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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安斯艾爾沒有猶豫,直接轉頭沖那人喝了一聲,讓他離開,而自己則是走進了簡素的房間,然后一把關上了房門。簡素有一種想遮又不知道遮哪兒的窘迫,身上白皙的皮膚頓時泛起淡淡的粉色,臉紅得都快要燒起來了——“是……是不是很奇怪……”簡素連頭都不敢抬,就怕看到安斯艾爾詭異的眼神!可是,她萬萬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在一個男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具有誘惑力!這三點式泳衣是丁點兒也不含蓄的火辣,而簡素姣好的身材也在這套泳衣下一展無遺。她的皮膚是沒有一點瑕疵的白皙,渾身上下,除了那一頭烏云般的瀑布黑發,好似就沒有一點黑色了,就算是膝蓋手肘這些地方,也都是泛著淡淡的粉色。簡素整個人雖然不是那種標準型的模特身材,但是她的身材比例卻非常的好,完美的黃金比例,視覺效果上自然就拉長了那一雙腿,如此筆直雪白,僅僅看著就是一種無形的誘惑。安斯艾爾幾乎能夠想到這雙腿纏繞在自己腰間的模樣。簡素的胸不算是特別大,卻恰到好處,帶著東方美的含蓄,卻在那粉色三點式泳衣的點綴下顯得翹立如花。下面的泳褲,布料更是少得可憐,僅僅是用兩根繩拉著,看起來仿佛輕而易舉就可以被扯斷似的。當然,實際上這兩條細繩還是非常堅實的,不會這么輕易就陣亡。真正眼光高超的男人,在看一個女人的時候,并不是先看臉,而是先看腰。嬛嬛一裊楚宮腰——簡素這腰,絕對堪稱是完美極品,那纖細柔軟,僅僅是一看,就知道是何等的妖嬈婀娜,搖曳多姿,而扣著這纖細仿佛不可一握的腰肢時,那種感覺,想想就知道有何等的美妙。安斯艾爾眨了眨眼睛,慢慢回過神來,唇止不住的上揚,眼底一片溫柔春水:“素素,你看起來很漂亮?!?/br>這絕對是真心的夸贊!簡素紅著臉,抬起頭看他,猶猶豫豫地問道:“可……會不會太暴露了?”她活了兩輩子,都沒有穿過這么暴露的泳衣!安斯艾爾笑著搖搖頭:“很美?!辈贿^,他蹙了蹙眉,然后走到電話旁邊撥了出去。瞬間,游泳池旁邊的所有傭人,都被清理干凈。“那邊沒人了,你只給我一個人看就行?!卑菜拱瑺枩惖胶喫氐亩?,低聲呢喃,那氣息籠罩著簡素,曖昧而又迷惑,讓簡素的眼神都忍不住微微迷離起來。“浴袍披著吧?!卑菜拱瑺栒f著,抓過來一邊椅子上的浴袍,然后披在了簡素的身上,頓時掩去了所有的春光。簡素被這浴袍一遮,頓時也覺得心里面底氣多了幾分,不再如之前滿心滿腦都是窘迫。“走吧?!毕肫鹜饷婺蔷吧珮O好的游泳池,簡素的心情就又開心了幾分。現在其實也不過在初春,天氣雖然有些轉暖,可到底還是有些冷冷的。別墅里面隨時保持著人體最舒適的溫度,可是室外就不一樣了,簡素一走出來,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安斯艾爾直接走上來摟住了她,那寬厚溫暖的臂膀擁抱,瞬間包裹了她,為她驅散了所有的寒意。簡素回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意,而安斯艾爾則是含笑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游泳池旁邊已經擺好了兩張椅子,上面已經準備好了飲品和水果,還有一點高熱量的小糕點。簡素看著這些精致漂亮的小糕點,就頓時眼饞起來,眼睛一亮先沖過去吃一口再說,卻也沒有忘記沖安斯艾爾小聲抱怨道:“我游泳的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減肥的,可是這么多甜點,多的熱量都有了??!”她嘴上雖然是在嚷嚷著,可是吃東西的動作確實一點兒也沒有含糊。安斯艾爾也知道簡素的抱怨也就是抱怨一下而已,走到身邊將她摟在懷中。“你現在的身材已經很合適了?!?/br>剛才他已經好好“觀賞”了一番,自然知道簡素現在的身材,就已經足夠完美,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分。“要不要試試水?”安斯艾爾看著簡素吃得差不多了,便提議道。簡素點點頭,走到池邊,看著里面碧綠的池水,又忽然猶豫起來。“會不會很冷?”簡素抬臉望著安斯艾爾,小手抓著他的手臂。安斯艾爾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轉而道:“你試試?”簡素探了探腦袋看了一下,最后還是走到池邊,伸出一只腳,探了探。下一刻,她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驚喜的表情。“是溫的!”她笑嘻嘻地轉頭去看安斯艾爾。安斯艾爾含笑道:“這池水最近經過改造的,可以控制水溫。而且水也是今天早上換過,消過毒的?!?/br>他在這些方面一貫是非常細致的。這游泳池的改造,也是他知道簡素要來的時候,才動的念頭。他記得,簡素似乎跟他說過,自己喜歡游泳?雖然這句話僅僅是說過一次,可是安斯艾爾卻將它當成了必須要完成的任務一般,放在了心里面,并且在這個時候,將它做得如此的完美。不過,安斯艾爾并不是一個喜歡邀功的人,他為簡素做了很多,卻從來不會宣之于口。可是簡素瞬間就明白過來。心里暖意盎然,心臟處漲漲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沖出來。簡素有些慌亂地回過頭,背對著安斯艾爾,忽然就眼眶有些熱熱的。她是何等的幸運,能夠遇到這樣一個將她放在心尖兒上寵的男人,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仿佛……仿佛將她前世沒能夠被人愛的遺憾,也全部彌補了回來。簡素閉了閉眼睛,不可控制的,一滴淚水悄悄滑落,滾入池水之中。安斯艾爾敏銳地發覺了不對,他走到了簡素的旁邊,低聲問她:“怎么了?”簡素慌亂地避開他的視線,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可是安斯艾爾還是發現了。他捧著她的臉,輕輕啄去她睫毛上的淚水,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珍貴的寶物。“怎么哭了?!彼吐曊f道,聲音中帶著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