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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抹布擦拭摩托車,見他們父女進門,忙打招呼,“陳老板,早啊?!?/br>“早?!?/br>“諾諾這是怎么了?”陳恕說:“腳扭了?!?/br>“這孩子,多大人了也不當心點兒?!崩蟿⒎畔履ú?,從兜里掏出一疊錢:“對了,這個月房租該交了,老碰不到你,都拖了幾天呢?!?/br>正說著,他老婆從里面出來,“喲,陳老板,諾諾,很少見你們爺倆一起出門啊?!?/br>陳諾一邊接過房租,一邊打招呼:“阿姨早?!?/br>劉太太說:“看你爸爸對你多好,以后長大掙錢了要好好孝順他啊?!?/br>她扯扯嘴角,勉強莞爾:“嗯?!?/br>上樓進屋,換了鞋,陳恕放下她,拉過一張小凳子坐在茶幾前,自顧插上吸管喝豆漿,喝了兩口,然后開始剝雞蛋。昨晚的甘蔗排骨湯還擺在旁邊,陳諾看著他,只覺得他的臉色這樣蒼白,眼底有淺淡的青影,小臂內側還有被她抓傷的紅痕。他的眼眸十分沉靜,不知道此刻心里在想什么。陳恕簡單吃了些東西,一言不發起身回房,把床單和被子都扯下來拿到陽臺塞進洗衣機里,然后換上干凈的。收拾床頭柜,發現臺燈旁有一盒避孕套,沒拆封過,昨晚他找了半天竟然沒看到。陳諾坐在沙發上喝豆漿,目光隨著他進進出出,心里翻江倒海,五味雜陳。吃完小籠包,她把塑料袋和一次性筷子扔進垃圾簍,正準備端著那鍋湯去廚房倒掉,這時陳恕卻走過來,“待會兒再弄吧?!?/br>他遞上一支軟膏,“拿去擦擦?!?/br>陳諾接過,他轉身回屋。靜悄悄的客廳,她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起身走進房間,見他趴在床上補覺,便悄無聲息地躺到他身旁,挨著肋骨的地方,胳膊緊緊摟住了他的腰。“陳諾,”他忽而冷笑:“你怎么那么變態???”陳諾手一顫,往后退開些許,他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支起身,手掌往下,托著她飽滿嬌嫩的rufang掂了掂:“看,現在我也是了?!?/br>“……”陳諾倒吸一口氣,抓住他的手:“爸爸,別這樣……”他無謂地挑挑眉,拿過那支軟膏看了看,坐起身讓她褪下褲子。“腿張大點,”他把藥擠在中指上,探入她緋紅的花心,“疼嗎?”陳諾死死抓著枕頭,在他有意無意的撥弄之下滲出濕潤的液體,流至股溝。陳恕抬眸看著她,將無名指也送進窄縫中,緩緩抽插,隨意摳弄,然后找到敏感點,飛快地攪拌刺激,直插得她滿臉漲紅,挺起腰,一面嬌喘,一面泄得水流如注。陳恕含住她的嘴,輕咬她的舌尖,待她一波過去之后,輕緩地揉捏她的屁股:“還想怎么玩,爸爸陪你啊?!?/br>她搖頭,紅著眼圈兒埋入他頸窩:“不要了,不要了……”他輕笑:“這樣就受不了了么?”說著貼在她耳邊低語,“那要是我……”陳諾縮起肩膀,渾身緊繃,心跳如雷。他卻笑得隨意:“……你會不會直接讓我喝飽?”陳諾耳根子紅得仿佛要滴血。那個炎熱又荒唐的七月,令人永生難忘,很久以后回想起來,真是陳諾最最前途迷茫,卻又最最真實快樂著的時光了。八月到來,一個意外的喜訊傳遍三寶小港的街頭巷尾,大名鼎鼎的菲菲西施結婚了,新郎是她的房東,陶大海,一個其貌不揚、老實本分,卻又默默愛戀她多年的壯漢。在婚訊還未傳開之前,她約見了陳恕,首先把這件喜事告訴了他。那天天氣很好,他們在老街的冰淇淋店吃刨冰,遮陽傘下,她的臉曬得發紅,看上去就像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十分可愛。桌上攤著她的請帖,陳恕不解:“你什么意思?”胡菲笑笑,用吸管去戳碗里的紅豆:“上個月我回娘家住了幾天,你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我,我想了很久,今年我已經二十九歲了,真的不能再耽誤下去,我得結婚了?!?/br>她說著晃晃手上的戒指:“看,我說過吧,追我的人很多,不是非要等你的?!?/br>陳恕沒做聲。她又笑:“你最近過得怎么樣,諾諾呢?”“在家?!?/br>胡菲扯扯嘴角:“真不敢想象,你跟陳諾……”她深吸一口氣:“還記得七月初那天晚上嗎,下了很大的雨,我收到你的信息,跑去找你,結果開門卻看到你們倆在接吻……”陳恕眉宇倏地一蹙,拳頭攥緊,松開,“我當時只是喝醉了……”“對,剛開始我也想,或許你只是喝醉認錯人了呢?爸爸親親女兒也不算什么?!彼龤庀⑸嫌?,面部扭曲:“可我怎么才能打消疑慮呢?第二天早上趁你們不在,我拿著鑰匙開門進去,放了一盒避孕套在你的床頭柜上……”胡菲眼眶通紅,渾身緊繃發抖:“幾天之后,你們都去了店里,我又偷跑進你家,發現那盒避孕套只剩下兩個……”陳恕猛地站起身,額角青筋暴起:“你閉嘴……”胡菲狠狠瞪著他,似哭似笑:“你跟陳諾一天幾次???她才十六歲,下面很緊吧?受得了你嗎?luanlun的滋味怎么樣?陳恕,cao自己女兒很爽吧?!”“你他媽閉嘴!”他掐住胡菲的下顎,仿佛被激怒的猛獸,隨時要把人生吞活剝。胡菲仰著腦袋劇烈顫抖:“你們真惡心!陳諾那個賤貨,竟然勾引自己的爸爸,她就是個賤貨、變態!你打啊,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敢讓整個三寶港的人都知道你們父女在亂搞!你們這對luanlun的變態!”胡菲大哭起來,陳恕松開她,轉身就走。菲菲西施趴在桌上哭得心碎:“陳恕,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第十一章兩天后胡菲送上一張銀行卡,里面的金額正好是上次陳恕毆打梁老板之后賠償的費用,她說從此與他兩清,也不再欠他什么了。陳恕將這筆錢交給陳諾,他們已經商量好,暫時分開,一切以她的學業為重,所以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先送她離開。“到法國以后,你外公就是你的監護人,但撫養費我還是要給的?!彼f:“家里的情況你也知道,本來打算等你上完高中再送你出國讀大學,賣掉房子加上這筆存款,也只夠一年的學費和生活費,接下來還是得你自己辛苦點兒,半工半讀。不過現在好了,有你外公幫忙,早點出去早點入籍,以后上大學也是免費的了?!?/br>陳諾拿著那張卡,半晌悶不吭聲。陳恕抱她坐在自己腿上,撫摸她的腦袋:“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怎么又不高興了?”她攥著手指,試圖做最后的掙扎:“至少讓我念完高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