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大人,原諒或不原諒,有差別嗎?」虎姬疑惑地回問,是真心的不解?!脯F在我是羽田府的侍妾,他想要怎麼對我,我是沒辦法拒絕的?!惯@是官家的潛規則,她明白。當初入瀧府時,她也了解自己的身分與處境,當宗盛大人要她在那場羽田府宴會中任人褻玩時,她也沒有地反抗。瀧宗盛啞口無言,怎麼也沒想到虎姬的想法是如此的逆來順受……所以才會輕易答應他,將她交易至羽田府中嗎?因為她根本無法拒絕……見鬼的!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人用力握緊扭扯,痛得他頻頻蹙眉,難以呼吸。「大人?」虎姬看到瀧宗盛些許扭曲的俊臉,嚇了一跳,冰涼的小手撫上他緊皺的眉間?!复笕瞬皇娣??」瀧宗盛回過神,搖搖頭,嘆了口氣?!笡]事?!顾^續抹著藥膏,任憑心窩的那股疼痛抽著,臉色不自覺地陰郁下來。「大人……嗯……」虎姬原本想繼續追問,卻因為他抹藥的手劃過敏感的大腿內側,而輕喘出聲。在他寸寸仔細的照拂下,她的衣服只像塊布披在身上,前方與最隱密的地方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瀧宗盛壓下頓起的欲望,將腿部上所有的傷口都上好藥後,才將她輕輕抱入懷中,拿出另一種藥膏,用中指挖上一小坨,然後朝著她最私密的花瓣處抹去。「嗯……」她將臉埋在他的頸側,因男人的動作而小聲地輕吟。他輕啄了一口她粉嫩的臉頰?!溉桃幌??!拐Z畢,他的指尖從輕劃花瓣,移至xue口,緩緩地進入。「??!」難掩的悶哼聲響,與她略顯痛苦的神情,讓他又心疼了。「乖,再忍一下就好……」他忍不住輕聲哄著,指尖更是小心翼翼地抽動,盡量將藥膏涂抹上去。「大人……」可能是身子依然敏感,虎姬在他指尖輕巧的磨蹭時,疼痛中依然有著陣陣快意,嬌軀忍不住在他堅實的身體上輕扭。瀧宗盛深吸一口氣??吹剿耗[的私處微微沁出液體,讓他無法控制欲望的勃起,但他只能勉強自己將欲望壓下,就算忍得額際冒汗,他也堅定地在抹完藥後,將手指抽出她緊致水潤的體內。他拉攏虎姬敞開的衣服,系上腰帶,努力無視她泛紅的嬌顏與眼底的渴望,把她放置在柔軟舒適的床墊上,拉來一旁的棉被蓋在她身上。「大人?!顾粷M地嘟起嘴,小手不依地扯著他的衣擺。「今天不行,你需要休息?!顾麘z惜地輕撫她的臉頰?!改抢镞€痛著,不是?」臉頰紅了紅,她知道,但是她不想要他這麼早走?!复笕恕刹豢梢耘阄艺f說話,一下下就好?!?/br>瀧宗盛勾起唇角?!负??!拐Z氣里帶著不自覺的寵溺。他開始說起那日他狩獵熊的過程,然後說著近日宮廷上細碎的瑣事,府內最近登門拜訪的人的事……說著說著,直到她疲倦地闔上眼,恬然睡去,才停下來。凝視她的睡顏好一會,彷佛想將這一刻永遠烙印在腦海中。許久,他才在天邊開始泛白前離去。作家的話:其實我還是喜歡寫甜文……☆、三十六、結果瀧宗盛凝視著右手兩指夾住的白符紙,陷入沉思。須臾,他抬起左手,指尖輕拂過紙面,上頭有個紅印般的名字,在他的指尖拂過後,消失無蹤。主子,您不咒殺羽田秀之?燕現將主子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卻不明白其用意。用這術殺他,是便宜他了?!篂{宗盛臉上浮起淡淡笑容,眼底是相反的一片冷然。隨手將術紙扔到一旁的火盆中,赤火灼灼,很快地吞噬白紙,轉瞬間燃成灰黑馀燼。風卷起一絲點點星火,飄蕩、飛旋,最後落於地,熄滅。就像人的生命。他施展的咒殺,是利用對方與虎姬的接觸,讓那人的名諱印入白符紙。印入後,白符紙將等同於那人的生命,當白符紙被毀壞,那人亦會同樣殞命。而抹去羽田秀之的名諱,不殺他的原因很簡單。要一個人死很容易,要一個人活倒是困難,他不只要羽田秀之活的痛苦,更重要的是,他還需要一名代罪羔羊……頭忽然一陣暈眩,他蹙起眉頭,如前幾次,忍住像波浪來襲般的暈意。主子?燕現查覺到主子的不適,飛快地移到瀧宗盛身旁。瀧宗盛在那波暈眩過去後,抹了抹臉,平靜地說:沒事。雖然面色平靜,但他的心里已開始懷疑自己的不對勁,似乎并非風寒之類所引起的。難道是有人眼紅他近日的受寵,所以下咒術要害他嗎?心忖著,他開口囑咐燕現:燕現,擴大咒術的偵查范圍,有任何異狀立刻通報回來。是!燕現不疑有他的回覆。他相信自己侍神的能力,也就并未多想,開始專心忙著手里的公事。羽田秀之沉默地看向窗外的晴朗日空,心底卻是一片陰霾。自從那天近乎凌虐的行徑後,他根本無顏再見虎姬。每一想到自己那瘋狂的折騰,他心里就一陣難受,不敢相信自己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來……她何其無辜?就算是被瀧宗盛所利用,錯也不在她。但……現在他該怎麼辦?低下頭,忍不住將臉埋在雙掌中,完全無法掩蓋自己的脆弱與無助。在十九歲承接下去世父親的官職後,他第一次如此茫然。他曾試過,在虎姬身上下迷藥後,用咒術問她問題,然而問出來的回答,對於他目前的處境毫無幫助……他找不到瀧宗盛利用她下咒的證據,甚至也探查不出可能埋在虎姬身體里的咒術,就算懷疑她胸前多出的花紋,他依然無法證實那是否與那些人的死亡有關系。或許是他能力真的比不上瀧宗盛,但他不能隨意找人來幫忙,如果找來的人是對方派的jian細,他只會敗得更快、更慘……到底,他還有誰可以相信?忽然有些無力,他望著天空,明明廣闊無邊,他卻覺得好狹窄,窄到連自己的容身之地也無。「主子!主子!朝廷派官員來拜見您了!」一名家仆的匆匆通報聲,打斷了他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