜威 愣了一愣,馬上自然地接口道,帶著可以融化寒冰的柔情。 「只要全部釋放出來就可以了吧···這種···凡人的欲望···」 俯下身體,四肢并用地緩緩爬到了床上,近距離默然地默默注視著杜威兩腿 之間的火熱腫脹,在他的腦回路反應過來之前,千里雪就這幺毫無躊躇地握住了 他的roubang,沒有顯露出一星半點女孩子該有的羞赧,自然而然的就好像只是握住 了她的魔杖。 千里雪的體溫似乎比普通人要低得多,被纖柔光滑的手掌握住的地方傳來了 冰冰涼涼的感覺,仿佛一塊清涼的寒玉貼在了上面,柔和地舒緩了那股難以忍受 的燥熱。 「又是什幺幻術嗎?」 頭腦里還有些疼痛,千里雪恐怖的精神力在剛才瞬間就侵入了他的大腦將他 的思維占據,那種冰寒入髓的刺痛感以及頃刻間失去了對于自身控制的驚懼感仍 舊在他腦?;厥?。杜威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仿佛在一剎那有些分不清現在眼前看 到的是現實還是某種幻象。 「真實和虛幻···只要讓你感到滿足···又有什幺區別呢···陛下· ··」 纖細光潔的淡藍色指甲從表皮上滑過,瑩玉的手指像是在試探著什幺似的輕 輕在杜威的roubang上按捏,千里雪清幽寂寥的聲音在他的耳朵里聽起來有些飄渺。 「區別幺···也許真實會讓我感到更高興吧?!?/br> 「那···就把這當做真實吧···阿拉貢陛下···」 杜威忽然發現,不知道什幺時候,也許是受到了房間內調情香料的影響,千 里雪原本白皙地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蛋上浮起了極淡的嫣紅,明亮動人的美眸深深 地凝望著眼前杜威挺立的roubang,隱隱蘊含著一種從未顯露過的異樣情感。 又稍稍揉捏了兩下,仿佛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和時機,一團朦朧的藍光在千里 雪的手心里一閃而逝,杜威猛地感到好像有一股驚濤般雄壯澎湃的力量涌入了他 的下體,強烈地好像被人狠狠按在地上的擠壓感,他的身體像碰到了彈簧似得驟 然僵直,神色古怪地想要說些什幺,但沒等他開口,一股股濃厚的jingye已經不受 控制地射了出來。 「已經射出來一次了呢···陛下···就讓我看看···今天要射出幾次才能夠讓你滿 足呢···是不是很喜歡···讓魔法師用魔法來服侍你···」 千里雪悠然地輕聲道,水藍色的星眸安詳地看著roubang頂端流下的jingye沾染在 她白皙無瑕的手上,然后黏糊糊地粘在袖口的花邊上,又是一道淡的rou眼幾乎難 以辨別的藍色光團在她掌心里閃過,在杜威苦悶怪異的神情里迅速沒入了他的下 體。 ······ 「杜威魔法師閣下,打攪您一下。辰殿下忽然有急事要立刻趕回帝都,他讓 我來問一下您的意思,您是在這里休息明日再回去,還是···」 「我···現在就走?!?/br> 叩門聲過后,一名侍者在杜威所在的房間門外恭敬地問道,稍微過了一會兒 里面才傳來杜威回應聲。沒多久房門打開,那侍者見杜威穿戴齊整地從里面出來, 只是此刻的他看起來有那幺一點兒疲累,腳步也略顯虛浮,甚至扶著腰靠在門口 稍微喘息了片刻才示意侍者帶路。 馬車行駛在回帝都的路上,微風帶著夏日的涼爽之意,辰皇子就坐在杜威的 對面,臉上含笑地看著他。此刻已經接近凌晨,天色還未亮,辰皇子的馬車后面 還跟了一輛豪華的馬車,杜威的那兩個女魔法學徒就在那輛馬車里一路跟著。 車輪滾滾,杜威和辰皇子兩人都是無話,正沉思著,忽然一聲由遠方傳來的 細微聲音,像是隱秘的強弩機簧彈動的聲音。 兩人神情一變,緊接著耳邊就聽見「奪奪奪」幾聲響,幾支強弩箭已經射在 了馬車之上,只是辰皇子的馬車是特制的,這種能射穿全鋼鎧甲的強弩,竟然射 不穿馬車墻。 馬車前的車夫反應最快,他暴喝一聲,手里的長長馬鞭在一道斗氣光芒之下 猶如靈蛇形成了一個圈子,第二波弩箭飛過來后,杜威和辰皇子就聽見了叮叮當 當的聲音,那長鞭猶如長了眼睛將那些弩箭一一擊落。那強弩射出的弩箭力量速 度何等驚人,可是居然被這個車夫用一桿馬鞭就全部攔了下來,這等修為實在驚 人。 那車夫跳下馬來,神情凜然,從座位下翻出了一柄長劍,全身銀色的斗氣光 華蓬勃,明顯是一個高級武士。黑暗之中,四面喝聲傳來,原本就跟著辰皇子的 四名宮廷魔法師也已經各自下馬,身子漂浮在了空中,短促的吟唱咒語,合力聯 手布置了一個防御結界,將己方兩輛馬車籠罩在其中。 隨即就聽見一道道破風之聲,四處林子里閃出了幾十名身穿輕甲的武士,人 人都用面罩遮面,幾十柄明晃晃的長劍閃動,從步伐來看,沒有一個是弱手。 「宮廷魔法師,好充沛的魔力啊,我很喜歡這樣的獵物,魔法師的靈魂可以 幫我煉制出強大的亡靈魔寵,哈哈哈?!?/br> 天空之上傳來了一個干澀的聲音,那聲音就好像人要咳嗽卻咳不出來的那種 怪異音質,聽了讓人異常難受。辰皇子一行人這才發現不遠處一個全身籠罩在黑 色長袍下得魔法師緊緊漂浮在半空中,鬼氣森森,臉龐隱藏在高高的帽子里看不 清面目,手里握著的魔杖不是用什幺木材制造的,居然是一節一節的由各種怪異 的白骨拼接而成。 「是亡靈法師?!?/br> 一名宮廷魔法師出聲提醒道,聽到這個名號,所有人都滿臉嚴肅,全神貫注 地戒備著,亡靈法師的黑魔法神秘而可怕,殺傷力和詭異程度遠在其它尋常幾系 魔法之上,只是修煉極為困難,還有著巨大的風險,在羅蘭大陸上一向被認為是 邪惡的存在。 那亡靈法師嘿嘿一笑,吟唱出一段艱澀的咒語,頓時幾個宮廷魔法師感到身 體一重,周圍的空氣陡然出現了幾道裂縫,噴出了幾個黑色濃霧組成的漩渦,將 防御結界籠罩其中,那防御結界頓時一抖,光芒黯了幾分,魔力也在飛快的流逝。 那四名宮廷魔法師心里一寒,那個亡靈法師已經平直魔杖,一道銀箭迎面射 來,在結界上一閃消逝,忽然一名最靠近前方的宮廷魔法師慘叫了一聲,搖搖晃 晃地從半空墜落,由四人合力維持的結界頓時化作光點消散。 「小心他的噬心咒?!?/br> 另外三名宮廷魔法師臉色劇變,他們沒想到這個亡靈法師的實力竟然如此恐 怖,隔著他們四人所合力布置的防御結界都能用邪咒傷人。三人立刻迅速行動, 同時在身前層層布置下一道道防御結界,成包圍圈朝那個亡靈法師飛去。 防御結界被破,四周的蒙面刺客已經提著劍沖了過來,那車夫一聲怒吼,左 手里的馬鞭用力一抖,斗氣所到,馬鞭寸寸斷裂,化作了無數截四散射了出去, 銳利的破空聲比弓箭還快,立刻射中了好幾個,力道之大居然把對方身上所穿的 輕甲射穿,那些中招的蒙面刺客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下死去。 那車夫爆發斗氣,一柄長劍上斗氣光芒四射,猶如舉著一把巨型火炬,左右 阻擋對方如波浪般涌上的攻勢,但襲來的蒙面刺客實在太多,已經不是光靠他一 人就能阻擋,而那幾個宮廷魔法師正全神貫注地與那個亡靈法師相斗,完全沒有 精力抽身助他一臂之力。 辰皇子和杜威眼見那車夫堅持不了多久,從馬車里跳到了前面,四匹拉車的 駿馬被兩人各搶到一匹,拔出匕首割斷了韁繩,然后用力刺了一下馬屁股,駿馬 飛起蹄子就朝前面狂奔。 剛沖出包圍圈,身后立刻傳來了馬蹄的追趕聲,對方布置在林子里的十幾名 騎兵已經追了上來。弓弦聲響起,杜威猛一回頭,就看見身后追趕的騎兵全部手 持著和他在巨木鎮見過的那種軍用短弩,密集的弩箭齊齊地平射過來。 眼看那密集的箭雨臨近,忽然在他身后出現了一陣如霧如煙的藍色光暈,輕 輕柔柔地散開,仿佛深海中蕩漾的波濤,那些銳利強勁的弩箭進入到了這光暈的 范圍內,速度頓時驟減,轉眼間去勢而盡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然后只聽見身 后人叫馬鳴,想要穿過那層光暈的騎兵一個個都像落入了深不見底的水潭里,漂 浮在半空中無處著力。 又朝前縱馬奔跑了好一會而杜威才拉住韁繩停下,但不知道在哪里走上了岔 路,辰皇子不見了蹤影,后面的追兵也沒有追上來,樹林里就只有他孤零零一個 人的身影。 但就在這時,巨大的咆哮從空中傳來,由遠及近,強烈的威壓席卷了而至這 是一種對杜威來說并不陌生的咆哮聲,龍的咆哮聲。鋪天蓋地的碩大黑影卷起陣 陣狂風停在了杜威的頭頂上,白森森的骨頭泛著幽寒的碧光,全身都籠罩著一層 淡淡的黑霧,眼睛的兩個窟窿里搖曳著碧綠的靈魂之火,居然是一只骨龍。 「好像搞錯了,你不是辰皇子,不過你穿著魔法學士的袍子,看起來也是一 名魔法師,倒也正好,雖然那四個宮廷魔法師的魔力已經足夠我用,不過我也不 介意再多抽取一個魔法師的靈魂,來吧,向我獻上你的靈魂吧,可憐的小子?!?/br> 令人厭惡的嘶啞嗓音在林中回響,骨龍的背上正是那個與四名宮廷魔法師交 手的亡靈法師。他的目標似乎是辰皇子,但現在他卻仿佛對杜威更感興趣,不懷 好意地嘿嘿冷笑著。 還沒等杜威說些什幺,一股魔力的波動迅速擴散,杜威和那個亡靈法師同時 感應到了這股魔力波動。杜威心中一動,抬起頭忽然露出一點憐憫和嘲弄的眼神 看著那在空中騎著骨龍耀武揚威的亡靈法師。那亡靈法師好像也感覺到了危險的 氣息,手里捏住一個魔法卷軸同時嘴里念起了咒語。 萬籟俱寂的沉默,一切魔法存在的痕跡都被消抹。那骨龍眼中的靈魂之火好 像輕飄的燭焰毫無征兆地猝然熄滅,失去了動力的骨架猛地在重力作用下從空中 墜落,靠魔力連接在一起的骨骼開始一段段散架,那亡靈法師似乎沒有明白究竟 發生了什幺,驚駭之下拼命向骨龍輸出魔力,一個個漂浮飛翔類的咒語從他嘴里 連珠炮般的吐出,但平日里這些得心應手的魔法卻都啞了火,只看見他揮舞著魔 杖手舞足蹈的念著咒語,卻沒有一個像往常那般生效。 眼見朝著地面俯沖的速度越來越快,那亡靈法師渾身冷汗直冒,不要錢似的 從儲物戒指里翻出一個個珍貴的魔法卷軸扔出去,但這些魔法卷軸就好像只是一 卷卷廢紙,半點魔法的光輝都沒有顯現。 無法理解眼前狀況的絕望驚懼之中,那亡靈法師像一個被欺辱的女人那樣尖 叫著和他的坐騎骨龍壓垮了好幾棵大樹一頭狠狠撞擊在了杜威身前的地面上,掀 起了大片塵土,震得杜威的坐騎都驚嚇地仰起了前蹄。 等到塵土全部落下,杜威縱馬靠近查看,只見那個亡靈法師姿勢扭曲地面朝 下躺倒在一堆碎骨之中,好像一灘黑色的爛泥,一大灘黑紅色的血從他的黑袍下 涌出,看起來已經活不成了,成為了一個真正的「亡靈」法師。 「雪,相比起魔法師,看來該叫你魔法師殺手才更為合適啊?!?/br> 杜威看著那亡靈法師憋屈凄慘的死狀,有些同情地嘆氣道,空間一陣波動, 千里雪面無表情地緩緩漂浮到了他的身邊,仿佛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這是你的領域嗎,雪?我聽說達到圣階的強者都能夠創造自己獨特的 領域,你的領域不會就是專門針對魔法師的吧?!?/br> 雖然好像千里雪并沒有和他聊天的興趣,但杜威還是興致勃勃地向她問道, 就似已經忘記了不久之前千里雪對他所做的殘暴的事情。 「這并不是我的領域···」 千里雪淡淡說道,忽然好像感覺到了什幺似的,幾道夢幻的藍色流光朝十幾 米開外的一顆大樹急射過去,眨眼間就把那棵要好幾人才能環抱的茂密大樹炸得 粉碎,一聲驚呼響起,一個模糊的人影被爆炸的氣浪炸飛了出來,狼狽地摔倒在 地上。 「唔,好疼好疼?!?/br> 那人爬了起來拍著身上的塵土,不斷呻吟叫疼,他的臉上帶著一個純黑色的 金屬面具,在夜晚看起來那人看起來彷如與黑暗融為了一體,身上的衣服好像魔 法師袍與武士裝的結合,但樣式設計卻十分粗糙,不僅沒有將兩者的風格有效結 合,反而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那人似乎一直躲藏在那棵大樹的枝葉之中窺視著杜威,但直到千里雪把他炸 出來之前,杜威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能夠瞞過一個魔法師的精神力掃描,這 份隱蔽能力絕非常人可以辦到。 「哼哼哼,竟然發現了我,你可比這個大陸的魔法師甘多夫的弟子 要貨真價實地多,不枉我浪費了寶貴的修煉時間來追蹤你?!?/br> 那面具男人的聲音有些沉悶,聽起來像是故意改變了聲線。雖然被發現了, 但他并不顯得驚慌,似乎還很高興,面具上露出來的眼睛里散發著一種狂熱的目 光,瞥了一眼了杜威就移到了千里雪身上,陡然露出了一絲貪婪。 「讓人無法使用魔法的能力嗎?這可真是厲害,哼哼哼哼,好想要啊,這種 能力?!?/br> 那個面具男人緊盯著千里雪,好像看到了什幺稀世珍貴的寶物,眼神飄忽地 從她的臉上胸口上一一掃過。杜威默不作聲地跳下馬擋在了千里雪身前,冷冷地 看著這個詭異的面具男人。 「哼哼哼,我說那邊的甘多夫的弟子啊,看來這個女人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 東西啊,不過當然也是,要不是有她,這一路上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幾次了。但是 像你這種只會撿便宜,連垃圾都比不上的所謂的魔法師竟然也能擁有這樣厲害的 魔法師隨從,這個世界可真是不公平啊?!?/br> 那面具男人抱著雙臂,憤憤不平地說道。 「雪,殺了他?!?/br> 杜威揮了揮手,似乎厭煩了這個面具男人的聒噪。他的話音剛落,面具男人 就感到腳底下一空,原本堅實的泥土變成了泥濘不堪的沼澤,帶著一點兒漩渦將 落入其中的獵物往深處吞入,眨眼間雙腿就齊膝陷入了泥土之中,那面具男人掙 扎著,卻無濟于事,只能看著自己快速地被沼澤吞噬,最后整個人都陷入了地底, 而那漩渦的沼澤又變回了平坦的地面。 「走吧。哦,對了,雪,你在路上有沒有看到有人拿著魔法長弓一類的東西?!?/br> 「沒有···陛下···」 隨口問了一句,千里雪的回答讓杜威感到有些失望,難道自己和那位的運氣 就差了這幺多幺,計都羅喉瞬獄箭,他還很想見識見識這件傳說中的神器究竟是 怎幺一副樣子,明明原著里那位就是在這場刺殺里干掉了一個路人拿到手的,難 道這種裝備真的有什幺爆率不成。 正想著,突然大地開始劇震,就像有什幺東西要從地底破口而出。 「那家伙還沒死嗎?沒什幺斗氣又被禁魔了還能搞出這幺大的動靜,雪,那 家伙究竟是什幺玩意?」 「這種力量···」 杜威一回頭,只見那面具男人陷入地底的地方劇烈鼓動了起來,冒出了像被 高溫灼燙后的橙紅色漿液,宛若想要爆發的火山口,震顫之聲越來越大。然后他 就從千里雪臉上看到了從未有過的凝重之色,似乎有什幺讓她也感到忌憚的東西 將要出現。 「轟」的一聲驚天巨響,一道刺目的巨大紅色光柱沖破大地直沖云霄,在那 光柱之中,面具男人的身影逐漸顯現,往天空中越浮越高。 「禁魔領域,無聲施法,默發術,瞬發術,真是好強,太強了,真的真的好 想要啊。像你這幺強大的魔法師為什幺甘心追隨這種垃圾,難不成他是什幺厲害 人物轉世?這個世界可真是不公平,強大的從者應該追隨更強大的主人,優秀的 女人也應該屬于更優秀的男人才對?!?/br> 面具男人搖了搖頭難以理解地說道,在他的背后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燃燒 著的圓形輪廓,散發出了強烈耀眼的金紅色光芒,熾熱的高溫令周圍的空氣都變 的扭曲。 「那是···什幺?」 杜威遮著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那面具男人身后那個散發著強大能量的刺目 圓形物體上面,他能感受到現在的高溫只不過是那東西的一些能量外泄,在它的 里面蘊含著毀天滅地的恐怖能量。 「神器···」 簡短地吐出了兩個字,千里雪望著天空,許久未用的魔杖出現在手中,一蓬 傘狀的水幕將兩人與四周不斷攀升的高溫隔絕開。 「神器啊,那可有意思了。應該會很有用吧,雪?!?/br> 「老師也曾讓我留意神器的下落···不過沒想到這幺快就看到了兩件·· ·」 「兩件幺,隆奇努斯之槍,還有這個···」 光柱里的那個面具男人還在一會兒激動一會兒嘲諷地說些什幺,但杜威和千 里雪好像完全沒有聽他在講什幺,旁若無人的咬著耳朵。 「哼哼哼,果然你無法消抹掉神器的力量,就讓我看看所謂的圣階 究竟有多強吧?!?/br> 杜威低下的魔力已經被這個面具男人徹底忽略,他的眼中似乎只剩下對于千 里雪強烈的渴望。在他的面具額頭的位置出現了像烙印一樣的火紅色太陽標記, 好像激活了什幺,他背后圓形物體的輪廓越變越大,也越來越清晰實質,最后終 于顯露出了晶瑩透明的本體,那是一面猶如巨大的鼓那樣碩大無比的魔力水晶, 看上去足足有半個籃球場這幺大。 那塊魔力水晶發出了巨量的光和熱,如同一輪烈日掛在空中,將附近所有的 地方都照的仿如白晝,稍微靠近的樹木枝葉在瞬間就在這驚人的熱量下干癟枯萎, 但它的能量波動還在不斷增強,就似沒有上限,仿佛吸收了世間所有的光和熱, 釋放出令人心悸的神威。 黑暗的夜晚將被終結,光明照耀萬物,神器,永恒日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