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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而在她掏出手機時,他眼尖的瞥到上頭顯示的署名梁的來電,想起她說梁宥西晚點會過來陪她,他眉頭一皺,二話不說搶過她的手機砸到地上。岑歡被他這個舉動弄得傻眼,瞪著地面上零件散開來的手機,許久都沒弄明白他為什么要砸自己的手機。“以后不準再和他來往?!鞭杰饢|冷不防攫住她的下頜命令,語氣夾雜不容置喙的魄力。岑歡吃痛回神,望著他隱隱泛著怒氣的黑眸,眼底的困惑越發濃烈。“小舅,你是不是在吃醋?”她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而藿莛東神色一變,大掌覆上她的眼遮掩住她的視線。“我話不說二遍,你聽清楚了,往后不準再和他來往?!?/br>“為什么?”岑歡問他,也不急著拿開他覆在自己眼睛上的大手。“因為你不喜歡他?!?/br>這是什么理由?岑歡嗤笑,剛想反駁,耳垂處卻忽地一熱,隨即一陣溫熱的氣息在頸項間流轉開。“這些年……有沒有想我?”似被施了魔法,岑歡僵住,無法動彈,也無法思考。“你以前最愛纏著我撒嬌,讓我喂你吃東西,讓我抱你。你說對我的愛至死不喻,說不會再像愛我這樣愛其他男人,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可你卻是忘了。你幾年都不回來,交了一個又一個男朋友,回國后也還瞞著我,見了面又喊我藿先生……你這個妖精,我真想咬死你?!?/br>他的唇摸索到她的喉管,以齒抵著做出一副隨時要咬下去的姿態。岑歡的情緒完全崩潰,無法開口,卻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不知道是怎么開始的,她原本抗拒的手不知何時纏上他的脖頸,而兩條腿盤住他的腰,整個身子如同藤蔓一樣緊緊纏繞在他身上。彼此的唇舌貪婪的糾纏、反噬,他一只手靈巧的隔開她的白大褂探入她襯衫內,掌心托住她一邊的豐盈,驟然一握,感覺身上的人兒身子一僵,不自覺夾緊纏在他腰上的雙腿,越發強烈的刺激著他勃然怒張的某處昂藏。兩人的氣息大亂,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洶涌澎湃的情欲如同脫離軌道的火車,在兩人體內橫沖直撞。藿莛東把她壓制在門板上,幾乎光裸的岑歡背部一觸及門板,冰涼的觸感傳來,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被情欲襲擊的大腦也清醒許多,同時也意識到一個問題——兩人所在的位置不是誰的家也不是酒店的房間,而是她的隨時會有人來敲門的診斷室。“小舅……不行……”她臉紅耳赤的推他,小臉上爬滿被情欲折騰的痕跡。藿莛東一只手還停留在她最敏感的濕潤處,聞言,惡意的屈指輕彈了下,而岑歡身子猛然一緊,險些叫出聲。————————(哪個天天嚷嚷要看舅舅噴牛奶的。。不是好孩紙啊。。。。)東岑西舅,你這么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4000)真是難以相信前一秒還和以長輩的口吻教訓她的男人,此刻卻對她做出這么放浪的舉動。岑歡伏在他肩頭輕喘,明明身體的感官這么強烈,卻仍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勾著他的脖子,額抵著他的胸口,伸手去抓他的手阻止他繼續使壞。他卻順勢反捉住她的手壓制在背后,guntang的唇一路向嚇,侵占她每一寸細膩的肌膚。岑歡渾身發軟,無力的癱在他身上,卻仍不忘提醒他兩人所處的位置隨時都會有人光顧。“你怕?”他抬眸問她,黑眸里流動的光痕懾人魂魄。岑歡心頭狠跳著,俏容卻一片迷惘:“什么?”“你怕你‘男朋友’知道?”“……他都知道她在騙他了,居然還這樣問她。岑歡報復性的一口咬在他肩上。藿莛東輕皺眉,“你怎么這么喜歡咬人?幾年前留下的牙印都還在,你是打算在上頭留多幾個?”什么?幾年前?岑歡訝然松口,目光在他肩兩側梭巡,果然瞥到一處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依稀可辨是齒痕的印記。“還記得這是你在什么情況下咬的么?”他雙手托住她的臀壓向自己蠢蠢欲動的勃發,低頭含著她的耳垂嗓音低啞道。岑歡臉紅如血:“你別說了……”第一次時被他折騰得那么痛,而他居然無視她的求饒,她一氣之下才一口狠狠咬在他肩上泄憤,沒想到咬得那么重,事隔幾年齒印還在。藿莛東望著她紅得艷麗的俏顏,眸色越發深暗。“想我么?”他臉埋入她的頸項窩,輕聲問她。岑歡遲疑了幾秒才點頭,他像是有些不滿的揚起大掌在她飽滿的臀rou上懲罰似的拍了一記,入耳的聲音極其煽情曖昧,引人遐思。岑歡怕被外頭路過的人聽見,驚慌的望著他,無聲的搖頭示意他停下。藿莛東睨她一眼,雙手規規矩矩抱著她,再沒其他侵犯的動作。岑歡松了口氣,卻聽他在耳邊道:“暫時放過你,等你下班,就沒這么好運氣了?!?/br>岑歡愕然:“你要在這里等我下班?”“你想么?”怎么會不想?她多希望每一分每一秒都和他黏在一塊不分離。可這里是醫院,就算梁宥西不來找她,被其他護士看到也不好。似是看穿她內心的擔憂,藿莛東抵著她的額輕嘆了聲,一會才開口:“我先回去,等你下班我來接你?!?/br>“去哪?”藿莛東挑眉哼一聲,似笑非笑的:“你說去哪?你那里還是我那里?”這么露骨的暗示,岑歡耳根燙得像是有把火在燒一樣。“大概幾點下班?”他摩挲著她的下頜,語氣從未有過的輕柔。岑歡望著他,腦海里有千萬個疑問,卻不知從何說起。他的轉變實在大得讓她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他還記憶里那個男人是同一人。明明是他趕她走不要她,可為什么他剛才卻一副控訴的口吻,指責她忘了她對他說過的那些話,抱怨她一走就是幾年毫無消息,連那日重縫后喊他藿先生都記仇?他問她這些年有沒有想他,那他呢?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思怎樣的心情問她的?他那么在意她‘男朋友’的事,是不是因為吃醋?而他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歡?太多太多的疑問在腦海里盤旋,可她問不出口——既怕聽到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