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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的一切。他沒對任何人說過──只除了前妻??涩F在她知道了,這個陌生女人。她會回到西雅圖。她會告訴其他人,她會告訴媒體。她可能已拿走其中一封信做證據。他抓出所有信件,大踏步走進廚房,拿起威士忌酒瓶和酒杯,再把所有東西帶回房內。灌下一杯又一杯烈酒,他把信按時間順序排好,逐一查閱,憑記憶判斷信件是否齊整。似乎全都在,但他也可能搞錯。畢竟那是艾迪寫的信,不是他寫的。他寫的才是最危險的。他不能臉對臉的告訴她發生的一切,他唯有寫信告訴她?,F在他后悔了。別把東西寫下。他苦澀地想──永遠不要。他突然想到他的日記,那才是最最危險的物證,它把每個惡心的細節詳述無遺。把它放哪里了?在狂怒與酒精的燃燒下,他顫抖著搜索起來──床頭柜、梳妝臺、衣柜?;氐狡鹁邮?,回到桌子上──沒有。儲物柜?沒有。書架上也沒有。甚至連廚房的抽屜也搜過了,沒有。只剩一個地方沒搜過,他轉身,望向小臥室那扇緊閉著的門,只剩那里了──第三章小屋灼熱.3CCCCCCCCCC第二天醒來時,他腦內充滿邪惡。威士忌蠶食他大腦,而她闖入他的避難所──這所木屋,它是這個狗屎地球上唯一可以令他感到平靜的地方。還有他的信、他的日記。把四顆阿司匹林塞入口里,再用一整杯的水把它們沖進胃里。她起床后打開房門,走過信道進入浴室。他挨著廚房壁柜,雙手環臂冷眼看著這一切,看著她幾分鐘后出來,看著她走近他。抬頭望向他,她羞赧微笑,然后道了聲:“早!”“早?!彼砂桶偷鼗卮?。“你面色不大好?!彼焓譁厝岬剌p撫他臉龐。他沒動,他一臉木然。她原以為他今天會熱情一點的,雖然她也擔心──他會為她昨晚的匆匆告別而生氣。她知道她昨晚的反應很古怪,但他不知道她經歷過什么。她能理解──或許她該給他多一點的空間。:“我到外面走走,待會見?!彼ο虢猩ひ粲淇禳c、自然點,但那語調聽起來卻異常生硬。她打開前門,他一言未發。通過玄關,她把身后的門輕輕合上。幾分鐘后,他轉身往窗外望去,她的身影已沒入林中。她站在身前時,他渾身發抖,這個昨晚還倚在他懷內的女孩,這個讓他身心充滿想望的女孩,他想擁抱她。他被她的甜美說服,差點把她那番迷失叢林的瞎扯忘掉,她扮演著受害者的角色,讓他同情她,信任她。她卻暗地里偷看他的信。昨晚纏綿的種種,他猜,也是她博取信任的把戲,讓他卸下防衛。必須找回那本日記。轉身望向小臥室那開著的門,他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床頭幾的抽屜全是空的。梳妝臺的抽屜除幾件衣物外,什么也沒有。衣柜里還放著那個背囊,里面盛滿食物──好供她隨時隨地高飛遠走。把它從衣柜拖出、扯開,把內容物全倒到地上。罐頭滾落一地,銀器碰上地面時嘩啦作響。最后落地的是上回那兩本──沒有日記。把所有雜物重塞進背囊里,再把它扔回衣柜。他憤怒的走到床前,俯身抓起兩個枕頭,他看到了──一把槍。像所有悲劇的序幕,枕頭下藏著一把槍。拿起它細看,認出那是他的槍。把枕頭擲回床上,指節緊握槍管,他大踏步走回自己房里。這下沒疑問了──已經毫無疑問了,她偷了他的日記,而且已經看了它,她知道了他的秘密。但她與那些人──那些捕狩者又是這樣不同。在房里來回渡步,把與這女孩共處的點滴一一掃描。想到昨晚那熱吻,下體再度勃起。他不敢相信,以他現下這狂怒的狀態,身體竟還那樣渴望她。他想把她摒除掉──摒除在生活之外,摒除在生命之外。苦澀地,他扯開皮帶,拉下拉鏈,掏出硬挺。帶著沸騰的怒火與未滿足的欲望,他坐在床緣,開始躁狂地自慰。腦里想的全是她,她的紅唇,豐滿的rufang──那雙自相遇起便從沒戴上乳罩的rufang。回想昨晚覆在她身上時她的味道。昂揚就抵著她私處,那時候他想他倆會zuoai。他想象把她運動褲拉下,他想象她私處的模樣,它聞起來、嘗起來的滋味。想象把壯碩埋入她,再聽她媚吟時,那銷魂的快意……某種東西扯動了觸角,幻想被打斷。他抬頭望向門口。剛才砰的一聲把門掃上,但他沒注意到,沒上鎖的門又自動扇開。她就站在那里──看著他。她特來偷看他──看他手yin,偷看了他的信、他的日記還不夠,還要看他丑陋的自慰。他咬牙切齒地站起,狂怒直卷每根神經。她驚喘,轉身往外逃。身體一陣冰冷,雙眼像被施咒了般發出異樣的光芒,他拉回拉鏈,扣上皮帶,沖向她。前門大開著。他跑到屋外,望向空地,她已跑了三分一的路,正向樹叢跑去。他拔腿追她,知道自己可以捉到她。他竭力疾馳,知道自己跑得更快,知道不出幾秒他便可逮住她。即使在她跑入林中時,他也沒失卻信心。跑進樹林后,他停下,凝神細聽。在他自己的喘息外,還有樹葉被她踩踏的聲響,樹枝被觸動發出的劈啪聲。他轉身全速沖向她,劈開每個障礙沖向她??炝?,他已看到她。兩或三秒后他逮住了她,抓住她手臂,轉過她身體,把她壓在一棵樹上,靜靜地盯著她──怒火狂飆。“我不是有心──”她在喘息。兩人都在喘息。“閉嘴?!?/br>“華高,聽我說,那是意外,我只是經過,想進自己房──”“閉嘴!”他怒吼道,然后平靜地,以強抑暴怒的口吻沉聲道:“我聽夠了你的大話。我不要再聽了──走?!?/br>他猛扯她手臂,把她拉離那棵樹,拖著她向木屋直去。“華高──”他一聲不吭,加快步伐,更抓緊她。“華高!”她哭了。把她拉回木屋,走進前門,穿過信道進入她房內。把她扔到床上。她坐起,淚眼汪汪,劇喘著。站在她面前,他解開皮帶,拉下褲鏈。所有他想要的,她已無能為力。她的嘴唇,她的rutou,她的yindao,她的屁眼。每個灼熱、緊膣、柔軟、濕潤的地方,可供他肆虐、褻玩、蹂躪、踐踏。爬上床,他跨坐在她腰上。她啜泣著想打他的臉、他的腹部。他抓住她雙腕把她手臂高舉過頭。“抓住?!卑阉p手拉到床頭的護欄上。她呆看著他。“抓住,不準放手,要不我就把你綁起來?!?/br>想到會被綁起,她恐懼更深,知道自己斗不過他,她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