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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你……你是誰?竟然這麼親密站在許芳舞旁邊?」籃球社長打斷我內心百般復雜的思緒,我只好把「誰比較危險」的問題先擺在一邊,專心聽他們說話。「段天昂?!购敛华q豫,昂簡單一句便回答了。聽到昂回答,籃球社長愣了一下,我同時暗自竊笑,籃球社長一定沒料到昂會真的回答,籃球社長的問題是「你是誰」,昂就照實回答,這種情況下,誰都知道籃球社長的問題是問昂的身分,要昂的名字干什麼呢?無奈他遇上腦筋完全不會轉彎的段天昂,只能算他倒楣,一定沒燒香拜佛,才會惹上昂。ENDIF☆、第160章男朋友第160章男朋友「小子,你和許芳舞是什麼關系?」見第一個問題失敗,籃球社長絲毫不會感到疲累,再接再厲問道。「和她的關系?我們是朋友?!拱喊櫫税櫭?,接著不滿的說道:「我剛才不是講過名字,怎麼還叫我這種稱呼?」「朋友?」籃球社長懷疑的問,連講話的音調都提高幾分。「對,我們是朋友?!拱l覺籃球社長不相信的樣子,我趕緊開口澄清,以免誤會加大,想解釋都解釋不完。我說的話沒什麼幫助,籃球社長還是一副「我不相信」的臉,朋友有很多種,好朋友、壞朋友、損友、益友,籃球社長八成往「男女朋友」那方面想了。「芳舞,你說的是真的嗎?只是朋友關系嗎?」小晲、小蓮、夏鈴連聲問道。暈了,我說的話可信度有這麼低嗎?連最親近的三個死黨都不信任,為了撇清關系,我沒好氣的再次強調:「是真的啦?!?/br>別開玩笑了,昂怎麼可能是我男朋友?我甚至作夢都沒想過這種可能性。「可是,芳舞你不是很討厭男人嗎?怎麼會交男性的朋友?」小蓮問道,依據她們對我的了解,我實在沒理由會交男性朋友。「呃……那個……」我頓時語塞,我把昂當朋友,他是少數幾個我不討厭的特例,可是我知道說出口,已經產生的誤會就會變的更大,說也不是,不解釋也不對,形成兩難的情況。「是這樣嗎?你討厭男人?討厭那個叫段天昂的男人嗎?」籃球社長眼放精光的問道,完全忘記自己也是個男人。「……」我覺得開始冒冷汗了。「舞,你討厭我?」見我沒回答,昂揚了楊眉,也跟著問。拜托,小晲、小蓮、夏鈴三個死黨和籃球社長就算了,怎麼連昂都跟著一起問!「不是,我怎麼可能討厭你,我們是朋……」我勉強開口解釋,講到朋友兩字的時候,赫然被一聲哭聲蓋過,我的話中途被打斷。誰那麼吵呀?我在心里暗罵,要好好解釋清楚,不然他們會不相信的。我扭頭一看,籃球社長淚水流的像條河,別人還以為他是被拋棄的寡婦,唉……被誤會了。我決定眼不見為凈,再一轉頭,卻看到小晲、小蓮、夏鈴眼睛睜的好大好大,猛瞪著昂,遲遲說不出話來。「你們聽聽,他稱呼芳舞方式,竟然直接叫她舞!多麼親密!我們也沒這樣稱呼芳舞,天呀,我不能接受……」小蓮抱著頭,天塌下來都沒她哀嚎的這麼痛苦。我猜的沒錯,昂叫我的方式果然遭到別人誤會了。「芳舞,竟然有喜歡的男人,這世界上太沒天理了……」小晲好不容易從嘴里擠出這句話。喂喂喂,我忍不住在心里申明,我沒有喜歡昂,誰說不討厭,就是喜歡了?這是兩件完全不同的事情嘛。「壞朋友!芳舞交到壞朋友了!」夏鈴激動的指著昂。昂是壞朋友?我搞不懂夏玲為什麼會這麼認為,昂除了出身是「黑狼」的黑道世家,嗜血好戰,經常找人打架,搞的全身是傷,言行舉止粗魯了點,嚴重歧視女性以外,他有很壞嗎?總而言之,這個狀況我再怎麼解釋,這誤會永遠也解釋不清了。「舞,他們怎麼了?」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好事的罪魁禍首,還事不關己的問道。算了,我已經不想管,反正費盡心思講了很多,他們也不會相信,就隨他們誤會吧,我含淚想著。「不行,我不會放棄許芳舞?!故掌饍蓷l掛在臉上的眼淚,籃球社長突然開口。不會吧?籃球社長不是以為我男朋友是昂,有男友的女人是碰不得的,難道他沒聽過這說法嗎?說好聽一點,籃球社長很有毅力,說難聽一點,他簡直可以媲美打不死的章魚,用他那八只腳死纏住著我不放!「小子,我要跟你來一場比賽,?!够@球社長指著昂,大聲補了一句:「你不準棄權,不打贏你,我不會死心!」「沒問題?!箾]有多想為何對方會突然下戰挺,沖著「比賽」兩字,昂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我充滿無奈,我個人的私事,無意間竟然把昂也牽扯進來了,有點罪惡感。等等,我記得……昂曾經答應過「不再找人打架」,雖然承諾的對象是嵐帝,而不是現實中的我,以昂的個性,不至於會忘記這項約定吧?我抱著疑惑的心態看向昂,剛好聽到昂喃喃說著:「我不找人打架,對,是他找我,不是我找他,所以不算?!?/br>這……這麼說好像也對,要是不答應,籃球社長也會強硬手段逼昂答應吧,所以是無可避免的。同時我感到欣慰,昂沒有忘記承諾,至少守規矩不打架,而那些主動找昂打架的人,相信他們會嘗到「恐怖」的後果,後來才後悔自己近乎自殺式的舉動。有一場架可以打,昂的精神都來了,飛快的詢問籃球社長:「這里場地太小,要換個地方打,比賽采取幾分決勝負?要不要使用武器?」「……」聽到昂說的話,籃球社長回神過來,然後低頭看了看剛才被昂打趴滿地哀豪的人,頓時說不出話。看來籃球社長現在才發現……和昂下戰帖是多麼不智的決定,沒有人和昂打過還是能好好站著,不是橫躺變成尸體,要不就是像缺了水的魚倒在地上翻滾,我不禁為籃球社長默哀幾分鐘,這就是一時鬼迷心竅,脫口而出的後果。「呃……我……我決定……」籃球社長吞吞吐吐說道,簡單一句話拖了快一分鐘,還有繼續往下拖的趨勢。籃球社長說話實在太慢了,他應該是在想怎麼接話才能減輕他被昂「凌虐」的程度吧,可惜他不知道,昂不管多艱難的情況下都可以把對方打的斷手斷腳、滿地找牙、生不如死,而且找不到任何證據,想告他也沒辦法。我在心里為籃球社長設想好,找個空曠一點的地方,昂才能好好發揮,然後比賽時間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