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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龐和脖子上都是緋紅一片。她在心里暗嘆,幸虧光線不足,他看不見她的窘態。紀簡言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夏緋色放大的臉,她用驚慌失措如小鹿般躲閃的眼眸看著他,誘人的紅唇近在眼前,他還來不及做些什麼,她就如臨大敵般迅速後退。咚的一聲,他聽見了她喊痛的呼聲,他可以想象到她羞窘的模樣,突然就想笑了。“撞痛哪兒了?”紀簡言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他傾過身子,攬住她的肩膀,動作輕柔地撫上她的小腦袋。“哎……”紀簡言的手觸碰到夏緋色撞到的地方,她忍不住吃痛低呼。紀簡言輕輕地為她揉了揉,說:“車窗硬,還是你的腦袋硬?撞壞了可要賠的哦?!?/br>夏緋色聽到他的調侃,撇撇嘴,用細如蚊吶的聲音抱怨:“我又沒有練過鐵頭功,怎麼會撞壞車窗……這一切都怪你……”紀簡言耳朵靈敏,聽到她的抱怨,伏在她肩上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輕聲說:“笨蛋?!?/br>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裸露的皮膚上,她的耳朵脖子更加紅了。兩人近距離接觸,她的心砰砰地亂跳,她突然覺得周圍空氣稀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紀簡言笑夠了,放開她,說:“以後小心點?!?/br>夏緋色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吸氣,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紀簡言將車篷敞開,頭頂是深邃的蒼穹,群星閃爍,皎潔的月光給萬物鋪上了一層輕柔細薄的紗。夜風徐徐來吹來,他額前的碎發凌亂地覆在他的眼瞼上,他說:“說吧,雜志上的新聞是怎麼回事?”他終於要問了!她見他一直不吭聲,還以為他沒有看到那則新聞呢。夏緋色吸口氣說:“娛樂新聞不可信,我和Arno沒有任何關系,是娛記亂寫的?!彼龑⒛峭淼氖虑檎f了一遍,說完後她覺得自己就像拈花惹草的女朋友向吃醋的男朋友解釋事情一樣。紀簡言聽完後沒有任何言語,啟動車子,打轉方向盤,車子離開江堤上了車道。夏緋色緊張地看著他,猜不到他在想些什麼。“看著我干什麼?”紀簡言突然說。“啊……你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嗎?你不開心?”夏緋色收回目光,絞著衣角問道。“我沒有不開心,你說新聞是假的,我就相信了?!奔o簡言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向上翹起,說,“如果要我說些什麼的話,我會說,我不怕我的女人紅杏出墻,平時注意修剪就不會出墻,而且紅杏長高一尺,墻就砌高一丈?!?/br>夏緋色聞言,心中似乎有千萬只草泥馬在咆哮狂奔,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似的。他說的話總是充滿暗示意味,曖昧不已但不明確。她內心煩躁,他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啊……“還有什麼問題?”紀簡言瞥了她一眼。“沒有了?!毕木p色被他那一眼震住了,連忙擺擺手。紀簡言滿意地收回目光。車子在夏緋色的公寓下停下,夏緋色剛要解開安全帶下車,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就伸了過來。兩人靠得極近,紀簡言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她看著他的側臉,問道:“你說你不要對不起,那你想要什麼?”這個問題一直放在她心里,如今終於問出來了。紀簡言解開她的安全帶,抬起頭,嘴唇貼上她的嘴角,“你說呢?”作家的話:周末啦,記得投票評分哦。麼麼。O(∩_∩)O~☆、24熒幕情侶這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他的唇如羽毛般輕輕地掃過她的唇瓣,酥酥麻麻的感覺,夏緋色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這個吻就結束了。她伸出手指撫上自己的唇瓣,用不可思議又帶點憤怒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她討厭他用反問句,玩什麼文字游戲呢,她想要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答案。“我不知道?!毕木p色勇敢地看著紀簡言,一字一頓地說。“不知道?”紀簡言傾身湊近她,眼眸瞇起來,唇角微微翹起,嘴唇輕啟,用反問語氣重復她的話。他面容邪魅,在夜色里有著極致的美,如盛開的妖嬈的罌粟花。他的臉湊到她的面前,兩人幾乎鼻尖相抵,四目相對。他溫暖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她的臉瞬間飛上兩朵紅霞。“我……我……”夏緋色伸出手抵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再這樣下去,她的臉就要燒起來了。紀簡言單手擒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蓋住她的後腦勺,出其不意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瓣,用舌尖描摹她優美的唇線,嬌嫩欲滴的紅唇變得更加誘人了。眼見她的臉又紅了幾分,他滿意地笑了,聲音低沈而蠱惑,說:“那我告訴你,我要的就是……你!”夏緋色聽到這個答案,心臟驟然收縮,隨後狂喜充盈她的身體,但又有不知名的情緒夾雜在其中,她的腦袋變得迷迷糊糊的。不過她沒有過多的時間來整理自己的情緒,紀簡言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這是熾熱的吻,熱烈得讓她無法招架,她的思緒和力氣在這場熱吻中逐漸流失。他為什麼總是喜歡吻她呢,而且總是在毫無預料的情況下吻她?後來夏緋色在心中產生了這個疑問,但找尋不了答案。此題無解。夏緋色忘記了這個吻是怎麼樣結束的,忘記了她是怎麼樣回到家的。當她的腦袋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自家的床上躺了很久,時間已經轉到了深夜一點。紀簡言說,他要的就是她。這句話該怎麼理解呢,難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是要她的人,還是要她的心,或者是要她的身體?她心中有隱隱的期待和迷茫。抱著無數個想法,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日子還是波瀾不驚地進行著,夏緋色繼續三點一線的生活。那晚過後,紀簡言每隔幾天就會找她吃飯,但不見他有什麼特別的表現,與之前的態度無異,兩人的關系還在原地踏步,她心中有淡淡的失落。就這樣過了半個月,她和現任公司的合約快到期了,她抽了個時間回去解決剩下的問題。在公司里毫無疑問地遇到了齊爽,夏緋色以為他會面無表情地對待她,誰知他竟然會和顏悅色地對她說話,這令她大吃一驚,以為他吃錯藥了。齊爽拉著夏緋色進他的辦公室喝茶,夏緋色警惕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麼藥?!熬p色啊,好久不見了,最近都在忙些什麼?”齊爽押了一口茶,笑盈盈地說道。“淪為無業游民,還能干什麼?!毕木p色冷淡地答。“呵呵?!饼R爽訕笑,閃著精光的眸子在夏緋色身上打轉。“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去辦理解約手續了?!毕木p色站起來說。齊爽跟著站起來,擋在夏緋色身前,說道:“慢著!”夏緋色蹙著眉看著齊爽。齊爽不再繞彎子,開門見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