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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疼,但不礙事的?!鼓G順著她的話扯了一個謊。「那、那我們放慢腳步吧?」郭尚恩聽了後,有些怯怯地問著大家。「好呀,反正早飯也不會突然長腳跑掉?!古耸缇曷柭柤绨?。「抱歉?!鼓G一臉歉疚地道著歉。她想起方才的那個夢,第一次出現和虎姬有關,但內容卻和性愛無關的夢……這是代表了些什麼嗎?不過……還有另一件事讓她很擔心,該不會昨晚的那名男子也會出現在吃早飯的地方吧?作家的話:☆、八、那名男子「哈,譚瑞雅你們是睡到太陽曬屁股了才知道醒來嗎?」柏俊恒一看到姍姍來遲的她們,哈哈地取笑著譚瑞雅。「因為莫艷腳扭傷啦!所以我們才晚了點來……還有哪里有位置?」譚瑞雅沒好氣地回應,探頭想從人山人海之中找尋到空位。「位置和昨天一樣。莫艷……你還好嗎?」柏俊恒走到莫艷面前,發覺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卻不影響到她的美……只是增添了一抹嬌弱的風情,但好像還多了一點昨天沒有的誘人性感?他甩甩頭,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嗯,沒大礙的?!鼓G環視著昨晚吃晚宴的櫻之廳,還好沒看到那人的身影,讓她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拱乜『泓c點頭?!肝規銈兊侥銈兊奈恢冒??!顾鲋G,帶著其他三個人走進廳內。「你還真關心莫艷呀?」譚瑞雅撇著嘴跟在後頭,有些不是滋味。「沒啦……」柏俊恒一個詞窮,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剛才屋主的兒子有出現耶,瘦瘦高高,面貌挺俊的?!?/br>「哇,真的嗎?原來屋主有兒子呀!」譚瑞雅馬上被勾起了興致。「嗯,他說他叫白瀧信雅,是屋主的二兒子。不過他似乎很忙,快速地吃完早餐後就離開了,前後大概不到十五分鐘吧?!?/br>「喔……真可惜,差一點就能認識了?!棺T瑞雅一臉惋惜地說。「就算認識了,人家也看不上你啦?!拱乜『阋谎劬涂创┧南敕?,戲謔地取笑著她。「喂!你別太過分!」譚瑞雅氣紅了臉,忍不住搥打了他幾下。「痛、痛……你這兇八婆!」他連忙閃躲著她的攻擊。「請問……老師有說什麼時候下山嗎?」莫艷左右張望著,發現都沒看見老師們的身影,忍不住開口問。「嗯,老師說他們去聯絡游覽車了,他們說因為天氣似乎不太好,所以打算取消這次的行程,直接請車子來接我們下山?!拱乜『阃O铝藙幼?,對著莫艷回話。「嗯嗯?!固昧恕K於可以離開這個地方。莫艷松了一口氣。「真好可惜,這地方這麼好,東西好吃、環境又清幽,真想多玩幾天?!古耸缇暾Z帶遺憾地說。「沒錯,我們都希望能多留個幾天耶!不知道屋主允不允許我們來個探險游戲,這麼大的一個屋子探險起來,一定有趣!」柏俊恒也覺得很可惜,忍不住說著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實現的事。又來了……大家還是很期望能待在這里久一點。莫艷有絲無奈,但卻不能向人說,只能期待老師們趕緊聯絡到車子。「同學們?!估蠋焸冑康爻霈F在門口處,學生們也安靜了下來,專心聽老師說話?!肝覀冇幸患卮蟮氖乱肌ㄒ豢梢赃M到山里的山路,因為這兩天下雨的關系,土石坍方了……游覽車無法上來,我們可能必須要繼續待在這一陣子?!?/br>「耶!」學生們爆出歡呼,開心地交頭接耳,興奮不已。怎麼會……莫艷不可置信地搖頭,一陣暈眩襲來。「但是我們必須先徵求屋主的同意?!估蠋焸儶q豫地投出另一個震撼彈,讓學生們恐慌不已。「不會吧?如果屋主不同意,那我們要住哪呢?」「屋主人那麼好,一定會再繼續收留我們的!」莫艷剛要祈禱屋主不同意時,一名老師匆匆地跑進了櫻之廳,然後氣喘吁吁說:「呼……呼……屋主說,和之前一樣,只要一天一個人五百元就可以了?!?/br>「這樣呀……」老師們互覷了一眼?!笓屚ǖ缆窇撝灰獌?、三天就可以了,應該負擔還不會太大?!?/br>學生們也跟著附和:「OK的啦,沒問題?!?/br>「嗯,那我們就在這里多住幾日了?!估蠋焸凕c點頭,下了決定。莫艷倚靠在長廊的柱子旁,看著眼前綿綿的細雨,心中相當郁悶。瑞雅、小潘和尚恩跑去參加學生們自己舉辦的活動,好像是K歌大賽之類的,但她沒什麼興趣就是。「唉……」胸口突地一陣些微刺痛,讓她微微蹙著眉頭。真的來這里後,胎記的地方一直會若有似無地疼痛……這代表了些什麼嗎?「咳……」一聲輕咳讓她警覺地轉過身,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名讓她有些眼熟的男子站在那。他……對了,他就是侵犯她的那名男子!原來他還活著!「我今早去櫻之廳沒見到你?!顾呓纳磉?。「今早……」莫艷想起柏俊恒所說的話?!鸽y道……你就是屋主的二兒子,白瀧信雅?」「你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了?」白瀧信雅略微詫異地軒軒眉頭?!改憬惺颤N名字?我似乎沒問過你?!顾桓崩硭斎坏貑栔?,彷佛昨日所發生的事只是她的幻想,他們之間根本沒有發生過關系。「我……我叫莫艷?!顾q豫了一下,還是把名字告訴了他?!改銥楹我址肝??」身為女人,她當然不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白瀧信雅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襟,讓里頭的胎記顯露了出來。而莫艷則是冷靜地看著他的動作?!负瓦@個胎記有關?」他靠近了她,舉起手臂,將她禁錮在柱子與他的手臂中間?!缸兂杉t色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嗎?」他空出一之手,撫著她胸上的紋路。變成紅色?她納悶地低頭看著胸前的胎記,詫異地發現真的從黑色轉成了紅色?!改銓ξ覄恿耸颤N手腳?」她面色凝重地問,直覺是他做了些什麼事。白瀧信雅抬起她下巴,仔細端凝著。「虎