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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嘆氣。「我們先去吃飯吧,有什麼話等吃飽了再談。鳳憐也一塊來吧!」她可以確定鳳憐執意要跟在自己身邊絕對是有所圖謀,既然人家都纏上來要死要活的,有什麼問題也等吃飽再說吧!一行人停下來的地方正巧是醍醐說的餐館旁,雖然大街上充斥熱鬧的人民,但這家餐館還是顯得冷清些。一進門,沒有店小二來招呼只有一名看起來是大廚的男人走過來,先是看了醍醐一眼再看鳳憐一眼,最後才看向花落?!笌孜灰孕┦颤N?」「不用多,好吞的就好,還要一碗大湯?!辊瓜駛€熟門熟路的逕自拉著花落坐下來點了菜。廚師點頭隨後走出去了,花落看著此時三三兩兩的客人散落在餐館裹頭不禁好奇問:「醍醐,你怎麼會看中這家店?」不是說人多的餐館才好吃嗎?「姊姊不知道吧,這家餐館是挑客人的,剛剛那個招呼我們的就是老板,要是他不喜歡的客人一律趕出門,好在我先前就已經來吃過了,我猜是老板記得我呢!」醍醐得意的說,小鼻子翹得老高那叫一個得意。點了點他的鼻子,花落開口:「好吧,既然我們等吃飯了,先來解決你的事情。做什麼扮成姑娘來騙我?」現在仔細看倒真的看出醍醐是有喉結的,也虧得那個元沐珊一眼就看出來,要不是身為女尊國的女人如何能分辨得出來。醍醐低下頭玩著手指悶聲說:「我本來就比較喜歡穿女裝,況且我扮姑娘很久了,還是第一次被人揭穿?!顾滞蝗惶痤^激眼汪汪的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騙姊姊的,我是怕自己是男兒身姊姊不給我接近,到時候就不能完成那人交待的任務,我才不要給那人做小廝!」氣鼓鼓的臉頰說明了一切還不自知,倒是一旁的老五幾不可微地皺了眉頭。支著腦袋,花落笑道:「本來是胡謅的友人還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呀!」聽見花落的話醍醐才一臉糟糕的表情,「姊姊,不是的,我是……是……」看他一臉糾結想挽救的著急,花落拍拍他的頭安撫著:「算了,我也不問你那人是誰,反正我們現在的花費都是那人出的,等我的旅行結束或是到了什麼地方總會見著那人,那時候我再問就好了?!构皇侨~知秋派來的人。老板端了三菜一湯過來,又從跟著出來的小二餐盤裹放下三碗面食才離開。花落愣愣地看著面前的乾面又看看桌上精致的菜有些傻眼。「姊姊不用驚訝,西尊國人民的主食是面不是米飯?!辊耪f完就不顧形象地吸哩呼嚕地吃著,一旁的老五也是豪邁的吃了起來,花落見他們都吸得很歡,自己也要吃卻發現鳳憐面前只有一個空碗。「老板怎麼沒有給鳳憐面?」「喔,西尊國另一個規矩,男子吃食都是跟妻主一塊分食的?!辊缘揭话敕稚窕卮?。這答案聽得花落很頭大,可她瞧見一旁的老五也有自己的一碗面又忍不住問:「那為什麼老五就有自己的面?」老五一聽頓了動作看向花落,醍醐也愣了愣看向花落,「姊姊,老五這相貌一看就不是西尊國的男人?!?/br>伸手撫額,敢情西尊國男人就該像對面的鳳憐一樣柔柔弱弱嗎?望著鳳憐低著頭一副快哭出來的神情,花落卻忍不住設想萬一自己真與他分了食後果會如何?「如果不分……」「如果不分,就是仆人,仆人不能坐也不能吃?!?/br>花落又嘆口氣,逕自起身拿過鳳憐的碗,她這一動作敏感的發現全餐館的人包括醍醐和老五都看向自己的動作,她頓住,抬頭看去什麼人都沒見到先見到鳳憐期待的眼神,頓時,她真的覺得頗不妙!「如果我把自己的面給他……」「嗯,那同樣算不分呀,不但如此,男方的地位可是連仆人都稱不上,到時被別人看見可是會隨便搶走的,一但被人搶走,被打罵甚至凌辱都是與女子無關!」花落頓住的手再度拿起那空碗,心裹除了嘆氣還是嘆氣。她坐回來還是看見大家都盯著自己的動作,她也懶得去給什麼反應了,逕自攪拌了面條再分了適量的面食到空碗,然候頭也不招的放到鳳憐面前,見他沒動筷的舉動她只好無奈說話。「快吃吧,再不吃面都糊了?!?/br>一滴淚滑了下來,鳳憐應了一聲才開始吃著,然候四周似乎都傳出松口氣的聲音,令花落更加的無奈。作家的話:今天不在家,有問題需等星期一再回唷^^小周末還有一更別忘了續看唷!!☆、第三章絕云山鳳求凰弦月下,潔白亮光灑落竹林之上,黑夜的暗處隴罩全山。一名男子身著雪白長衫,他坐在院中的石椅上,修長分明的手指撥弄面前的古琴,清悅的樂音飄盪回繞於山顛,淡淡哀傷淡淡思念,那樂曲中的思慕如此明顯,偏樂聲總是透露得之不到的感嘆,良久,彈琴之人才張口和音唱起: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遨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何時見許兮,慰我徬徨,不得于飛兮,使我淪亡,使我淪亡。一曲終了,原本半閉的墨瞳微微睜開,注視琴身之時聽見不遠處的腳步聲而啟口:「何事?」一名身著紫衣長袍的女子站定五步之遠啟口:「人已到了西尊國,醍醐被人看穿了性別?!?/br>男子輕笑,「很正常,西尊國女人看最多的就是男子,那小子的道行可沒那麼高。她如何?」「看似不錯,醍醐倒是把她哄得挺歡喜?!?/br>「那就好?!鼓凶又匦聯芘傧野l現身旁人還不走而問:「還有事?」猶豫了一會兒才啟口:「主子為何不對她唱剛剛的鳳求凰?」男子淡然的看著琴身,「紫月,如果換作是你,突然有一個男子對著你大唱情歌希望你懂對方的情感,你能理解?」紫月低頭咬了下唇才回答:「公子如天人之姿,世間女子少有不傾慕的?!?/br>「呵,可她就是那位不傾慕的。跟她比起來,我的身份根本一文不值,對她來說,我只是個突然出現對她有所圖謀的男人,更何況,前有季憐春這人的前車之鑒,接近她可比接近一般女子還來得費勁些?!?/br>「既是費勁又為何定要她?在她出現後那麼多年,公子從沒見過她的人,難道只因那份詛咒──」男子淡淡打斷:「紫月太激動了。那份詛咒如何,對於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只是好奇她面對事情的態度,從她出現身旁就已有我派去監視的人,我天天都見到她的消息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