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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蓮花,看起來一開一閉的,倒令齊妃看傻了眼。齊妃比葬花高了半個頭,回過神的她趾高氣昂的盯著他,「你別激本宮,本宮還不知你的手段嗎?本宮問你,是誰允許你對本宮的孩子那麼做的?」當她知道是那個男寵干出那等下流事時就心痛不已,偏偏那不成材的兒子還說不要找這家伙麻煩。這個人本身就是個大麻煩,他不找別人麻煩已是不錯,何時有人可以找他麻煩?「喔,我還當齊妃待在宮中玩得樂不思蜀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兒子需要好好管管呢?真難為你了!」葬花的笑從不及眼底,可她此時眼中的笑意卻駭得齊妃背後冒了汗。這家伙知道了什麼?齊妃一邊心憂一邊開口:「本宮做什麼與你無關,本宮要你跟本宮去給三殿下陪罪?!棺街氖譀]放,這時才感覺手中的骨架未免太小,而且那幾乎沒rou的狀況像個生病的人……「你的寶貝兒子差點強上了西尊國的二殿下,難道我這麼做不算救了你兒子一命嗎?」齊妃的手很熱,葬花甩開她的手嗤笑反問。齊妃自然清楚兒子那不入流的癖好,但是,做母親的都是只護孩子的,「那又如何,那個女皇把兒子看得極輕,自己的兒子送過來就是用來犠牲的,三殿下看上他是他的榮幸!」葬花閉著眼聽著面前女人的慈母敗兒論聽得想掏耳朵,想起自己還有事要做,她直接速戰速決地靠近齊妃身邊用著極輕的氣音說:「齊妃,我勸你,孩子生了就丟到外頭給人養,要嘛,你也和你的姘頭假死出宮,要嘛,你就與他和孩子死在宮裹。別以為你干了什麼齷齪事旁人都不清楚,你是當別人都傻瓜嗎?」齊妃的臉色瞬間發白,僅管聽清葬花的話,她還是嘴硬的開口:「你敢威脅我?你別忘了我的娘家──」急得都顧不稱呼,所以葬花懶得和她耗。「你娘家如何是皇帝給的,皇帝總不至於戴了頂綠帽還賞你娘家人吧?我再勸你一件事,不聽我的話,我就讓你有頭睡覺沒頭起床,連你的三殿下也給砍了,你可以試試我有沒有這個能耐?!」側身離開,葬花頭也沒回的走人,留下齊妃顫抖著身子不住地冷。☆、第七章阻止任何破壞當葬花急沖沖地往四殿下的宮殿去時,半途卻被皇帝身旁的大太監給引到正殿,一見正殿,葬花微不可微的蹙了下眉毛。東朗的兒女們個個不是省油的燈,為了奪得最好的前程,在那群妃子還沒打算將她當一回事時,那些皇子皇女們都一一送來賀禮表示他們贊成她與他們父皇的戀情,她雖不記得各位殿下的長相,但她卻記得四殿下送來的是一個玉雕的雪兔。那兔子雕的精致活像真的,她倒是將它放在床頭邊的架上每日都會瞧一眼。四殿下出事誰最先得利?一直猜測一邊跟著大太監上階梯,就在她還來不及想清楚時門內傳來驚呼──「快擋下他!」突來的大喝,葬花只見到一個湖藍的身影欲要撞柱,那名大太監倒是先擒住對方的身子轉了方向阻止了一場自縊。裹頭的人沒亂,除了軟下身子靠著門板的四殿下外,就只剩那手心攥起忍不住顫抖的皇太女。葬花看了一眼,上頭的東朗沒有剛才那麼著急的表情,似乎那著急的聲音是她的幻聽。這很不好,這代表東朗極有可能就是那個下手為強的人,但是,為什麼?葬花停在門口,眼角見著那萎靡縮著身子幾乎像虛脫的孩子。他在她的心裹一直都是瘦弱不堪的,這樣一個軟弱的少年真被皇太女強了是很容易,但她相信皇太女不是蠢人,除非,她不曉得那個被強的人是皇子。「四殿下這是怎麼了,就算今個兒天氣極好也不是選擇自縊的日子,畢竟,有冤屈的人,死了也不能好好投胎,何必?」比平日還低的嗓音透露不易察覺的怒意,四殿下原本欲死了了事的心思因為這思念許久的聲音而抬頭。他見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如雪的發絲從自己身側飄過,他很想不顧一切的抱住那個令自己一見鍾情的人兒,但他不行!他的目光收回留戀,在前方那嗜血的目光審視自己前移開了。「怎麼來了?」東朗離開自己的龍椅擁住那嬌小的身軀低首親吻她的眉心,那看著自己心愛之人的視線令一旁的皇太女冷笑在心。「聽了件趣事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大家都以為葬花的笑是真心的笑,卻只有她身邊的人清楚,她笑得愈美愈綻放,那惹火她的人就愈要把皮繃緊些,縱使對方是個一國之君也同樣對待。東朗望著她絕美的笑靨不語。一早上,她那裹就去了兩個客人,他的太子他無所謂,但西尊國的來客就令他如芒刺在背。他肯定那個方幃認識她也曉得她的身份,他不能拱手讓出她,所以他要先解決心中的大患,正巧,原本放出的線釣到了魚,所以,他選在此時發難。正殿內的安靜都不足以趨散室內的凝重,那站著不動的皇太女不語,萎縮在門邊的四殿下也不可能說出來,獨獨葬花誰也不瞧不看的直直望著東朗。他的手指輕撫到她沒任何暖意的臉頰時皺眉,「怎麼那麼涼?是不是又不喝藥了?」他的溫聲關懷,聽在葬花耳裹只覺得想吐。一個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算計的男人,還算正常嗎?「皇上,葬花是來聽趣事的?!乖峄ǖ男]收,但她的音冷,像把磨過的菜刀一刀砍進了木板裹分開了室內的凝重。「陛下能讓本殿說嗎?」不卑不亢的啟口,皇太女低著頭彎腰問。「好,讓當事人說,葬花會聽的更明白?!?/br>一句「當事人」,皇太女差點失控的拔劍,卻在一束警告的視線下驚訝抬頭??此娜耸窃峄?,那絕美妖豔的笑容有份警告,是在警告她不要沖動,這裹不是她的地盤。皇太女收回視線啟口,「本殿昨晚在小倌館喝多了,讓人送回客棧,睡醒後,四殿下一絲不掛地躺在本殿懷裹,本殿……也未著任何衣物?!?/br>四殿下攥緊的雙手垂在身側,他閉著眼咬緊下唇幾乎要咬破。他不是西尊國的那些軟弱男人,但他天生身子弱,瘦不經風的身子很容易被人擺布,但他不能接受的是,那趁他欲睡下點他昏xue的人是父皇身邊的大太監,而將他送到一個房間看見那搖搖欲墜進門來的女人後,他的絕望放棄了任何的想法。就因為他的娘是個宮女舉足輕重,所以他被當成一個小倌被人糟蹋?還是因為他對父皇最愛的男寵有了愛意被父皇知曉而受此懲罰?他真的不懂,堂堂一個男人被女人糟蹋究竟是該如何?他卑微的愛著一個男人,得到的卻是被女人碰觸的懲罰……父皇,在你心裹,可有我這個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