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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思議的動了動手臂,動作流暢、氣息完整,幾乎恢復的跟平常一樣。「造物主之咒已經清乾凈,建議再配上解藥調劑,你的身體將會完全復原?!钩跸男χ忉?。城主們個個身手了得,都像是戰場上身經百戰的戰士,無人能敵,而初夏則是像個祭司,溫和沒有攻擊力,卻擁有不輸戰士的杰出治愈能力。想必因為這原因,那兩個守護精靈才會跟在她身邊,隔絕掉一切靠近她的不良份子吧。我感到十分慶幸,初夏雖然是邪派城主,不會做出什麼強人所難的要求,也不會高傲耍大牌,非常的友善、可親近,呃……撇除掉那兩個恐怖的守護精靈。才剛這麼想,治愈結束完,我似乎靠近初夏太久,那兩個守護精靈眼帶殺氣,即使沒有說話,我也明了他們極度想趕人的意圖。雖然初夏溫和可愛,但我為了性命著想,悄悄隔出一段安全距離,然後說道:「很謝謝你的幫忙,初夏?!?/br>「不客氣,同樣是邪派的人,本來就該互相幫忙?!钩跸男χ?。「對了,初夏城主原本位於座標E8574·S94785的位置,我一直想問,為什麼城主會過來找我們?」蜜兒眨了眨眼睛,很是疑惑的問道。小妹的疑惑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問題,遠在東南國的城主,和萬和國距離相差甚遠,不可能特地移駕來這邊吧?「欸欸,你們不知道嗎?有一群人特地跑到東南國,非常誠懇的拜托我們過來喔?!钩跸男χ?。夥伴們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些人……是誰?聽懂初夏話中的意思,我此刻已經明了了,果然是他們啊……「那些人……是誰?和我們有什麼關系?」莉娜顯得疑惑。初夏微皺起細眉,苦惱的說:「唔……那些人帶我們來到這小鎮,直到前一刻還在的,你們出現以後,似乎有什麼原因,躲起來不敢現身呢……」經初夏提醒,夥伴們紛紛環視周圍,荒涼的小城鎮看起來毫無生氣,沒有人煙,但仔細觀察,可以察覺到一絲絲少量氣息,對方極力隱藏住蹤跡,難怪我們一開始沒發現。「雖然氣息不明顯,確實是有人呢?!姑蹆后@呼著。「而且躲在我們後方的位置,差不多五十公尺遠吧?」莉娜轉過身,有些好笑的說道。「依照潛影技巧來看,等級不低,至少有百等的實力?!沟蠚W冷靜分析。海微瞇起眼睛,環視周圍:「我看看,坍塌石柱後藏了兩個,另一個躲在建筑陰影處……」「還有一個隱身在角落後面,總共有四個?!拱貉a充道。夥伴們說話的同時,我快步向目標走去,對方顯然也察覺形跡敗露,著急的想轉身逃跑,我微微一笑,加快步伐,以更快的速度擋在他們面前。獨孤刀客、雙刺劍俠、三槍霸王、四疾神箭手面有難色,呆呆站立著,我用銀鐮擋住逃跑的去路,把他們逮著正著。ENDIF☆、第405章座標第405章座標「搞……搞什麼?竟然是你們!」莉娜滿臉嫌惡。「想不到還會再看到你們……」海蹙著眉。「那些無禮的人竟敢擅自靠近靈皇大人,罪該萬死?!拱咨氖刈o精靈冷冷說道。「很抱歉,靠近我十公尺以內的玩家都會被守護精靈攻擊,當我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你們的朋友大概努力靠近十幾次,才說明完整件事情經過,」初夏雙手合十,充滿歉意的解釋:「聽完他們解釋,我便決定從東南國來到這里,幫忙解毒?!?/br>靠近十幾次……我臉冒黑線,凡是隨便接近的人都會被守護精靈視為敵人,不敢想像,他們到底被殺了幾次???事情辦完了,兩個守護精靈眼神殺氣十分濃厚,明顯表達初他們的情緒,初夏苦笑著安撫著,就和兩個守護精靈先行離開了。目送走初夏城主離開,??粗鴶底炙娜私M,嚴聲問道:「原來是你們到東南國去找邪派城主幫忙?」「我……我們只是想讓大姐頭盡快解毒……」他們四人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心虛模樣。我感到無奈,他們很想見邪狼,見面反而畏畏縮縮躲著,之前跟許芳舞組隊時,那副嘮嘮叨叨的模樣怎麼完全消失不見了。唉……我突然懷念起和獨孤刀客吵架時欠扁的模樣。昂冷冷的說道:「話說回來,城主座標沒那麼容易取得,你們哪來的消息知道?」數字四人組猶豫了好一陣子,最終還是閉緊嘴巴,沉默著。「……該不會是瞎蒙中座標吧?」莉娜不可思義的低喃著,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頓了頓,看著我的方向說道:「不,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是嵐……」「是嵐吧……和我想的一樣呢?!姑蹆焊胶椭?。「沒錯,只有可能是這原因?!沟蠚W肯定的說道。「應該是新手的時候悄悄發生了某些事吧,我們果然錯過一些東西……」海無奈的苦笑著。看大家的表情就可以得知,除了遲鈍昂一頭霧水,不曉得怎麼回事,夥伴們大概都猜到事情來龍去脈。不愧是朝夕相處的夥伴們,馬上就猜到座標是我寄去了,我苦笑了下,真的什麼事也滿不了他們呢。數字四人組不打算講來源,因為城主的座標是我用許芳舞的身分寄過去的,他們不想害許芳舞也跟著受罵吧,唔……不過,如果他們知道許芳舞同等於嵐帝,也許就不會這麼做了。我大費周章將座標先寄去,目的就是要他們先去找尋「精靈的永恒祝?!?,我偷偷地,讓他們也能夠幫忙。獨孤刀客、雙刺劍俠、三槍霸王、四疾神箭手此刻當然不知道我們悄悄在討論什麼,四個人就這麼不知所措的呆站著,快發呆起來了,見到他們這副慘兮兮的模樣,我忍不著揚起嘴角,把座標寄去給他們……這意味著我已經原諒吧。我走上前,主動向他們問道:「你們……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聽到我提出問題,他們似乎更緊張了,個個把頭壓得更低,看不到臉上的表情,連看也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