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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主子,「主子,你忘了剛生產完那一個月,你的大開殺戒裹,就有幾個被查出是各國的探子?!鼓且粋€月,葬花手中的血腥比關在皇宮天牢的殺人犯還多,至今她都忘不了當時的葬花如惡魔般嗜血的笑。「可我記得,三國裹面,獨獨缺了南炎國,難道他們兩個交好?」想當年,季憐春的歌姬們也是四國各地送,傳回什麼有利的消息她不清楚,但季憐春不可能會改了這種放細作的習慣。「主子可有想過,或許是季憐春老早就與陛下聯手?」「如果真是早就聯手,那倒真的確定了,畢竟季憐春三番兩次都來打聽我是男是女的事情,可如果真的聯手,東朗又為何不確實告知?是怕信鴿被截?還是怕送信人被殺?」「是私心害怕吧!畢竟,皇上對主子的寵愛已經到了不該的地步了?!棺显聰蒯斀罔F的說。因為隨侍在葉知秋身邊,常有幸見著這些一國之君,看久了大致能看出身為國君對後宮的態度,但看了那麼多的皇帝,真的沒有一人可以與東朗相比的,他對主子的寵愛早已超出身為君王能給的限度。「呵,我倒是要感謝他的不該,要不然我這個無權無勢的人又怎麼可以在皇宮內橫著走?」明明是帶笑的話卻不見葬花面上有多少笑容。「主子……你要做的事可否提前呢?」紫月忽然低語問。葬花仰頭看向她不語,視線裹看到的是這一宮的侍衛們。他們是東朗派來保護她以她為基準的侍衛,他們是死士,不會說話不會寫字,所以用不著擔心自己的事情會被泄露出去,這也算是東朗給她的承諾,明明不該給的東西卻給了,連她自己有時候都會想問東朗,這麼做,就不怕她反嗎?「就算我提前了,絕云山我是不會回的,除此之外,我希望事情結束後,你回絕云山去吧!」葉知秋是否猜到她要做什麼才會派紫月過來服侍她?紫月著急的搖頭,「主子,我不會離開主子的!」「等事情發生後,就不是你要不要、愿不愿的問題了?!?/br>☆、第十章太子到來承諾「說的好!就像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是你可以決定的事?!雇粊淼穆曧懥钤峄ò櫭?。底下陡然走來一人,熟悉的身姿與自來熟的態度,除了太子這廝,葬花還真想不出有誰能像他一樣厚臉皮。「太子殿下,又有何事要來煩葬花?」沒什麼好臉色,葬花直覺就認定這個煩人的太子又要來找麻煩。「葬花,我愈來愈好奇你了。為什麼你會去救我四弟?」太子不請自來,站在階梯下仰著頭看著那沒給自己好臉色的人問。「我不是救他,只是認為皇太女不應該被囚在東陽國?!?/br>「喔,葬花當初在西尊國給的殺戮論本殿下很喜歡,也一直以為葬花就是如此毫無人性的一個人,怎麼突然會想要救人呢?」一句「西尊國的殺戮論」令葬花直直地看向底下的人,她起身,懷裹的小米也跟著張了眼睛飛到欄柱上凝視那一身紅的太子,反倒是太子見著小米很激動。「那是雕嗎?我以為天下早已絕跡了呢!」太子直直地望著那注視自己的小米,像見到稀有動物的孩子氣,令葬花一時猜透這個太子的真面目。「太子殿下知道葬花的真面目?!?/br>太子回過神看向葬花笑笑的說:「是呀,本殿下知道你的事?!?/br>「然候?」「我想和你來個交易,我幫你得到你要的,事成之後,我要娶你為我的皇后?!?/br>看著底下的男孩與自己相差無幾的歲數,葬花半瞇著眼分不清這人的真意是什麼。他說,要她成為他的皇后,他要幫她得到她要的……望著那人的身形,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躍上心頭。「葬花是殘花敗柳之身,不適合坐皇后這個位置?!顾绻亲约翰碌降哪莻€人,那麼,或許她可以幫忙他坐上皇位……太子揮揮手,「你的藉口太爛,想我開葷以來,碰過的女人多得數不清,要說殘花敗柳,我自己也是一樣,咱倆都一樣正好可以配做堆,你說是嗎?」葬花歪了腦袋細看底下那人的眼,明明天很亮,對於那雙眼她卻看不真切,所以她下了榻,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下走下了階梯,她站定能與他平視的階梯上看他。「殘花敗柳之身不是指我被多少男人碰過,而是我已生過孩子失去女子該有的緊致,相信太子如此勇猛的男子,絕不會想擁有一個心不在身上的女人才是。再者,對葬花來說,你是那人的孩子,見到你與他相像的面孔,只會令葬花渾身不舒服,不過,葬花會幫太子坐上那個位子,前提是,太子不要再做出任何干擾葬花計劃的行動,可以嗎?」她相信四殿下的事是東朗出的手,一個東朗的反擊已經很令她覺得麻煩了,她可不要再對付另一個同樣聰明的太子,那太麻煩了些。太子看著她,「單槍匹馬不是個好方法?!?/br>葬花回視他,「瞻前顧後頗為累贅?!?/br>「你沒有聽說過團結力量大?」累贅?恐怕只有她才有這種想法。「我個人喜歡一擊必中不拖泥帶水。大門在那裹,不送?!乖峄ㄞD回身重新走上去,身後的人卻沒有如她愿走人。「葬花,接受旁人的好意對你來說真那麼難?」太子忍不住苦笑,她還當真拒絕得徹底。「這世上只有利用與被利用,好意這種東西是奢侈的,況且,接受別人的好意就代表要欠人一個人情,而我個人偏偏最恨欠人情。太子的好意我心領了?!?/br>「唉,好吧好吧,既然葬花如此堅持,本殿下也不好強求了。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幫你得到你要的,不想一個人孤軍奮戰就來找本太子?!?/br>太子隨手揮揮又從一旁的墻邊飛出去,院內還沒安靜下來,紫月突來呼喊:「主子?!?/br>葬花回首見著紫月的視線又轉頭看去,那一身水藍的男人正站在院門口停佇。「那家伙又來做什麼?」「主子還沒變樣時就已經招蜂引蝶了,更別提主子現在的模樣?!?/br>葬花回首看著似乎在隱忍的紫月,「我怎麼覺得你有怒氣呢?」「月不敢?!棺显掠舶鸢鸬幕卮?,臉色有些難看。葬花舉手隨意揮揮,不知從哪冒出的侍衛放了木板在湖上讓來人過湖。「我看你不敢的事多了去。不要隨意和你的前主人連絡,把人招來了只會壞我計劃,我的底線在此,可別越了?!顾?,紫月覺得她是妖怪,紫月想寫信給葉知秋是正常的事,但她卻認為沒必要,等她報了仇,沒幾年好活的人,真的不在乎自己是人是妖。眼見那水藍身影來到階梯下順從的坐下,葬花對這人愈看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