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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什么?”岑歡原本就因那個女人公然當著她的面吻他而氣得抓狂,此時聽他兇自己,更覺滿腔委屈,內心難受得似刀絞。翻到舌尖的話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我沒胡鬧,只是討厭她碰你!而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數,明明答應只讓我一個人愛你的,為什么還和這些女人搞在一起!”藿莛東瞪著滿目嫉意咬牙切齒指責自己的女孩兒,那張小臉上的嫉妒和痛苦讓他心驚。一時忘了反駁他根本就沒答應過她任何事情。他睨了一眼地上同樣被震住的女人,擺手示意她離開。女人察覺氣氛詭異,也不敢多做停留,進浴室換回自己的衣服迅速離開。而女人的離開并沒讓岑歡滿腔的怒氣消弭,反而在注意到藿莛東后頸及肩上的口紅印時更是氣得雙目泛紅。她從包里掏出一包紙巾抽出幾張展開便要去擦,手腕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猛然扣緊。“岑歡,你看著我?!鞭杰饢|另一只手攫住她的下頜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聲音從末有過的嚴厲:“我是誰?”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像似要捏碎她的腕骨,岑歡吃疼,眼淚迅速漫上眼眶,她卻倔強的不讓它流下來。“藿莛東,你是藿莛東?!甭曇粑㈩?,卻異常堅定。漂亮的黑眸一震,瞬間瞇起,眸底掠過一抹冰寒。“我是你母親的親弟弟,你的親小舅。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了!”瞥到她額頭沁出的汗水,他松開她的手腕和下頜,冷漠的轉身走向浴室。“我不管你是誰,只知道你是我唯一喜歡的男人?!?/br>——————(禁忌神馬的~比顧老大的難寫……囧……)章節目錄我永遠都只愛你一個,至死不2012-1-158:39:18本章字數:1615身后清晰傳來的聲音如同宣誓般,頓住了藿莛東的步伐。他轉身,蘊著冷意的黑眸盯著一臉倔強和淚痕的女孩兒,怒氣一點點從那雙森寒的眸子里迸裂出來。“你瘋了!”他一字一頓,近乎咬牙切齒,冷硬的嘴角隨著開口的動作一松一緊,劃出漂亮的弧度。岑歡攥緊拳,噙滿淚意的眸子無懼的迎視他的目光,語氣堅定:“我沒瘋,我知道我自己說了什么。我就是喜歡你,對我而言,你只是一個我喜歡的男人。什么親舅舅什么血緣,早在我發現自己喜歡你的那一刻就被統統拋之腦后了?!?/br>藿莛東聽著她的告白,簡直震驚得要昏倒。他的親外甥女竟然對他示愛,還一臉的執迷不悔,他真是要懷疑這丫頭的腦子里是不是裝了些和常人不一樣的東西。岑歡望著他神色陰沉的俊容,淚意止不住的順著眼角外涌。她走近他,吸了吸鼻子,雙手捉住他的手臂,一點一點環住他的身體,把臉貼在他赤裸的胸口,感受那片緊實的胸膛釋放出的guntang體溫。“你說從來沒有人愛你,而我從來沒愛過別人,那讓我來愛你不好么?我永遠都只愛你一個,至死不渝?!?/br>藿莛東身形一僵,隨即猛然將她推開,深邃的黑眸怒浪翻滾。“岑歡,我倒是小看了你,小小年紀連luanlun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還是你根本無知到連什么是luanlun都不知道?”岑歡臉色蒼白如紙。她不是沒掙扎沒恐懼過她和小舅的舅甥關系??稍賿暝倏謶?,一切都已經晚了。就算明知道他是她的親舅舅,可她還是喜歡他。她會時不時想到他,會在意他的情緒好壞,會心疼他被大舅排斥,心疼他被外公責罵,心疼他工作忙飲食沒規律,會在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熱時嫉妒得抓狂。“我怎么知道我會喜歡上自己的親舅舅?喜歡上了我有什么辦法?”岑歡喃喃低語,語氣充滿無奈和悲哀,被淚水濕透的小臉爬滿掙扎的痛苦。“所以你就放任自己的感情,不惜背負luanlun的罪名?”藿莛東語氣出奇的冷?!澳阒幌胫约?,有沒有想過你母親的感受?她是我親jiejie,你喜歡上我,她若知道了,你以為她能承受得???”岑歡神色瞬變,瞠大的淚眼掠過一抹驚慌。藿莛東冷望她一眼,欲轉身,岑歡卻又忽地撲上來抱住他。“我不會讓她知道的,我們偷偷交往不行么?”語氣夾雜滿滿的央求。藿莛東沒想到自己出口那么重卻還是無法讓她死心。他有些煩亂的反扣住她的雙臂,語氣滿是不耐:“偷偷交往是什么意思?你打算往后一輩子都做我見不得光的女人?可我總歸是要結婚生子的,到時候你怎么辦?”章節目錄偷襲2012-1-158:39:19本章字數:1695“為什么一定要結婚生子?藿家又不靠你傳宗接代。而其他女人能做的我都能做!”“其他女人能做的你也能做?”藿莛東冷笑,扣住她雙臂的雙手不自覺收緊,指端陷入她白嫩的臂rou里,目光如冬日里不見天日的巖洞,陰冷幽寒。“岑歡,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聽進去,你對我的感情有悖倫理,是旁人無法認同無法接受的。所以不論你對我是喜歡還是一時的迷惑,你都應該立即扼殺這份情愫!”“我不要!”手臂處傳來的疼痛讓她臉色越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她卻倔強的忍著不屈服。“是你先招惹我的。如果不是你跑到我房里的浴室去洗澡被我撞見,我怎么會滿腦子都是你?如果不是那晚你把我當成julie不顧我的掙扎硬是占了我的初吻,我怎么會每次看到你就想到那一幕?如果不是你說從來沒有人愛你,我怎么會心疼你把心都搭了進去?如果我從來沒遇見過你,或者這些種種都沒發生過,我又怎么會喜歡上你?”一個又一個如果,如重錘擊在藿莛東的胸口上,而他竟然無法反駁。那些個如果都不是他能掌控的,就如同她對他的感情,似乎不論他說什么她都無法聽進去。既然他無法讓她扼殺對他的感情,那么就讓她看不到他。她還小,初識感情的滋味,以為心疼一個人就是喜歡。什么永遠都只愛他一個人至死不渝,等她‘愛’得絕望了,自然會轉移目標,重新去心疼別的男人。“明天我就讓人送你回家?!彼墒?。這次岑歡沒再撲過去阻止他走進浴室,也沒開口。浴室門關攏,她收回視線,望著手臂上迅速青紫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