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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顯出她的害怕。「三……三少爺……」美奈一看見白瀧信雅,馬上轉成如釋重負的神情,整個人的神情都放松了下來?!柑昧?,三少爺……我們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眉頭依舊緊鎖。「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到了雷劈落的巨大聲響,近得像似打在庭院中,所以想說來看看……沒想到……」美奈雙手緊握在胸口,有些馀悸猶存。他看了眼庭院中的那顆幾乎被劈成兩半的焦黑樹木,在大雨的沖刷下還發出些微的黑煙?!该滥?,你先去請補醫生來?!菇淮赆?,他走上前探視著那名男子的身分。這衣服不是這次學生會穿的浴衣……而今天來拜訪的客人中,穿著這套和服的人……白瀧信雅在腦中快速地搜索了一遍,接著臉色一變?!鸽y不成是前幾日來玩的堂弟?」他面色鐵青地想將男子翻過身,卻瞥到底下女子似乎衣衫不整的模樣,讓他沉下了神色?!改G?」而隨著他的呼喚,莫艷彷佛像醒了過來般,原本冷硬的眼底多了幾道波光,迷惘地看向那名令她眼熟的男子。白瀧信雅解下肩上的外衣,披在那名疑似堂弟的男子和莫艷的身上,然後再將男子拉離莫艷,讓他的外衣罩住莫艷,不讓她春光外泄,緊接著他再將男子翻身,確定他的身分并檢查他的生命跡象。他面色凝重地看著眼前被樹干碎片貫穿胸口的男子,確定是他的堂弟沒錯……他已經探查不出他的呼吸與脈搏。但怎會這麼巧?雖說山里降雷是經常發生的事,但會被劈開的樹干碎片貫穿胸口的機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而更令他心頭不安的,是莫艷也在場這件事……他轉回頭看向那名半坐起身的女孩,她臉上的茫然與不知所措讓他頓時覺得自己相當殘忍……雖然她是傳說中的虎姬,但實際上,她也不過是名單純的高中女孩子。「沒事吧?」他靠近她,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攬入懷內,抬高她的下巴與她迷蒙的眼眸對視著。莫艷默不作聲,臉頰上卻泛著一股醉人的紅暈,眼眸焦距有些飄忽不定。「莫艷?」見到她不太對勁的情況,讓他不禁眉頭深鎖。「胸口……好熱……」她難受地將身子更為窩進男人的懷中,將頭埋在他的肩窩處輕輕喘息著。白瀧信雅的俊臉浮上了些許錯愕,震懾於莫艷像小貓般撒嬌的動作,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嗯……」或許是這番身體的接觸讓她無法滿意,她離開肩窩,抬起頭含住他的薄唇,輕輕摩娑、吸吮著。他先是被動地任她輕吻,但之後也忍不住回應她的動作,將舌探入了她的口內,與她深吻交纏。「咳、咳?!?/br>幾聲輕咳突地竄入了他的耳內,讓他的大腦恢復了清醒,想起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莫艷在親熱!他連忙脫離她嬌嫩的唇瓣,強裝鎮定地看向眼前那位發出輕咳聲的老先生。「補醫師?!顾敲舷壬c頭,將懷中的女子壓制的更緊,不讓她有更加愈矩的動作。「抱歉,信雅少爺?!寡a醫師回以尷尬的笑容,然後凝重地看向那名胸口被貫穿的男子?!冈觞N會這樣……」他彎下身,使用簡單的儀器檢查著男子的生命跡象,但隨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是致命傷呀……阿吉、阿福,將人先抬到診療室里?!寡a醫師對抬著擔架的兩名助手交代著,然後對著白瀧信雅說:「我先初步排除是他殺的情況……但必須詳細診斷他胸口的那塊木塊後才能定論?!?/br>「嗯?!拱诪{信雅點點頭。「至於……這名女子,我需要先幫她檢查一下外傷嗎?」補醫師有些遲疑地問道。白瀧信雅低下頭,看著莫艷不太安份的模樣,似乎蠻有精神,也沒什麼外傷的樣子?!覆?,不用了,等等我幫她看一下就好。如果真有什麼,再請補醫師這里幫忙?!?/br>「好,我先回診療室?!寡a醫師向白瀧信雅鞠躬後即離去。白瀧信雅將莫艷抱起,然後交代事情給侍女:「泉子,帶領其他人清理這里,別讓這些血跡嚇著客人了?!?/br>「是,三少爺?!?/br>白瀧信雅則抱著莫艷,邁開步伐冷靜地穿過人群,朝向自己的寢室走去,并未注意到人群里有一群身穿白色浴衣的年輕人,正交頭接耳地交互傳著悄悄話。☆、十二、異樣的誘惑帶著莫艷到了他的房間後,他才有些猶豫地發覺自己似乎太沖動……不是要遠離她嗎?「別亂動?!拱诪{信雅依然衡抱著莫艷輕盈的身子,但她不配合的扭動讓他不禁鎖緊眉頭,只好將她放下來。「好熱喔……」莫艷一臉媚態地用身子黏住磨蹭著他,心中全被胸口的那股渴望給占據住,無法理智地思考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麼yin蕩。她是怎麼了?難不成被他的堂弟下藥?一想到堂弟慘死的畫面,再想到他可能想侵犯莫艷的意圖,一股悶氣油然而生,甚至覺得那是堂弟的惡行報應……突地瞄到了莫艷敞開的胸口,那枚鮮紅的虎紋似乎比之前看到的還要紅艷……紅艷到像要滴出血似的……難道這次事件其實是虎姬噬人的傳說實現?但以他們還算整齊的衣裝看來,應該還未交合……和虎姬的傳說有些出入……「嗯……」白瀧信雅回過神,發覺她正舔弄著他的脖子,尖銳的虎牙還輕輕地劃過了他的肌膚,讓他瞬間有種被當作食物的錯覺。他瞪著她氤氳的眼眸,眼底的情欲與誘惑迷惑了他的理智,讓他不禁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嬌嫩的水唇,灼熱的唇舌探入了她的口內,戲弄著她嬌羞生嫩的舌尖。「嗯、啊……」莫艷無法控制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將身體更為靠近他,兩團渾圓幾乎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他離開她的唇瓣,卻看見她似乎不怎麼滿意地抬頭,想湊過來繼續他們之間的深吻?!改氵@小東西……可真主動……」他喃喃地調笑著她,心底浮現的虎姬傳說也在這時被他抹滅而去……罷了,他是只是個行將就木的病人,為了家族一死,倒也是一件功勞……但……如果他死了,又會有人當莫艷的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