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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是……」武將們對於瞬間的情勢逆轉,紛紛傻眼以對,下意識地照著瀧宗盛的話行事。天皇馀悸猶存地撫著胸口,見著那頭差點威脅到他生命的野獸終於被制伏,心頭一松,忍不住注意起這名面生的陰陽師。天皇對於陰陽師的印象,與其他武將們相同,一向認為他們手無縛雞之力,在狩獵祭典中,也不過是象徵性地狩獵些小獵物,秀秀尚未荒廢的武藝罷了……不過這人似乎并非單純如此,是真材實料的文武雙全!「你,叫什麼名字?」天皇問起他的名字。瀧宗盛俐落下馬,恭敬地單膝跪下,回:「回天皇大人,臣瀧宗盛,幸天皇大人安然無事?!垢┑偷念^,使人看不出他的神色。「瀧宗盛……很好,瀧宗盛,此次你護駕有功,回去後必定會好好賞賜你!」天皇呵呵笑著,心頭因找著一名能臣而愉悅不已。「謝天皇大人恩賜?!?/br>瀧宗盛未曾想過事情會如此順利,原本這是個孤注一擲的計謀。燕遮引誘與遮蔽黑熊行蹤,他則跟於其後,循著恰當的時機點現身……原以為那頭黑熊可能不是那群護身侍衛與武將的對手,沒想到武將們突然兵分兩路,老將熟手全被支開,所以他才能有如此大的發揮空間……真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齊。狩獵祭典過後,瀧宗盛連連躍升三個官階,并成為天皇身邊的紅人,人民口中的名人。☆、三十四、施虐(H)與身名逐日而長的大紅人瀧宗盛相反,羽田秀之近日可以說是灰頭土臉、焦頭爛額。羽田秀之臉色難看地看著卷宗。先是佐河清和,接續田中盛政、加藤信景……再來這個藤堂橫……已經是第四人,第四位莫名暴斃的高官。佐河清和逝世時倒還好,但接連的高官死亡,震蕩了原本的安寧,懷疑聲四起,引起上頭與民間的高度關注。假若四人皆非意外身亡……沒有共通的仇敵,沒有太過密切的往來,沒有任何一條線索能指向誰有殺害動機,但就算犯人有意模糊,有意栽贓……他也難以乾凈地撇除關系!倏地甩開手中卷宗,碰的巨響震得桌上物品輕晃,卻震不開他郁結陰沉的臉色。就是這麼巧,那四人的死亡順序與虎姬上門服侍的順序相同!偏偏除了召見虎姬外,他們并未有其他太過特殊的舉動……是虎姬嗎?是她嗎?會和她有關系?他不想懷疑她,但已是第四個人,在第三個人時他就該拒絕其他高官的要求,而不是放任這一切一再發生……就算這事與她無直接關系,她的事也一定會被有心人拿來利用,他們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腦中閃過好幾張人臉,最後停駐最久的,是瀧宗盛。瀧宗盛的好運氣叫人眼紅,那日流傳出來的好身手也讓他萬分吃驚。如果是自己,面對一頭兇猛野熊,也沒把握能安然而退,那家伙卻能一副無所畏懼地沖上前,神準地射穿野熊的眼珠……他這才明白,瀧宗盛那家伙從以前到現在,未曾於他面前露出真本領,任憑他嘲弄諷刺,亦是淺笑吞忍而下。心思城府深至如此,還有何事是瀧宗盛所不能掌握的?羽田秀之像是想起什麼,渾身一顫,俊臉頓時變得猙獰恐怖。手指下意識地攥緊桌上的東西,丟落桌上的卷宗被他揉捏至破爛皺摺?!竵砣?!叫虎姬過來!」「是!」門外的家仆聽令,趕緊叫喚虎姬前來。須臾,夾帶陣陣香風的明艷美人款款入房,只是那紅衣輕紗托襯的美顏,再也勾不起他的好心情。「羽田大人?」虎姬疑惑地側頭望向面色陰沉,不言不語的男人。平日羽田秀之心情再不悅,依舊會笑望著她,然而今日他卻抿緊唇瓣,神色冷漠肅穆地看著她。男人的手掌倏地竄前握住她纖細的脖子,五指收攏,她頓時感到難以呼息。「是瀧宗盛指示要你殺那些人的?」虎姬聽到他冷如冰霜的聲音問著,但她不明白他的問題?!覆弧顾胝f不懂,但在她吐出第一個字後,頸上的五指卻更加使力,讓她不只無法說話,臉色更是難受到泛白。「到這種時候還護著他?」男人悠悠一笑,神情忽地轉為溫柔,黑眸卻冷厲非常,眼底有道沉沉隱藏的傷痛?!肝覍δ愕奶蹛?,難道還比不上那把你當道具的人渣嗎?」虎姬雙手緊抓住他束縛纖頸的手腕,嘴大張大闔,努力地想吸進稀薄的空氣。「還是你就喜歡男人這樣使用你?」他眼帶輕藐不屑,大掌粗魯地拉開她腰間的系帶,扯松衣襟,兩團嫩白胸乳躍然於前,異常艷麗的波濤美景讓他紅了眼,深埋在心底的挫折怒氣轉成殘虐情欲。箝住女人頸子的手一甩,虎姬纖細的嬌軀重重摔落桌上。頸部終於獲得自由,新鮮空氣順利灌入,喉嚨的乾澀讓虎姬猛咳不停,顧不及頭暈與左肩疼痛,咳得脹紅臉。那股嫣紅氣弱的神色,楚楚可憐,勾起人心邪念,直想對她更為暴虐摧殘。「你這浪蕩的女人,到這種時候還懂得勾引男人?」他故意曲解她嬌弱的神情,大掌用力揉捏起她裸露的粉色蓓蕾。虎姬皺緊蛾眉,因咳嗽而濕潤的眼眸,瞅著眼前面色瘋狂的男人,對於接下來自己會遭遇到的事,已有心理準備,但在乾澀時,他仍硬插入的巨大,還是痛得她繃緊全身的肌rou,努力抵抗。「痛……」她咬牙,仍抑不住溢出口的痛苦,下身彷佛被巨刃剖開,而那肆虐的硬物依舊豪不留情地挺進。「好緊……真舒服……」羽田秀之將女人的身子緊緊壓在桌上,貪婪地挺動腰部,將硬挺送入身下女子的最深處,下身的快感讓他的思緒一片空白,稍早的盛怒與現在的欲望,早將當初對她的憐惜與諾言拋諸腦後,不再想起,甚至連那些高官莫名逝世的事都給忘了,滿心只想侵占她。虎姬忍受男人粗魯的挺進退出,試著放松自己的身子,想著以往讓自己愉快的事,沒多久,被粗魯進出的花xue即緩緩泛出花液,讓男人的抽插順利許多,也讓自己不再處於被狠狠貫穿的痛苦中。羽田秀之握緊她的纖腰,每次挺進抽出即帶出一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