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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緋色點點頭,表示贊同。首播的第一天,收視率就很不錯,打響了漂亮的第一戰。夏緋色的戲份從第三集開始,她仍是和紀簡言坐在一起看的,她看著電視里的自己,覺得熟悉又陌生。她轉頭問紀簡言:“你覺得我的表演怎麼樣?”自己看鏡頭里的自己,感覺好別扭。紀簡言聞言,視線從電視上轉移到夏緋色身上,盯著她幾秒,慢悠悠地開口:“要我說實話,還是假話?”“當然是實話!”夏緋色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抱枕,不重不輕地拍了紀簡言一下。若是在以前,她絕對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但如今卻是很自然地做出來了,她自己都感到愕然。“和以前比,你的演技進步了,但和閔珊這樣的實力派相比,你還需要努力,畢竟你不是科班出身,想要達到這樣的高度,你需要付出更多的汗水?!奔o簡言深邃的黑眸緊緊地看著她。“我明白?!毕木p色沒有生氣沒有難過,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水平在哪里。她和閔珊站在一起,演技一對比就見高下了。她會更加努力的!一共25集,每個星期播放五集,收視率平穩上升,這樣的好成績讓夏緋色很高興。觀眾對她所飾演的顧槿希這個角色頗多爭議,看法不一,但不管怎麼樣,夏緋色進入了大眾的視線,她的名字被人記住了,不管是戲里還是戲外。有好幾次在街上被人認出,激動地指著她喊顧槿希,她哭笑不得。在微電影拍攝期間,夏緋色抽空參加了幾場電視劇的宣傳。電視劇快要接近尾聲了,夏緋色再次參加電視劇的宣傳,這次會場設在某廣場,她去到廣場的時候,發現廣場圍滿了人,各家粉絲拿著牌子在等待著。寫著“夏緋色”的牌子有不少,絕對不像以前那樣只有三四個了,足足翻了兩三倍。雖然和主角們的相比,她的擁護者顯示微不足道,但這已讓她心花怒放。她不是虛榮,只是自己的努力得到認可,有人喜歡著自己,這讓她很滿足。宣傳會進行得很順利,主持人由電視劇的劇情引申一些大家感興趣的話題,然後再轉到主演們的身上,問了一些不涉及底線的私人問題,大家都很配合,場上場下都樂呵呵的。最後的環節是明星和粉絲互動,有兩男三女上來給夏緋色送花送禮物,雖然大家都很激動,但還算規矩,只是最後一個粉絲讓夏緋色嚇了一跳。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長得斯斯文文,但是鏡片下的眼眸很陰沈,他的目光讓人很不舒服。他送的禮物是一本相冊,收集了夏緋色從出道到現在的照片,還有報道,很貼心。夏緋色微笑接過的時候,他出其不意地抱住了她,雙臂很緊地抱著她,勒得她喘不過氣。她用手推他,但推不動,最後還是身邊的於辰東和阮琛幫忙扯開他,她才脫離魔爪。夏緋色看著被保安“客氣”請下去的男子,心有余悸。她這邊引起的sao動,被主持人很有技巧性地轉移話題,壓了下去。雖然中途出了小插曲,但宣傳會還是完滿落幕了。☆、(8鮮幣)53質的飛躍因為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活動結束後,夏緋色想快點離開。她和眾演員告別後,上了一趟洗水間,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後用手捂住她的嘴,她心里一驚,拼命掙扎,奈何力氣不比那人大,還被勒住脖子。她盡力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了對方的手背,同時手肘往後一撞,對方吃痛,一下子松開了手。她趕緊邊喊邊跑,希望能把周圍的人吸引到這邊來。但是洗手間位置比較偏,廣場的人都在前面追著自家偶像,這邊比較冷清,工作人員也見不到。夏緋色渾身沁出冷汗,心砰砰地跳,剛才匆匆一瞥,她看清了那個人的模樣,正是活動上那個瘋狂的男粉絲。腦里有東西一閃而過,但她抓不住,她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發出沈悶的聲響。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在轉角處的地面有一灘水跡,她腳一滑,就摔了。後面的男子已經追了上來,抓住了她的手臂,捂住她的嘴,往後拖。夏緋色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模糊聲,被動地隨著男子走,手臂被抓得很痛,眼淚在眼眶打轉。這個時候,助理薛小小的呼喚聲傳來,她心中一喜,抬起腿,用力將高跟鞋甩出去,撞在走廊的垃圾箱里,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響。薛小小在停車場等夏緋色,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夏緋色,而且打電話也沒有人接,丁錦姐就叫她過來找人。她聽到那聲響聲後,快步跑向廁所方向,看見夏緋色被一個男子拖著走,連忙跑上前,狠狠地一腳踢向他。她自小習武,被調到夏緋色身邊,名為助理,實際上是保鏢。她參過賽,拿過獎,徒手對付一個沒什麼武力值的高瘦男子,還是綽綽有余的。男子很快就被薛小小制住了,這時恰好有一個保安來上廁所,一起幫忙將男子扭送警局了。這件事瞞不住,最終還是上報了,畢竟發生的時間地點都不好。這次事件以及夏緋色的名字再一次成為大眾茶余飯後的談資,但她的名氣更高了,采訪節目通告劇本都涌著來,時間排得滿滿的。經過警察的調查,那個男子就是之前送她奇怪禮物以及跟蹤的瘋狂粉絲,他原本是某經紀公司的員工,因為工作上犯錯誤被開除,精神狀態不穩定,才做出這樣偏激的事情。粉絲紛紛在夏緋色的微博下留言,表示慰問和支持,圈中好友也發了關懷的微博,夏緋色看著那一條條留言,心中暖暖的。經過這件事,薛小小從此寸步不離跟著夏緋色,連她上洗手間都在門外候著,夏緋色感動之余又哭笑不得,她知道薛小小一是因為遵守上面的boss的要求,二是她覺得自己保護不力,很愧疚,感到自責。她和紀簡言的關系也發生了變化。那天紀簡言知道了宣傳會發生的事情,勃然大怒,不知道在外面忙什麼,很晚才回到家。兩人坐在陽臺喝點小酒,月朗星稀,晚風習習,她累了一天,又受到驚嚇,不勝酒力,頭暈乎乎的。她側過頭,看著身邊的紀簡言,寧靜的夜里,他卸下白天所有的面具,還原最真實的他,溫潤如玉,觸手可及。紀簡言迎上她的目光,微微一笑,抬起手中的酒杯,輕抿了一口,突然身子往前傾,按住她的後腦勺,毫不猶豫低頭吻了下去。她沒有醉,只是微醺,眼前朦朦朧朧,頭腦卻是清醒的。冰涼的液體渡入她的口中,酒的醇香充盈鼻端,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溫度,以及唇齒間的溫柔。她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從陽臺轉移到臥室的,當她的身子陷入柔軟的床鋪,微涼的手在她肌膚上摩挲,她渙散的神智慢慢回來了。她看著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